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会怎么样。”
雅尔绮斯:“想过,这样我就可以从此耳根清净了。”
稚夜:“……”
驾驶着这艘船的人是可尔克,这船也算是凌燕来的嫁妆之一,反正她也认为自己是嫁不出去了,就干脆让可尔克把傅浩微他们放出去之后就开着这个过来,还真派上了大用场。
凌燕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傅浩微到底去哪了?”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在浮空船的正下方,突然绽放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法阵,好像有什么人从法阵里蹦了出来,然后又变成了一枚钢镚儿,掉进了法阵里。
再之后,就是一片诡异的安静。
人群中不知是谁冒出了一句:“那个人,好像是傅浩微吧?”
长生终于被从厕所里放了出来。
据说在塞恩和白昼想起他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吃夜宵,吃着吃着发现拿来的碗多了一只,才想起来厕所里还关着一个。
长生颤抖着走出来,头是低着的。
塞恩和白昼对视了一眼,问道:“你不至于这样吧?”
“不是……我没事的。”长生依旧低着头,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也很弱,好像还在哭,“我就是……觉得,有什么人离开了……这里突然变冷了。”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人,不见了……
因为这次的事故,会议还是取消了,不知道算不算是躲过了一劫。
但是,从来没有发生过有人代替四时封印来压制四件器物的事情,当然,并不是没有人想到过,只是没有人会真的付出行动。
对于傅浩微来讲,是不是成为星币的封印,比看着长生成为封印来得好呢?
他的想法谁也想不出来,就连作为拥有他部分灵魂的关雪柏都想不出来。但是,从他最后的表情来看,他近期之内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长生和关雪柏的处境,并没有因此而变好,他们被留在了根达亚中转站。
这好像是他们的意愿,根达亚的员工保证绝对不会拿他们当做实验的对象,也保证会继续跟巴比伦保持着合作的关系。而雅尔绮斯和稚夜也保证,只要长生能够回来,还可以住在他们家里。
这件事情,应该算是落下了帷幕。
稚夜和雅尔绮斯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结果那颗猪心一直被冻在冰箱里。据说下一个踏进这屋子里的人看到了那颗心脏还真是吓了一大跳。
简单的洗漱过后,两个人就趴在了床上,什么都不想干了。
四神迹直属部队的成员,只要有他们的老大在身边就会感觉很安心,也许是因为签订了契约的关系吧,总觉得某个人在身边就会很安全。反正就是因为如此,累了一天的雅尔绮斯终于可以放松精神,好好休息一下。
躺在床上,稚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趴在雅尔绮斯的身边,声音有些乏累的问道:“哥哥,我会死吗?”
雅尔绮斯快睡着了,自然是不耐烦地回答:“废话!”
稚夜的声音更小了:“要是我死了,你以后要怎么办?”
半梦半醒间的雅尔绮斯回答:“把你埋了……再谈个女朋友、结婚、生孩子、上班工作、吃喝拉撒睡,照样。”
稚夜突然笑了:“是吗,那就好。”
原来哥哥就算离开自己也可以过得好好的嘛,根本不用自己发愁,那自己还矫情个什么劲儿,乖乖地……去死吧。
稚夜笑着笑着,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春天也接近了尾声,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这种季节交替的时候一直是雅尔绮斯睡懒觉的最佳时期。但是,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有莫名其妙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想醒也醒不过来。
终于,他被开关门的声音吵醒了,可是往旁边一摸,被子还带着熊孩子的体温但是他人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出去买早餐了吗?可是今天是周末啊,稚夜不会起得这么早。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渐渐变凉的被褥上窜到了雅尔绮斯的心里,他赶快起身,随便拽了件衣服披上就去找自家熊孩子了。家里没有,而且也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应该是出门了,雅尔绮斯跑到了楼下,正好看到了自家熊孩子的背影。
“稚夜,你要去哪里!”雅尔绮斯追了出去,却看到外面站了十来个人,全都穿着巴比伦中转站的制服,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银白色的列车,“你们是谁?”
可是,没有人理会雅尔绮斯,稚夜头也不回的跟着那些人走了。
不对劲!
自从雅尔绮斯遇到稚夜以来,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就好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自己永别了一样。强烈的不安全感让雅尔绮斯赶紧跟了过去,不想失去稚夜,不想让稚夜离开,仅此而已。
“您是鬼车部队的成员雅尔绮斯对吧?”终于,有个穿着制服的长发女人说话了,“我们也是巴比伦的员工,现在要带走最初之魂。作为巴比伦中转站的最初之魂,他做就做好了准备,请您不要在穷追不舍了好吗?”
“喂!稚夜,你究竟要去哪里!”雅尔绮斯根本就不听别人说话,他只想听稚夜的声音,而且是极其迫切地想。
稚夜抬起头,露出了小孩子一般的微笑:“我要去动物园偷土豆。”
“说正经的!”雅尔绮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生气了,非常生气。
“这个跟你有关系吗?”稚夜的笑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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