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伤口?”
宁飞右手死死按住他后脑,手劲大得仿佛要戳进去。那刚好是散发信息素的腺体的位置,成扬不适地挪了挪,又问:“让我看一眼,有没有流血?”
他的头被狠狠往前一推,同时身体又被拉回来。宁飞掏出他的阴`茎。重要器官被捏住根部,他不敢再动,只好跟着宁飞的动作转了半个圈。
接下来,哨兵没有任何举动。成扬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补一句对不起,却听到宁飞恶声恶气的声音:“你还三急不?”
“抱歉。”成扬苦笑,“这种情况,我出不来。”
宁飞粗暴地把他的性`器塞回裤子里,三两下整理好衣物,转回去洗手。为了防止成扬再一次挣脱,他从紧紧背后贴着向导,由身体两侧伸出手来冲水,姿势就像是一个不情愿的拥抱。
成扬的衣服早在上岸后就丢了,上半身仍是裸着。肩膀皮肤与宁飞紧密相贴的地方,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渗出。
带着几分遗憾,他想,方才不该心软的。
可是心软的不止他一个人。
他被宁飞押着来到饭厅坐下。先是塑料袋的声音,随后两盒饭被分别放在桌上,一次性筷子被掰开的轻响。他闻到饭菜的香味,不知多久没有进食的肠胃开始痛苦地蠕动起来。
“枪就在我手边。”宁飞哑着嗓子警告,“你最好老实点。”
成扬点头,继续道歉:“我只是不习惯被人碰哪里,真不是故意撞开你伤口的。”
宁飞不为他解开手铐,自顾自地开始吃起来。成扬侧耳听了一会儿,又开口问,语调放得又轻又柔:“还疼吗?”
他能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经过这几句话,宁飞精神堡垒内的怒火一分一分消散,委屈一点一点冒出头来。筷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对面的人似乎在看着他。成扬直觉自己应该说更多安慰的示好的台词,但句子转到舌尖,终究还是犹豫了。
他已经试探出了结果,宁飞是真的喜欢他。再深入下去,便是在刻意地利用这份感情。这太卑鄙。
“张嘴。”宁飞不自然地说。
成扬张开嘴巴,一勺饭塞入嘴里。他咀嚼两下,咽下去之后,第二勺又抵到嘴边。
虽然饥肠辘辘,但这顿饭吃得完全不是滋味。
宁飞喂他吃完,又回去扒自己那份。等吃光之后,开了一瓶矿泉水,捏着成扬的下巴打算往里灌。
成扬实在是怕了那种上厕所的模式,不敢多喝。可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没控制好,宁飞倒得满溢出来也不停手,水顺着下巴流到身上。成扬呛咳两下,他才把瓶子拿开,盖上盖子。
“我先出去了,会尽快回来。”
听到声音,成扬仰起头向着声源追问:“去哪里?能让我一起吗?”
宁飞不答,径直走出去。他的脚步声沙沙的,像踩在纸上。门被从外面关上,而后反锁。成扬有些着急——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他得尽快和公会取得联系。成扬站起来,凭着模糊的记忆磕磕绊绊蹭到门边,背过身用手指勾门锁。勾不动,沮丧之下, 干脆用背撞起门。
房子深处有啪嗒的声音,他什么也看不见,站在原地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会儿。脚下忽然传来细细的喵声,原来是那只猫又从柜子里跑出来,在小腿边来回绕着走。
成扬哭笑不得地呼出一口气,蹲坐下来,放纵它爬到自己腿上。它mī_mī地叫起来,成扬小声抱怨:“你的主人真让人头疼。”
它附和:“喵。”
成扬闭着眼听着,隐隐有种和它同仇敌忾的微妙心情。
20
猫在他的膝盖上舔毛,成扬无事可做,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声和它聊天。
“你会说话吗?”
它答道:“喵。”
“有名字吗?”
它继续应和:“喵。”
毛绒绒暖烘烘的身体团在身上,成扬突然很想伸手挠挠它的下巴。
它和成扬听说过的精神体都不一样。
宇晴的白狐不仅会说话,而且企图还给自己起名叫萨摩耶。谢彤的是一只熊,跑得快力气大,并分享了主人强大的记忆能力。就连姚景行也有一只隼,能从天上追踪敌人。而宁飞的这只猫,只会喵喵叫,和普通的动物比起来似乎没什么区别。
一个对作战毫无用处的精神体,成扬想,难怪宁飞会这样嫌弃它。
他坐在门边等了许久,一直没等到宁飞回来。猫尾巴一下下轻轻打在身上,像催眠的节拍。成扬就着坐姿,打了个呵欠,靠着墙假寐。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等到聚联二噻吩开始代谢。脑海里的禁制慢慢变得薄弱,精神力量能稍微调动起来。
猫直起上半身,对着他喊:“喵?”
“嘘。”成扬低声说,“过来,别动,让我借用一下你的眼睛。”
他的信息素围住猫的头,无声无息地渗进它的意识里。视线一下变得清晰了,他眨了下眼,看到一个庞大的自己正坐在前面。
这感觉还真微妙。
成扬控制着猫的身体抖抖毛,轻巧的跳到地上。地面上依旧散落着乱七八糟的纸张——那天他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的,却因为紧张而没去仔细看。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他低下头,用肉垫将报纸扒拉成正面向着自己。
上头的内容让他目瞪口呆。
是关于他的报道。成扬将一张张纸翻出来看,除了茶几上厚厚一沓关于他和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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