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吴老六大眼珠瞪着我,好像我把他出卖了一般,“我是养精蓄锐呢,到城里好好的玩,不知道就别瞎说。”
哼,不识好人心。吴老六说话的样子特别委屈,小女人一样,绝对是在讨好傅致胜。
果然,傅致胜宠爱的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吴老六的鼻子。
我在一旁看呆了,以前海忠叔也经常这样对我,只是放在他俩身上,或多或少显得有点诡异。
“明明知道自己要晕车,还偏要跟来,你说你是不是犯贱?是不是脑子有病?”话虽粗了点,但傅致胜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我看在眼里,感到更多的是关心和挑逗。
尤其是犯贱两字,别人说一定是在骂人,可从傅致胜的嘴里说吴老六,我脑海里怎么会,冒出这样一个画面:风情万种的吴老六,赤身的举着白旗向傅致胜投降,眼睛里面充满了赤裸裸的引诱。
原来,真正的犯贱是这个,吴老六的犯贱是渴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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