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去解手,还有我是个男人!用的是前面!”
卫修像是有些可惜般叹了一声,便把水囊往前移了移,对准了他的yáng_jù。容心远憋的小腹鼓涨,早已忍不住。他刚想将这无耻淫贼推开,结果卫修挺着那孽根直直闯进了他的花穴,让他不禁惊叫了声。
容心远恼羞不已,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卫修道:“你...赶紧出去!”卫修舒爽的叹了口气,懒洋道:“你可以开始了。”
“快出去!”
“就这般吧。”
“你!”
话音还未完,卫修便抓着他的双臀用力的捏着,胯部也快速的耸动着,yáng_jù在mì_xué里来回使劲的拉拽着,水声清晰可闻,柔嫩的花唇也被粗硬的yīn_máo磨的肿胀不已。
卫修摆动着腰,硕大的yīn_náng用力的拍打着那被他打开的细缝,把上面淌着的淫液拍的四处滴溅,在两人的交合处搅楚细微的啧啧声。
容心远手无措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两腿屈起颤抖着,尿意愈发汹涌,夹杂着花穴的快感几乎要忍不住。他紧紧闭着眼,咬着牙要熬过去,不愿意真的仪态尽失。
让而他这打算生熬过去的模样让卫修愈发来劲,他用力的将人顶撞肏弄,也不管马车已经在吱呀乱想,大手摸上那鼓涨的腹部滑着圈揉弄,用力下压。
尖锐刺疼的尿意让容心远哽咽一声,用力睁开了眼睛,他吸着鼻子伸手想将卫修的手拉开,然而对方的力道哪是他能比的过的,非但没有拉开,那人还变本加厉的用力揉着他的小腹,把那含着饱胀的液体地方一次又一次的压平,往下推,像是要把股液体挤压出来般。
容心远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再那憋不住打开尿道的那一刻,他把手指塞进嘴里死死的忍住了那声呻吟,全身都绷的紧紧的,连脚趾头都蜷在了一块儿,花穴更是紧的卫修都快肏不动。
然而这样更是激发了男人的兽性,他深吸一口气,一阵排山倒海般激烈的狂肏猛干,硕大的guī_tóu不停的往密道深处的子宫口进攻,一次又一次被紧致的小口拒之门外后,便更加用力的往里面肏。
两个人都已经快失去理智了,已然无法顾忌自己的动作,只能牢牢的忍住自己的声响,激烈的交缠着。
随着又一次的进攻,体内深处的小口终于被强行打开,容心远睁大了眼睛,两条僵直的腿抖了 两下,一股淅沥的水流声断断续续的在水囊里响起。
卫修硕大的前端还卡在那子宫口里,他吁出一口气,眯着眼,倒是没有继续欺负人,只等媳妇儿解决完后,将瓶盖一紧扔出马车外。罢了才将那两条绵软的腿折在容心远身前,半跪起身子,由上往下的,用那有力的腰腹用力操着粗壮的yáng_jù,往那花穴里肏弄,肏的汁水四溅,ròu_yù横流。
第八章、
容心远苦着脸,艰难的撑着自己的腰,两条腿被干的起劲的贼头子高高拎了起来,双腿大分。如若不是在马车这种逼仄的空间,卫修兴许都要站起来了,然而不得,他只能将兴奋释放在那含着他阳根嘬嘬作响的花穴上。
一个重重的顶入,卫修微微抬起下颔,小腹紧绷,双臀夹紧的抖了两下,将一枪浓液打进了那被肏的合不拢的花穴里。他缓缓吐息着,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拿起一旁不知是谁的衣服擦拭了把汗水。
而终于被他放下双腿的容心远捂着酸痛的腰身缩在了马车的角落,容心远实在是太累了,即便他下体正泊泊的流着另外一个人弄进去的东西,他也无暇顾及,连愤恨都不愿意去思考了,只想着能够好好的睡一场。
昏昏沉沉间,他身上一暖,盖上了件衣物。他听到卫修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物,吱呀一声,马车的小门被推开,车身一轻,那人离开了。
容心远动了动腿,将自己蜷的更紧,明明已经乏的不行,可偏偏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着。对那人刚迫他行那欢好之事后,还急忙的下车而感到了一丝心寒。还觉得酸酸涩涩的,像打翻了一瓶五味陈杂的苦酒一般,让他喉头发紧,又悔自己刚刚没有对卫修揍多几拳,还恨那个被人三两句话就被哄骗而来的自己。
这头容心远在马车上心思复杂,那边卫修下车,不紧不慢的往守夜人那处瞧。果不其然,守夜的那两位镖师歪歪扭扭的坐在那里,已经睡的人事不知。他和媳妇儿的动静可不小,怎么可能会没人前来查看。
不过是被他先下手为强,给全部药倒了罢。要知道这mí_yào可是老六鼓捣出来的,无色无味,早被他下在火堆里,随着高温渐渐挥发。他一早吃下了解药,借着亲吻容心远时,也给对方渗了点解药。
虽然明知不会有人前来,但看到媳妇儿憋屈的害怕被人发现的小模样,还是很有趣的。卫修情不自禁的笑了,一边笑一边走到那昏睡的镖师身上,细细翻查。
在他们腰间摸出了金门镖局的木牌,对着火光研究了会,发现上门确实只是刻了四个字的木头一块。又翻了几下,却没发现更多有用的线索。卫修扬眉暗道:他还真的不信这个邪!
起身走到白媚的马车前,推开那木门,一股浓郁的脂粉味铺面而来,熏得他往后退了退,不由以袖掩鼻,念叨道:果然还是媳妇儿身上比较香,女人还是可怕,竟然可以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环境下生存!
仔细留意了番白媚与侍女二人的神态,确定被迷昏后他上前去检查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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