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走了,再见!”谈熙来说完,一手扶了母亲的肩就要走了,母亲把他手拿开,仍然啜泣不止。走几步回过头来看看我,不忍离去,但犹是渐行渐远,直到看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知道从此再见到母亲的机会不多了,东北——沈阳,离我湘西之地何止千山万水,万水千山。纵然我有心花上几千元盘缠前去看她一回,那也是十分艰难,想想不禁悲从中来,我不禁脱口大声的喊道:“娘——娘——”喊声在城市的上空回旋,激荡,连喊了几声,不觉天旋地转,头昏目眩,只觉得高楼、树木都在旋转,身边的高压电杆都似要倒下来,一齐向我压下。我不觉的就双手抱头,一屁股坐倒在地,像个小孩似的放声大哭。
大街上过往的行人见我这样,很多人就驻下步来观看,并且纷纷议论。有人说:“多可怜,这男人定是受了极大打击,才这么哭的。”
“这位大哥,你有什么伤心事啊?是不是丢了钱啊”
我猛地站起来,擦了擦眼泪,对着这么多围观的人群,大声地吼道:“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男人哭大街头啊?还有人街头裸奔呢!……”
“嘻嘻,还真没见过男人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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