缓滑过,到最后guī_tóu出来时还带着“波”地一声。
阿希礼还来不及抽完这口冷气,就感到下身那个私密的入口已经被滚烫的巨物顶住了。
他想缩,可是在树上能缩到哪里去?小小的湿淋淋的穴口倒是紧张地翕张着,却因此显得更加诱人。那蠕动的地方是一种自律而清高的粉色,磨蹭着兽人饱满硕大的红色guī_tóu,激得情欲勃发的野兽愈发疯狂。只是卢特还留着一些理智,没有直接狠狠往里插入,而是探询般地挺身进入了一些,便停了下来,亲吻摩挲着那些敏感的地方,诱哄身下的男人放松身体,好让他继续进入。
可怜的阿希礼知道难以幸免,只能慢慢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那倔强的本能暂时隐藏,好承受这无法逃避的折辱和摧残——不光是ròu_tǐ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打击。
兽人眼里都是似火的热情和爱怜,可是他的动作却不带一点怜惜,充满了侵略的yù_wàng,一点一点不容置疑地插了进来。
那挺直的肉刑具实在太惊人,没有借助外力放松的这次,只进到一半就难以继续了。卢特看着身下男人努力忍耐的面孔,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羽毛般柔软的吻落在了他的鼻尖上,随后,与这温柔完全不相衬的,暴风雨般的侵略挞伐就开始了。
男人紧绷的臀部没有得到任何药物的松弛便被狠狠撑开,同时开始承受巨大yáng_jù的进出摩擦。他想要尖叫,可是此时已经叫不成声,或者说每一下抽气都被兽人更深更彻底的插入给顶得断断续续。gāng_mén那里的感觉开始是火辣辣的,被粗硕的肉杵撑大摩擦的异常状态让年轻的准将心理上难以承受,而开头被舌头奸弄时分泌出的一些欲液,也还远不足以润滑整个肠道让兽人顺利地chōu_chā。
然而随着那根阳物不断尝试着进出,他的身体竟然好像回忆起了过去那一夜的荒淫之事。渐渐的,两人连接的地方竟然水声滢滢,被撑大到极限的穴口部位变得润泽而顺滑。阿希礼甚至能感到身体内部有热热的津液一点一点分泌,伴随着那热铁的插入和抽出,松弛了因为紧张而僵硬收缩的环状肌。
这一次,虽然不像上回,yín_shuǐ宛如潮水般涌出,被兽人粗暴的操弄勾引得泛滥成灾,可却也是可怕而陌生的变化。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清醒的状态下,因为gāng_mén被插入而产生感觉。
原本的侮辱,现在竟然会带来难以启齿的快感。原本应该干涩痛苦的地方,现在竟然脱离了他意志的控制,自己产出汁液,蠕动着夹紧了兽人的yáng_jù!
阿希礼虽然一再催眠自己这不过是暂时委曲求全,可是潜意识里仍然为身体的背叛而感到不安。
大张的腿间困难地吞下兽人的全部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便被卢特压着狠狠干了起来!
因为身体凌空没有着力的地方,他只能勉强环着那个在他身上发泄shòu_yù的男人。忍了这么多,忍了这么久,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阿希礼没有傻到在这种时候讲究荣誉和尊严,只是内心仍然有着小小的不甘和不安。这不安,一多半竟是因为经受的折磨玩弄似乎唤醒了他身体内部沉睡的另外一种下贱yín_dàng的人格。
阿希礼准将无法承受这种想法,只能尽力把它驱逐出境。
一定是上次受伤太惨了,结果对痛苦的忍耐度又提升了很多!——阿希礼如此坚定不移地对自己重复着。
可是现实里从下体,以及被兽人的大掌抚摸着的胸腹传来的一bō_bō快感,却像是罪恶感的巨浪,要将他淹没了。
他仍然被迫大大分开着双腿,承受兽人对他腿间凹陷的小口的欺凌。每次兽人抽出时,那娇嫩的肉粉色肛口宛如嘬起的小嘴,紧紧裹吸着兽人的yáng_jù,仿佛不愿它的抽离。而被深深捅入时,那小巧的嘴儿又是如此的柔顺,向内凹陷着,柔弱无力地箍住一层层逼入的粗壮茎体。
阿希礼能感觉到兽人挺入的频率越来越高,硕大的囊袋随着高速的chōu_chā“啪啪”地撞击在他湿润的臀瓣间,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人又是耻辱,又是舒畅。下身已经变成一个极度敏感的地带,任何触感似乎都能带来快乐。
他倒在树杈上,被兽人折叠着,双腿大张地承受着强烈的yù_wàng,不由自主地也被这狂热的情感带到了情欲的高峰。在一阵晕眩感中,他的小腹,胸前,甚至脖子下巴上,都溅上了他自己喷出的温热的jīng_yè!
与此同时,他体内同样被一股滚烫的热液灌注!
一直压在他身上chōu_chā的兽人此刻将下身紧紧贴着他的臀缝,那肉杵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准将自己前方的高潮已经结束,可是兽人深深楔入他身体的ròu_bàng顶端仍然在不断喷出灼热的种子,填充满了他身体内部的空间。被这滚烫的热液一遍遍灼炙,肠壁条件反射般收缩蠕动着,刺激地绞紧了那ròu_bàng,舍不得离开它一样。那种感受和前面的快乐不同,却绝对不是痛苦。
阿希礼仰躺着,“吃”了一肚子的jīng_yè,“咽”不下去的部分甚至还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噗噜噗噜”地冒出来。高潮后的茫然让他的大脑转动也缓慢了许多。没等他歇过这口气来,兽人已经将他抱到了怀里,坐直了身子。动作的变化导致兽人的yīn_jīng从他体内滑脱出来,从他松弛无力的肛口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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