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人无法再问些什么。回来就好。
另一间房里,慕容策正负手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河流。身后之人是一位普通面相的黑衣男人。
“公子,我们让玉清风代替可以吗?万一,他在半途反悔,毁事情怎么办?”青衣男子名唤齐风。此时,正端站着,始终都觉得此事不可行。
慕容策没有回头,道“反悔,他不敢。”慕容策说的很坚定,没有半点的迟疑。
主子说的如此坚定,齐风虽是疑惑却不敢多问,可还是不放心。道“玉清风是男子,就算是面相可以糊弄过去,那声音改如何处理?他的声音虽为中性,可,那喉结那玩意。冰庭阁的老鸨识人无数,也并非无知之辈,怕在声音这面被她识出来。”
“桌上有一白色瓷瓶,里面是蕊花兮。”
齐风回头看了看,有些惊讶,好似不信的一般走过去拿起瓷瓶,揭开瓶盖嗅了嗅,淡淡的香味。齐风连忙合上,有些疑惑,问道“蕊花兮乃奇物,需要百中药材方可制成。公子,是从何处得来?”
“玄音谷谷主玄音。”
齐风不由惊愕,但,他也熟知此药虽可变声,但还是含有剧毒。食用后的百日之内都需服药方可除去毒,若是无药,此人以后怕是不仅成了哑巴还有生命之危。难道,主子要除去此人吗?
“公子,蕊花兮含有剧毒,虽可在三日之内让玉清风变声,但是,体内的毒素怎么办?”
慕容策微微回头看了一眼齐风,似是在问齐风为何这般关心玉清风。
齐风自是懂得,连忙拱手解释,“属下多嘴。属下只是担心玉清风出了不测,玉家人会追究。”
“此事你不用担心,你且明日让他服下便可。交代他一些事情,能不言则不言。”
“是。”齐风收手,手里的瓷瓶握得紧紧的,似乎有些为难。白白的又拉一个无辜的人卷入其中。
“下去吧!”
子时时分,房间外已是月高天黑,初春时节,细风微动着庭院里的花草,无香无味,唯一寒冷。
一间紧闭的房间门却在此时打开,男子披着淡蓝色裘衣轻轻关上门,顺着楼道下了楼。大概是不熟悉这里的布局,男子,在□□院迷了路,不知该去何处?
借着淡淡的清冷之光,方才看清那人时何人?不正是,玉清风吗?
玉清风看了看左右,全是一样的石路和花草树。拉拉裘衣,将耳鬓的青丝往耳后缕了一下。踏步准备慢慢的绕回去,却闻身边有细微的谈话声。玉清风仔细辨别了一下,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但是,他却靠近了夜谈的两人。含苞待放的桃树前站着两人,一人一身黑衣,蒙着脸,看不清是何人。而,另一人则一身墨蓝色锦袍,头戴遮面斗笠。
玉清风警觉自己走错了地方,连忙靠着已经死去的桃树蹲下身子。
“主子,交代的事情你怎么还没有动静?”锦袍之人负手背对着黑衣人,声音极为的冷清,带着半点愤怒。
黑衣人拱手道“并非属下不采取行动。只是,那人,武功实在是深不可测。没有十足的把握属下不敢动手。”
闻此声音,玉清风黛眉轻皱。
“呵呵!”锦袍之人冷笑,“我交给你的残殇呢?怎么没用?这可是,主子,费尽千心才寻来的。”锦袍之人愤怒甩袖转身,风动幕帘却不见面容,依稀显出嘴边唇边的黑纱。
黑衣人立刻跪地,不敢抬头,道“就因残殇乃剧毒,而不可易得。属下才不敢轻易的使用。属下已想好良策,请洛大人转告主子放心。”
锦袍之人似乎因黑衣之人已有所准备而略略的舒心,道“黑衣,你若是此事办砸了,就算你平日办事再好也抵不了此次的罪。你可知?”
“属下明白。”
“还有一事需你去办。”锦袍之人回身看着桃花。
“请大人吩咐。”
“你去探寻大皇子的下落。”
“大皇子不是在一年前死在大火里了吗?怎么会?”黑衣之人显然的很惊讶得知这一消息。
“一年前的大火,的确烧死了大皇子的寝宫,但,主子怀疑死之人并非大皇子而是替身。办完此事,无需直接回京都,查的大皇子慕容央雪的下落便速速回报。”
“是。”
听到此处,玉清风大概的了解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两人深夜私会的目的,但还是疑惑,他们所要对付的人是谁?在听到慕容央雪未死之死,不由惊讶。这些人探寻大皇子的下落,估计是皇家之人,然而寻大皇子又是作何?莫非是准备对付慕容央锐?
见两人谈话结束准备离去,玉清风跟着起身,却不小心折断了枯枝。
“谁?”锦袍之人反应极快,摘下一枝桃花便直直的顺着玉清风那方向发去。力如虹,一树枝犹如一支被放了玄的利箭一般,划破绞着黑夜的月光穿过桃花间,带动了几许振动。
黑衣之人惊讶的看向那边,顺着桃枝赶了过去。却不见什么人,亦没有任何可疑之物。
“大人,会不会是我们听错了。”
锦袍之人走过去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向着四周娥房屋看了看,除了月没有有其他。不放心的再次看了看了枯枝,却见一只白色玉佩落在树根处。
锦袍之人拾起玉佩,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这却说明刚才的确有人来过。
见锦袍之人有所发现,黑衣之人连忙感到身边,问道“怎么了大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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