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就够心酸了,现在还要知道他们可能会结婚,她的心不是铁做的,那也是她爱的人啊,为什么她不能看她一眼呢,为什么她是女子,为什么她不能光明正大的追求她,就像徐峰一样被拒绝也没关系,只要她能够知道她爱她就够了,不要像现在一样什么都是她的独角戏,受伤了只能默默承受。为什么要遇见呢…在没有你的世界,我虽然很想你,却不会像现在这样痛。
她抬头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刺眼的眯起眼睛,她想喝酒,她要酒j-i,ng来麻痹她,她要放纵,她拿起手机,上面很多林柏轻的来电,她视而不见的按掉,拨了一个号码:“你现在能陪我喝酒吗?我在桑特迪这里,来接我。”
十分钟后,一辆很s_ao包的红色跑车停在了她面前,车上的女人一双丹凤眼,性感烈唇,妖娆妩媚的身姿,她放下车窗,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司幼近,上车。”
司幼近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洛商的脸,被狠狠冲击到了,那晚在酒吧太昏暗,她又喝多了,根本看不清,却没想到原来她如此风姿卓越。
她上车后有些拘谨的低着头,脸上布满泪痕,头发散乱憔悴至极。
“你约我来看你哭唧唧的样子?”洛商一贯毒舌。
“这个点有酒喝吗…”司幼近嘶哑着嗓音。
“喝酒你找我就对了!”洛商毫不介意她这副模样。有意思有故事的人她最喜欢了。
司幼近不再说话,眼神失焦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没一会车就到达目的地了,司幼近看向窗外,发觉有些熟悉,她疑惑的下了车。
“走吧,带你去喝酒。”洛商率先走在前头,熟练的打开了酒吧的门,下午时分的酒吧冷冷清清,丝毫没有晚上的人气热闹,里面的桌椅摆放整齐,地面干净无尘。
司幼近跟她走进后才发现原来是她那晚喝醉的地方,只是太过清静。因为哭了太久,嗓子有些哑:“你在这里工作吗?”
洛商好笑的看着她:“我是这里的老板。员工可没那么大的权力私自带人进来。”
司幼近听懂似的点点头,她想拿钱出来却发现她刚刚走的匆忙忘记拿包了,她窘迫道:“我身上没带钱…”
“看你这样也不像有钱在身上。”洛商带她到包厢里:“我不是说要请你喝吗?随便喝吧。我喜欢你这个朋友。”
“那也不能这样,我下次一定把钱还给你。”司幼近一脸认真。
“行行行,下次再说。我去给你拿酒。”洛商满不在乎道,她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走出去了。
周围没人时,司幼近想起下午还有工作,可是她这样实在没办法去上班,所以她打了个电话给比较靠谱的李童,让她帮忙请两天假,还有她的包让她帮忙看管下。
洛商进来时,她还是发呆的样子。她抱着一箱啤酒放在桌上,土豪般道:“随便喝。”
司幼近拿起一瓶酒开起后,开始灌在嘴里,被呛的直咳嗽,难受的泪花都出现了,还是自虐般不停的喝,
洛商也不去阻止,她点了支烟坐在旁边悠闲地看她痛快喝酒的模样,大概又被那个叫林柏轻的人伤了吧?
“给我支烟。”司幼近沉着声音。
“喏,给你火。”洛商将烟跟打火机递给她,看她熟练的点上,八卦道:“你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司幼近猛吸了口烟:“说什么?”
“她又做什么了?”
“她…呵呵…”司幼近自嘲笑道:“是我太脆弱了,明知她不会爱我,明明知道她会结婚,在听到时还是心痛不已。”
“她要结婚了?”洛商惊讶的问道。
“没有…她说非他不可。这不是要结婚的前奏吗?”司幼近擦干泪水,拿起酒瓶。
“诶。你这样不行的,我看啊,你去告白吧。”
司幼近诧异的瞪大眼睛,她从来没想过要跟她表明心意。
“不是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吗?你不争取下怎么知道她怎么想呢?”洛商说的头头是道。
“可是她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就不能追了?说不定她更爱你呢。”
“可我是女人…”
“那你为什么要喜欢她?性别不是问题。是你不敢面对。”洛商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她的脑袋:“成功了就在一起,不成功你就走吧,你也能死心的离开忘记。”
司幼近沉默了。
洛商喝了口酒,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故事:“我跟你一样,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没有人比她更赞了。所以我表白了,她的眼神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厌恶,嫌弃。”她苦笑一声:“我知道她不会接受我了。我就跑了,离开了有她的城市,可我不后悔跟她表白。这样我至少知道我们真的不可能,所以我死心了。”
“你…”司幼近没想到还有跟她一样的人。
“我很勇敢吧?”洛商笑的张扬:“就是这样,告不告白是你的事,接不接受是她的事。你没办法连她那份也想了。”
司幼近垂下脑袋思考,莫名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可她现在脑子一团糟,她拿起酒瓶碰了下她的酒:“陪我喝点。”
“行,不醉不归。”洛商爽快道。
那边司幼近已经沉浸在发泄中。而林柏轻这边情况不容乐观,她在楼下坐了许久,直到有人跟她打招呼她才惊醒,原来是上班时间快到了,李童她们正好要回去在楼下看到了失落的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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