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陆钧麟顾忌闵子谦的身份,只是说去见了个江湖上的朋友,顾澜暄眨了眨眼睛,似是想到了什麽,便也没有多问,只是催促陆钧麟给他看看那笛子。
闵子谦这一路是噙著笑回去的,到了客栈见薛天启还在大堂喝酒,便向小二要了一壶好酒接著喝了起来,之前与陆钧麟喝的是普通的青梅酿,味道淡淡的,没有烈酒来得过瘾。闵子谦的师父本就好酒,因而带著他这个嫡传弟子也成了千杯不醉。
薛天启见对方嘴角的笑意渐浓,复想起前日他让自己替他易容的理由来,便调笑道:“什麽事情这麽高兴?”
“偶遇旧友而已。”闵子谦的目光盯著薛天启,看的对方不自在地摸了摸脸,骂道:“你少用你那张美人脸来诱惑人!”薛天启这话不假,从他进门以来就一直摆著一张笑脸,本就没有易容的闵子谦此刻看来是多麽的俊美就不用说了,若不是周身散发著生人勿近的气息,估计刚刚那几个窃窃私语的登徒子肯定要来找茬了。
闵子谦不以为然,将最後一杯酒喝净之後,便悠闲地上楼去了,刚一进门便觉屋中有人的内息,出手迎战几招後那人跳窗而逃,闵子谦追到窗边,忽见暗器袭来,翻身一躲,那镖正中床沿。闻声赶来的薛天启见状立马询问闵子谦有没有受伤,闵子谦摇头表示没事,走到床边将飞镖上的纸拿下,果不其然,是当日之人。
想来那人定是不信李家人的话,所以才来自己下榻的地方亲自寻那东西的吧。闵子谦用内力将纸震碎,皱著眉头思考接下来该怎麽办。
“禹玉的下落若是真这麽好找,那我路不知就金盆洗手得了!”薛天启愤愤地说道,连自己都没有打听出来的事情,旁人说的怎麽可信?
闵子谦想了一会,才道:“皇室的事情也不是天启你能都打听出来的。既然现下没有头绪,那便只能如此了。”
次日,闵子谦一早便出了门,在街上买了些松子糖便往浅堂药铺的方向走去。时候尚早,药铺里却已经来了不少抓药的人,闵子谦见那日那郎中大夫还在那边便想去给他找找不自在。
付之臣刚把笔墨摆好,便觉有个人坐到了自己对面,想来定是来看病的,便想也没想就问道:“你是哪里不……呃……舒服……”付之臣抬起头来便见一个俊美的男子坐在自己面前,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付之臣虽然有个美人师弟,但却未曾在这江南城中见过如此这般的人物,桃花眼眉若画,最主要的是周身散发出的那种fēng_liú气质让人很难不去观察他。再说对方的衣著很像是外邦男子,也难怪付之臣会看得结巴。其实今日闵子谦只不过是找了一件与陆钧麟初见时差不多的衣服穿了而已。
“我是来寻人的。”温润的嗓音,道出他的来意。
“我们这里是药铺……”
付之臣嘟哝了一句,不成想被对方听到了,“我知道。我要寻的人便在这里。”闵子谦笑笑,将一包松子糖放在了桌上,“帮我把这个交给麟儿。”
“麟儿?你是麟儿的朋友?”付之臣暗暗一惊,闵子谦笑著看向後堂的方向,见一个形似陆钧麟的人走了出来,便伸过手来要付之臣替他把脉,“既然来了,还望大夫顺便帮我看一下诊。”
付之臣看著对方那好看的手腕,不由自主地把手在自己衣衫上蹭了下,尔後才切脉。陆钧麟进了堂便看到付之臣正在替闵子谦把脉,陆钧麟将顾澜暄的书放到柜台上便向那边走去,“子谦莫不是病了?”
闵子谦本就用折扇抵著嘴,这会儿笑意更浓,他道:“麟儿可是在关心我?”
陆钧麟没听出对方的调笑之意,便问了问付之臣,付之臣一句话噎在喉咙里,最後只是很挫败地说了句:“这位公子身体挺好的。”
顾澜暄来到药铺大堂的时候,他那一向活泼的师兄正恹恹地趴在柜台上拨弄著算盘,反而是几个老大夫在一旁忙著看诊。
“不是吧?兔子又啃了你的什麽草了?”顾澜暄笑著用胳膊碰了碰付之臣。付之臣抬头看著他家浅堂师弟的俊脸,叹息了一声,“我今天不想看见你的脸,你可以蒙个帕子吗?”
“……”顾澜暄翻了个白眼,抱著书放到了诊台,对老大夫说道:“师兄可能是患了!症,您快去给他开点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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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临街一家客栈的客房门外把守了不少的人,店小二送个茶水都变得战战兢兢起来,可是推门一看,屋内只是坐著一个华服男子,男子手里拿著一卷书正细细地读著,店小二将茶点摆到桌上之後,不由得细看了那人一眼,眉目间透著一股子贵气,定是一位有钱人家的公子。那人瞅见店小二的目光也不恼,只是点头笑笑。
店小二还想再仔细看看这位贵人,毕竟小地方的人没怎麽见过这等架势的大人物,还没来得及套套近乎便被推门进来的男子很有礼貌地请了出去。
店小二嘴里不知道在说什麽,叽里咕噜地拿著抹布下楼去了。见对方走远,刚才推门进来的凡尘向坐著的柳惟卿行礼,“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柳惟卿从书卷中抬起头,伸出手示意凡尘过来,凡尘就著跪地的姿势移了过去依旧跪在柳惟卿的身边,柳惟卿拿起毛笔在纸上写道:“看来是我们轻看了对方,那人可曾认出你的面目?”
凡尘摇了摇头,老实回道:“属下在那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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