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的揍你一顿才能出气,罚款全是秋生出的。”岂止是罚款,忙上忙下跑关系,我欠林家的,一辈子都还不上。
很多狱友,都不相信我会犯事,老问我怎么进去的。
“因为爱!”
想了想,还是一口气把这个部分更完,也让大家不要再纠结。从明天开始,时间就会跳到退伍之后。
天降祥瑞,不只是海忠叔和降瑞,每一个同志,都是心爱的人眼里的祥瑞。
晚安,每个相信真爱的人。
☆、第一章 远方的思念
台湾,彰化。
狭长的青石板路面铺满了青苔,灌进巷子里的风,如低声细语,诉说着巷道深处那家人斩不断的思念。
他们来自海峡的对岸,根在大陆,每当家庭有一个新的成员出生,都会按照老家的习俗来办,满月酒,开荤,周岁庆祝,忘不掉的是根。
当初从大陆匆忙搬去台湾的十六口人中,仅仅剩下一位辈分最高的老太太,尽管已经是风烛残年,但精神矍铄,甚至还会在天气爽朗的时候,带着一众小辈,坐在阁楼上,饶有兴致的讲诉过去的故事,关于家的故事。
回家,成了老太太唯一的心愿,也是扎进一众小辈儿心里的刺,不是不想回去,是不能回去。两岸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他家和别家又有很大的区别,从政的从政,从军的从军,牵一发就会动全身,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的根在大陆,但是后来的小辈都在台湾土生土长,对他们来说,台湾才是家,不能给晚辈添麻烦,就算人回不去了,把骨灰送回去,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还有他的他,还在么?
“阿婆,我回来了!”一个阳光的小伙子从小车上跳了下来,背上背着,他是吴家第三代子孙,吴梓佟,不久前代表台湾大学生到内地参加交流学习,刚刚下飞机就立马匆匆的赶回老家,跑过巷道,钻进老屋,蹭蹭的爬上二楼,踩得木地板咯吱咯吱作响。
“哎,梓佟,你轻点声,阿婆刚睡下!”拦下吴梓佟的是他大伯母,这个月轮流到她照顾老太太,一见到吴梓佟就伸手捏住他耳朵,愣是从二楼拉到了一楼客厅,“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大妈,好久没见,你这身材是越发得好了,肯定没少花心思保养吧,这旗袍穿在你身上,大伯怕是都要看花眼了!”吴梓佟是一众晚辈里,最受老太太宝贝得紧的,说起话来也经常没大没小,关键是有人罩着,拿他没法。
旗袍,在吴家有很大的意义,凡是女的,都会有那么一两身,尤其是老太太和三个媳妇儿,更是常年穿着旗袍,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其实在他们大陆老家的妇女,是没有习惯穿旗袍的,这还是到了台湾,饱受思乡之苦后,才慢慢学着穿的,没有想到的是一发就不可收拾。
旗袍于妇女,相当于中山装于男儿,穿在身上的是服装,套在心上的却是落叶归根的渴望。
“少扯这些,你是越发越没个正经了,当心我给老三告你的状,扒你的皮!”吴家大媳妇呸了吴梓佟一脸口水,关爱的把果盘推到吴梓佟的面前,“尝尝,新摘的凤梨,你最爱吃的。”
吴梓佟没有伸手去拿,其实内心是很想吃,但心里有愧,这也是他不敢直接回家,反而跑回老家来的原因。
去大陆之前,家里长辈都聚集在一起,说是为他送行,其实是来安排任务的,连一直忙得一年都见不到人的大伯和二伯,都回来了。
家里难得有一个人能去躺大陆,也就是说,他的身上,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希望。别看这些年,吴家的日子蒸蒸日上,面上是风风光光,走到哪里都会收到羡慕嫉妒的目光,可只有真正的吴家人,才清楚,风光的背后有着数不清的眼泪。
当年的举家迁徙,因为出了点意外,造成现在两岸分离的局面,遗落在大陆的是吴家的宝贝,连三祖走的时候,留下的唯一遗嘱就是,要把他找到,哪怕就算是一座坟,也要去看看,告诉他,吴家没有忘记他。
所有人中,吴梓佟最不敢面对的是他爸,临行前整个晚上,他老爸一句话都没有说,其实梓佟很清楚,他有很多的话想说,碍于男人的面子,碍于一大家人有很多的话要交代,所以,就忍着眼泪在阳台上抽烟。
“不在了?”见吴梓佟久久没有说话,何茹心里咯噔了一下,老太太对吴梓佟去大陆一事,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重视得很,自从他走后,每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盼着能带回来好消息。
但眼前这情形,她暗自盘算着,是不是打个电话,让老三回来一趟,老太太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
“我问你话呢,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大妈,我没找着人。”吴梓佟顿时就哭了,“交流学习时间安排得很紧,我还是请假去的,找了两天,一点线索都没有。”
“乡下一个老人都没有?”何茹还是有点不相信,走的时候她亲眼看见她家那位,给了吴梓佟好多的资料,连州县志都有,“你有没有找错地方?”
吴梓佟,掏出一大堆的照片,摆在桌子上,“喏,这是我拍的照片。”
“你看这张,就是阿婆成天念在嘴里的黄桷树,原来的老树早就死了,这是新长起来的。”吴梓佟把手里的照片递给何茹,“现在那里改了名字,早就不叫烂龙沟了,改成了小石村。”
“一个姓吴的都没有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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