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甚是觉得很好。
玉清风回到房间,便坐在了桌旁。一个人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待玉清风挣开眼时,房间已经黑下了,微弱的烛光弱弱的,似乎要灭掉却又燃烧着最后一点星火。
“公子。”浣烛站在门外已有有一片刻了,她叫了几声都不闻玉清风声音,却又不敢进去,只得站着。
“进来。”
浣烛很快的便进来了,看到玉清风很安然坐在那,吐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衣物,道“公子,水已好了,我让他们给你准备准备。”
“好。浣烛,你去打听一下这里是否有一户姓月的人家,明日告知与我。”
“好。那我去准备。”
“记得吃点东西。”
“好。”浣烛转身欲走,却走了两步又折回道“公子,今夜你不要出门,下面来了几个捕快,好像在找人。”浣烛担忧的看着玉清风。
玉清风点头。
浣烛这才离去。待一切准备好后,玉清风褪去外衣,只留下了白色xiè_yī。突然觉得寒气袭来,冷的他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他顺风看去,窗子却在那一刹那间被关上。他还未见是谁,便有一双寒冷如冰的手捂上了自己的嘴。
“不许说话,否则我杀了你。”黑衣人的声音很冷,唯有那鼻气打在玉清风的脖颈上,他才觉察到一丝温度。是他!
玉清风乖顺的点点头。
那人扫视了这个房间,捂着玉清风的手还是没有放开,道“待会有人进来,你不许多嘴。”
玉清风再次点点头。
“捕头,这个其他房间都找了,没看到那人。”外面传来了一人的声音。
“这间房间呢?”又一人问道
“还没有。”
“咚咚。”捕头敲着门。却未闻里面之人回答。
“会不会没人啊?”
“进去。”
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两个身着衙役人。两人觉得奇怪,怎么点着蜡烛却没有人。
“何人?”屏风后传来了男声。
两个衙役互视,迅速的移到屏风后,瞧见那侧脸皆为一震,若非方才那声音恐得以为是一位女子。两人的脸红了,捕头尴尬拱手道“在下是在执行公事。”
玉清风的脸色不是很好,道“执行公事就可以随便进他人的房间吗?”
两人觉察到玉清风语气的不悦,捕快道“我们进来时已经敲门了。”
“难道,我在沐浴还会让你们进来吗?”玉清风的语气变得清冷,眸子里已染上一层冷霜。
捕头瞪了捕快一眼,道“打扰,我们这就离开。”言毕,捕头便带着捕快离开了。
“请你将门带上。”玉清风冷冷的补了一句。
闻见关门声,玉清风才送了一口气。他撇过头,一个人慢慢的从水里浮出。
玉清风正准备说话时,却又被捂住了嘴。他疑惑的看向面前的人,寒冷的眸子带着一点嗜血之色。水本是热的他却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寒冷。
两人互视了很久,玉清风是完全的躲不开,身子僵在浴桶里也不敢动一下。慕容策很是寒冷的看着玉清风,依旧是如冰山的脸,几根打湿的发丝贴着脸颊,连那眉头都湿了。泛着水光的脸却是冰冷。
再过了一会儿,慕容策缓缓收手,但是并未立刻从浴桶起身出去,冷冰冰的说道“刚才两人并未离开。”
玉清风看着慕容策,水才到他的脖子,就露着他一个头在外面。如墨的头发全都在不留意间散了下去落到水中。若非慕容策还在玉清风会滑进去让水淹没他。
“王爷,他们已经走了”。这忽如其来的事情让思绪凌乱不堪,说话都不知缘由,面颊微红。他将我扔进桶里,我该生气的。
一滴滴水滴从慕容策的脸上落到水中,声音极为好听。可是,两人无心去听。
玉清风的话慕容策当然明白,只是常年见人很冷,现在虽知自己对玉清风是有点太无礼,但是,他还是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歉意。
慕容策起身,连带着许多的水落在浴桶中,少许溅出了桶外。若非慕容策身着黑衣,大有美人出浴一般。慕容策迅速的出了浴桶,没留下一句话便从窗子消失在黑夜中。
玉清风看着慕容策消失的地方,眼里尽是无尽的淡漠,冷风一阵阵的吹进来,玉清风缓缓的滑进了浴桶,消失在水面。
☆、卧病
第二日,玉清风迷迷糊糊的醒来,刚刚睁开眼睛在一瞬间又垂了下去。
浣烛端着洗脸水守在外面,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玉清风来开门。焦急的她想进去又怕玉清风已经起了,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进入他的房间会生气,只得站在门外不停的走。
“浣烛。”夜凌郗一早起来,收拾了一切,想来寻玉清风一同去外面逛逛的,带他这个长居世外的人看看人间真正的繁华,可来了却见浣烛端着木盆站在外面,一脸的焦急。疑惑了叫了一声。
浣烛闻声回头看去,见是夜凌郗,此刻心底已忘了自己的待见他的事情,焦虑的喊道“韩公子。”
夜凌郗猜想一定是玉清风出事了,不然浣烛是不会如此的焦急看着自己的,眼里全是无助,看了一眼玉清风的房间的门道“怎么了?”
浣烛急的眼泪都快流下了,道“公子到现在都还未起,我敲门也不见他出来,也不闻他回话。”
夜凌郗皱眉,安慰性的拍拍浣烛的肩膀,道“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看看。”
浣烛点点头,夜凌郗虽然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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