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二去,也过了半月,天天出门晃荡的日子,就是陈洛生也有些烦闷,这日,见凌桓带着修竹和书画,似乎又要出去的时候,他才开口道:“要去你们去,我可不再出去遭罪了,那什么,书画也不许去,子卿身边有修竹跟着就好,你过来陪我斗蛐蛐儿。”
看到书画一脸为难,凌桓也是犹豫了一下,才说:“那就陪着吧,我的琴弦断了,城东有家乐坊,我带修竹过去看看。”
随意搬了把躺椅在园子里晒太阳的陈洛生,这才看到跟在凌桓身后的书画怀里抱着一把琴。修竹听到凌桓的话,伸手就去接琴,可书画却像是愣怔了一般,将那把闻蝉紧搂在怀。
直到修竹轻咳一声,才在懵懂中将闻蝉交到了修竹手上。
凌桓像是没有见到书画的怪异一般,又嘱咐了两句,这才带着修竹出了门。
从城西,到城东,虽然不远,但靠脚走的话,两人也还是要一顿饭的功夫。不过凌桓不着急,就如他这半个月来的一样,手上执着的折扇轻摇,步履稳健,一派自然,身后又是跟着一个孔武有力的抱琴男子。
叶城来往,非富即贵,饶是如此,凌桓那张脸,合着身段,也还是让不少见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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