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了个结实,凑在他耳边轻语:一口,可以吗?
这么温柔的青司让戚晨心尖都要化了,脸上热的发烫,脑袋也晕乎乎的,话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你全部吃了也可以啊
全部吃了全部吃了全部吃了
四个字像是复读机一样在脑中回放了是一遍一遍又一遍,青司二话不说抱起戚晨,反身将新挂上的窗帘拉上,再把他甩到床上,脱了衣服。接着把另一张床也拖了过来,两床合并,从一米的小铁床瞬间变成了两米的大双人床。
一系列的动作快的用闪电形容都不为过,戚晨很少见到冷然的青司会有这么快速的行动,除了被敌人被袭击避无可避的时候。
怔怔的看着青司,他后一脚迈上了床时,戚晨才反应过来,边嚷着边拽过被子遮挡身体,你你你不是要喝血吗?
血也喝,人也吃。这句话青司说的很慢,用他那磁性清幽的嗓音述说出来有一种独特的魅惑力,好似可以蛊惑人心一般,戚晨听得牙根都要软了。
就这么微怔的功夫,青司已经压了上来,用嘴吞下了他所有的惊疑和不安。
陈旧的铁床,嘎吱吱响了一下午
窗帘挡住了刺眼的光线,给寝室里带来一片阴暗,却遮掩不住室内旖旎的气氛。铁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士兵们在走廊上戏闹的声音都能听得到一些,使得戚晨只能压抑着发出呜咽呜咽的喘息,难耐不已。
到了下午训练的时间,备受瞩目和领导重视的新兵戚晨自然也是被点名必须要参加的,可是传话的士兵来了几次,无论他怎么敲门也没人应,侧耳趴在门上倾听,似乎没人,可又好像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
勾缠在一起热火朝天的两人自然是不会回应
原本因为昨日为了救戚晨而过度消耗灵力而有些疲惫的青司,在喝了戚晨血以后就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加之戚晨的感觉实在太美妙,怎么也停不下来。
就这么滚床单一直滚到了太阳西斜,差点累闪了戚晨的老腰,看似清冷如水的青司没想到放浪起来这么夸张。
温存过后,两人就这么靠在床上,戚晨倚在青司的臂弯中,一直翻看着手中的小东西。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寝室中黑的几乎要连五指都不见,异于常人的两人却能在这种环境中清晰的看清房内的一切事物,包括戚晨手中的
u盘。
青司,你说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研究资料呢?戚晨的声音有些低沉,就像过度使用嗓子而有些沙哑一般。
青司轻抚着戚晨充满韧性的手臂,他甚至觉得这种满是肌肉的手臂要比女子那种柔软的藕臂触感要好的多。他眼也未抬,似乎很享受此刻的安稳静逸,你既然那么好奇,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并不知道u盘是什么,但听戚晨所说是一种存放文件的器皿,必须要用一种叫做电脑的电器才能打开。
对哦,既然那么好奇,不如打开看看好了。戚晨激动的从青司身上一跃而起,动作太大使得一些奇怪的液体从可耻的地方潺潺流出,顿时红透了戚晨一张老脸。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怎么这么多
都是为你准备的。
月黑风高,是个做坏事的好时段,戚晨担忧那徽章真的有什么定位或者窃听功能,所幸将它放在了寝室中,和青司一起从窗户跃下,小心的心走在悄然无声的军区中。
虽然在末世这种恶劣的条件下实现那些功能实在有些困难,戚晨也不想冒那个险,他可是亲眼看到屈中尉的那个徽章可以当做收信器啊。虽然任凭他怎么翻看自己的那枚徽章,也没找到有异样的地方,就是一块牌牌而已。
你想去哪?青司带着戚晨贴着一栋栋大楼的墙边走,尽量不要靠近外围高墙,到了夜晚高墙上的自动歼击系统格外灵敏,稍微靠近说不定就要被射成蜂窝。
所以在来到这里以后,人事部的小妹交代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晚上是不能离开宿舍楼的。
就去上次我们登记入伍的那个办公室吧。戚晨想了一会回答,别的地方他又没去过不熟悉,乱跑指不定要出什么岔子。屈中尉的办公室他虽然去过,里面也有电脑,但他可不敢拿着这个u盘再跑去他的电脑上查看,万一留下点痕迹啥的,那可咋办。
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心虚。
青司点点头,未等戚晨反应就一把搂起他飞身而起,在军区大道的一颗颗大树之间跳跃着。被这种方式抱着行动,戚晨已经非常习惯了,反手揽着青司的颈项,在空中观察起军区的形势来。
现在是凌晨时分,宿舍楼里面早就断电了,四处都黑漆漆一片,半个人都没有,偌大个军区显得有些渗人。不过一会就到了军区大楼门外,此刻大门紧闭着。
军区大楼是自动门,夜间断电以后就不会再被开启了,许是青司看了一会不知该如何下手,思虑了一会干脆又搂过戚晨,直接一层层楼的朝上跳起,准备直接跳到综合管理部办公室。
刚跃至一半,从楼旁走来几人,手中拿着手电四处闪闪照照,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念叨着。
我觉得我们做的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了,成天巡查巡查,哪有什么可疑人物啊,难道丧尸还能翻进来不成?一名士兵百不耐烦的抱怨着。
旁人的人也随声附和:是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站在十楼外墙边缘上的青司和戚晨屏住了呼吸,一动未动的贴墙站立着,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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