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汇演的节目都是由班长何良、我以及文艺委员梁雯来组织安排的,他只是偶尔问问进展情况。
“好呀,我们每天中午排练时我都会唱。”我嗓音不错,练了这么久,同学们都说唱得很好了,我巴不得老师前来听听。
“嗯,咱可心的歌一定甜美动人!”老师一边帮我收拾碗筷,一边夸我。
“老师,我是男孩子呢,歌声不能用甜美来形容!”我抱着碗筷进了厨房。
“哦,是呀,用词不当,呵呵,要说嘹亮高亢才对。”老师把剩菜放进冰箱一边说。
“没那么好啦,老师!”我又嫌老师太夸我了!
☆、第二十三章 干爸犯病
天气渐渐冷了,我也把老师贴得更紧了,小时候常常给父亲暖脚的我,由于多年的营养问题,冬天的腿脚变成冰凉了,虽说在老师家身体素质变好了许多,然依然怕冷。而老师却满身的火热,于是我常常用我冰冷的脚去冰老师,老师因此笑话我说我简直就是他冬天里的雪糕。我也不管他是褒我还是贬我,仍然一如既往地贴着老师!每次总要靠上老师十多分钟,我身体才会暖和起来。后来老师听人说鹿茸暖身子,过不久就弄给我吃了一些,果然收到了效果,我变的身子不那么怕冷了,脚也不那么冰了。
我依旧改不了睡前抚摸老师入睡的坏习惯,老师仍然极其迁就我,感觉得出,老师或多或少能从中得到一些快乐的,但这种快感都以老师最后的抑制而告终。一天老师侧过身子之后,我朦胧就要入睡,忽而听见老师沉闷地喘着粗气,一手在他下边快速地捋动,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老师爆发了。老师得到宣泄后的快感,起身了,我感觉他在注视我,急忙发出匀匀的酣睡声。
老师起身去浴室清洁身子和换短裤了,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我深深地自责着自己,恨自己总是攫取而不能奉献,其实我想着要奉献自己的,但我又怕老师不接受,因为我觉出老师在竭力地克制他自己,他只想给我爱却那么地怕伤害我。老师的yù_wàng是我挑起的,而我却每次都只顾自己睡觉,我不能给老师最终的快乐,我太自私,太无能了!老师回房躺下了,我假装翻身侧向了了老师,老师伸手过来圈住我,一会儿他发出了磁性的鼾声,这雄性的声音是多么美妙,完全是一曲绝好的催眠曲。然我却不能在这声音中安然入睡,我流泪了。之后,睡前的我竭力忍住不去抚摸老师,我怕又挑逗起老师的yù_wàng,我不想就此内疚。老师见我这样反倒有点不习惯了,问我为什么不摸他了,我就笑着说,我也要学会长大呀,老师听了点头称赞,连声说好,很欣慰的样子。不过,老师仍隔着一两天的主动握我的去抚摸他,他也会来抚摸我,我想这应该也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一种交流吧。
一天半夜,老师突然捂着肚子痛苦地惊叫,我被吵醒了,看见老师整个身子都蜷缩在哪里,脸上一副非常难过的样子——眉毛都拧在一起了。老师怎么啦?是不是睡前我抚摸他的时候,让他着了凉?如果这样那不是我害了老师吗?我吓得哭了起来,忙问老师怎么啦?老师的声音很小,说可能是犯阑尾炎了。我一听更吓得不得了,我知道犯这病搞不好穿了孔就会有生命危险的。怎么办?怎么办?老师更痛苦了,不行,得送医院!医院就在学校大门的附近!
“老师,我背你去医院!”忙乱之中我忘记了向隔壁的汪老师敲门求助。我只想着快点把老师送进医院,想老师早一点解除痛苦。我帮老师拿来衣服让他穿上,我也很快地穿好了衣服。
老师用微弱的声音说:“用电话打120急救吧!”说完又痛着捂住肚子蹲在地上。我想,打电话,医院还要发车叫人的,一弄准得20分钟到半小时的。不如我背老师去医院,还可以节省一些时间。“老师,我背你上医院!”
“行吗?”老师的声音依旧那么小,捂着肚子的手一直没有放开。“那把医疗证带上,在另一间卧室书橱的第一个抽屉里。”
我一听了,连忙去寻来了,然后我回房来背老师,老师的身子真重呀,幸好这两个月来进行健美练习,让我有了一些力量,换着刚入学那阵子,我是背不动的,我背着老师往前走,显得有些吃力,老师在我背上见我气喘吁吁的样子,轻声说:‘可心,还是我下来走吧!”
我哪里肯让老师下来,就说:“老师,很快到校门口了,校门口往前200米就到了医院,我可以的!”
到了校门口,守门的大叔开门,见我背着老师,连忙问什么事,我简短地说了原委,大叔怕我中途坚持不住,就说让他背一阵,我看大叔身体结实,很有力气的样子就同意了。于是我们俩人轮换背着就把老师送到了医院的急诊室。医生一见情况就让我快点拿医疗证去挂号,一边联系人为老师做手术,说万一穿孔了就不好办了。我连忙去挂号,回来大叔说老师已经送到三楼手术室了,我连忙和大叔跑到三楼。手术之前需要人签字,医生又让我签字。我不敢签,拿手的笔都在发抖。老天爷呀,你要保佑老师没事呀!医生见我在害怕,就说:“签吧,割阑尾是小手术,不要紧,刚才你老师说了也让你签的,快点,别耽误你老师做手术的时间!”我一听,连忙签上自己的名字。
医生进去了,手术室的门无声无情的关上了,我在走廊上不安地走来走去,老天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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