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锦衣府,所以让水溶接的手。若你实在想听,咱们一道儿去锦衣府里头听去。”
水溶便笑道,“去听听也好,恰好这里头还攀扯着我的事,有圣上作证,也省得有人以为我公报私仇。”
贾环闻言不由一惊,无论如何想不到原著里头温文尔雅、fēng_liú潇洒的北静王水溶,竟还是锦衣府暗中的头头,换作后世就是国安局局长,中情局局长这样的人物,亦难怪水琅对他格外看重,比另外三位郡王都要厚待。
一时三个人一块儿悄悄出宫,到了城北一间看起来跟民房似的的院子里,跟锦衣府的府院不过一墙之隔。水溶因命去提仁敬王府的几个人来,水琅和贾环还有水溶皆坐在屏风后头问话,先押上来两个瑟瑟缩缩的小丫头,下面司官儿禀道,“这是仁敬王妃身边的大丫头秋棠、冬梅。”又捧了记的证词至后头供三人阅览。
水溶便道,“你二人将昨晚供话再仔细说一遍。”
秋棠冬梅慌道,“再无隐瞒,就是那些了,都是王妃下得令,李嬷嬷做的手脚,实与奴婢们无干。”
那个司官儿喝道,“主子让你们说就说,哪这么啰嗦?!”
那秋棠方道,“自去年底薛夫人进了王府,人本就年轻,生得样貌也好,听嬷嬷们说薛夫人外头见识的花样儿也多些,邀宠的手段十分玲珑,因此王爷极宠爱她,把一并进府的任侍妾也不大理会,连王妃娘娘也冷落了,更加进府没两个月就怀了孩子,王妃娘娘便将她视为心头大忌,趁薛夫人立规矩的时候已暗中害了她一回,是刚过了年天还冷的时候儿,因嫌薛夫人倒的茶水略冷些,便命她跪在天井里,又让嬷嬷们灌她了一壶的冷茶水,幸得王爷恰好回来了,赶紧请太医去看,好歹没伤着孩子,因此倒把薛夫人每日的请安规矩免了,从那以后薛夫人都极小心躲着娘娘,李嬷嬷便给娘娘出主意,要先饶她一段日子,也让王爷放轻心,一直等薛夫人快生的时候儿再动手,要让她….要让她一尸两命!”
因这两个丫头已被锦衣府的人凶神恶煞的审过一回,将王府里那鸡毛蒜皮的事皆让她们说得十分清楚详细,连仁敬王妃每顿饭进几碗粥都要交代,于是她们只当今日还跟昨天的时候儿一样,也不用三个人问,忙不迭事无巨细的将仁敬王妃如何与薛宝钗生的仇隙,又如何谋划害人等语一一道明。
贾环便不由皱眉悄悄向水琅道,“这个王妃身边的嬷嬷倒狠毒。”
水琅笑握了握他的手,下头的秋棠听见屏风后有人低声说话,赶紧住了口,水溶便道,“你自说你的,继续。”
秋棠忙道,“然后恰巧儿听说薛夫人要吃锦绣酒楼的点心,王妃便跟王爷闹,王爷因此吩咐也给王妃买了些来,王妃便把其中的一份里头下了药,谁知薛夫人命大,吃得不多,因此大人孩子都没事儿。这些都是奴婢不小心偷听见的,实不敢谋害王爷血脉,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司官儿喝道,“先别嚎!另一个接着往下说!!”
冬梅便磕头道,“后来薛夫人生完孩子醒了,王妃带着奴婢去看,就听王爷说一定要找出真凶来给薛夫人和大公子一个交代,薛夫人便劝了王爷些家和万事兴的慈悲话儿,意欲不追究了,又道,‘只当我的错儿,不该馋嘴儿要吃锦绣酒楼里头的东西,这才让人钻了孔子。’,王爷便夸薛夫人贤惠,又说要奏请立她做侧妃,并说,‘你这话不错的,横竖都是锦绣酒楼惹的祸,该拿他们问罪才是!’,不知为什么又很高兴,接着就带人去忠顺王府了。”
水溶便道,“可见这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了。这位薛侍妾倒好耐心,当真是个人物。我听说原先她在贵府里时,便十分有美名。”
贾环冷笑道,“不会少了她的事的,不然怎么又是她大哥去把杨大哥引出来的呢?!”
水溶因命把秋棠冬梅带下去,又提了两人上来,这两人贾环却认识,正是薛宝钗的两个丫环莺儿跟文杏。
眼看这两人披头乱发,身上的衣裳也揉搓抽烂得不像样,比方才那两个丫环也好不到哪去,跪在下头老老实实禀道,“…因王爷说都是锦绣酒楼的事儿,要拿那里的杨大爷问罪,谁知派人出去找了一圈儿并没找到,便回来问我们姑娘,说原先你们在贾家都认识,不是说还一块儿做过生意?你倒想想怎么能找得到。又说杨大爷是里头的个领头儿的,即便再扯不出什么大的来,独把杨大爷先治死,先前薛家丢的那些当铺也就都回来了。”
“我们姑娘便劝王爷,说杨大爷上头是北静王和环三爷在撑腰,平白得罪了倒不好,王爷道,‘你知道什么?锦绣阁就是皇帝的私库,北静王那些不过是个幌子!皇帝我自然不能把他惹急了….’”
莺儿正说着,猛被旁边的司官儿喝止道,“大胆,此等不敬之语切勿再述,只说后面的便罢。”
莺儿与文杏唬得要哭,又不敢,忽然听屏风后头一个淡漠沉稳的声音道,“让她说,正该一字不差才是。”
那司官儿忙跪道,“卑职该死!主上恕罪!”
莺儿不知屏风后头是谁,想也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忙吓得死命磕头,半晌才结结巴巴继续道,“说…王爷说,‘不能把圣上惹急了,但杨雄死也就死了,他…圣上还能为这么个庶民跟我翻脸不成?’,我们姑娘逼不过,便说原先我们大爷跟杨大爷认识,因此又叫了我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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