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十岁这种大生日,谁还会有闲钱做生日蛋糕,那些都是城里小孩才能享受的待遇。
“小石村离镇上比较远,又靠近过年,海忠叔要帮着村里人杀猪,所以基本上每年的生日都还过得不错。”我不想他难过,不忍心告诉他我生日的时候,一般海忠叔就给煮两个鸡蛋,还是和他分着吃的。
“那年,天下着小雨。路上很滑,在三道口那里和另外一辆货车撞上了。”保保说得很平静,没有我想象中的车祸那样惊心动魄,可我看得出来,他其实是很紧张的,手一直拽着裤腿,青筋都涨了起来,“当时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我们都准备跳车,你爹踹了我一脚。”
“他没跳下来?”眼泪唰的不受控制,流了下来,他是我的至亲,给予我生命的那个男人。
“不,跳了下来,头撞在了路边的石头上。”保保的声音弱了,他沉浸在那段痛苦的回忆之中,“我立马拦了一辆车,可人还没送到医院,就走了。”
“幺儿。”保保紧紧的把我抱住,失声恸哭起来,身子在我怀里上下抖动,“当时你才刚两岁,你才两岁啊。”
大约半小时后,保保的情绪才稳定下来,茶楼里人也不少,他急忙付了账,把我带去了他家。
他的家住在三楼,两室一厅的房子,简简单单的装修了一下,稍微起眼的就是阳台上种了很多的花。
关键是,整个家里像是很少有人住的样子,犄角里盖上了一层很明显的灰尘。
“你很少在家么?”
“你想说很脏吧,保保人懒,平时就喜欢躺着看电视,不打扫房间的,一个月都摸不了几次扫把。”保保尴尬的笑了笑,“平时跑车的时间多,回到家就什么都不想动。”
“家人呢?”我能理解他,养家糊口很不容易,就跟海忠叔一样,可我不能理解他身边的家人,怎么就不分担点呢?
“我一个人住。”
“一个人?离婚了?”我大吃一惊后释然,难怪家里乱成这个样子,有个人收拾一下都会好很多。
“保保就没结婚,一直单着呢。”
没结婚?怎么会这样,他是在等谁还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保保拿出厚厚的一沓照片,全是我爹和他的合影,比孙家都还要多,“你看,你和你爹长得像吧。”照片里的爹和保保两人,穿着军装,挺拔的站在一起露出了笑脸。
ps:
明天,就会转换视角了,会花些章节对他以前进行些介绍,主要还是偏向于海忠的爱情观念。
看到这一章,可能有的朋友会认为冯科也是同,但他真的不是,先做个说明,他和降瑞爹之间,是单纯却坚固的战友情,兄弟情,至于不结婚的原因,后面会说明的。
最近天气热,亲们注意防暑!
☆、第一章 他们在一起,挺好!
男人和男人可不可以在一起,像两口子一样过日子?
换做以前的我,肯定会理所当然的否定,尽管我的身边的存在着这样的人,而且还是我的至亲,但我还是会觉得他们那样在一起,不是真的幸福。
为啥子?
因为这个世界不是围绕某一个人,某一些人转动的,现实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男搭配,肯定有鬼。没有人会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正常的,就算人前当面不说,背地里也会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从晓得二叔和别人不一样的那天起,我就开始有意识的排斥他,不和他一起说话,干活,基本上有他的地方,就不会出现我的身影,有的时候连二婶都看不下去了,劝说我不要做得太直白了,会伤到二叔的心,毕竟二叔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长辈了。
我很想不明白,为啥子二婶对二叔和吴老六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一点都不介意,身为一个婆娘,对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了别人不以为意,甚至还和吴老六保持着非常融洽的关系,经常做好饭菜等两人回来。
“二婶,叔又和吴老六进山采药了?”
“海忠,莫吴老六吴老六的喊,他也算你长辈,得喊六叔。”
“长辈?他算啥子长辈,也不晓得叔是怎么想的,每次上山都要和他在一起,他又不是认不到路,再说,一个放牛的能够帮多少忙,还不如我去。”
“你晓得啥子,看人不能光看表面的,海忠,你叔的本事都还是老六教的呢,他算你二叔的半个师傅,又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更何况,老六还是我的妹夫。”
这样的对话经常在我和二婶之间展开,她总是竭尽全力的维护二叔和吴老六,她心里其实很清楚他俩的关系,却总是教育我不要对他俩有啥子看法,亲情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也正是亲情,让她对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妹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忍受不了的我最终还是搬出了二叔的家,自己住回了老屋,和二叔相邻的一个村。或许是天意,在我搬过去的第二年,吴老六住的房子倒塌了,二叔就把自己的那两间茅屋让出来,重新修葺一番。
吴老六成了我的邻居,每天都会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我也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尽量每天早早的去石场打石头,晚上基本上看不清楚的时候才回家,就算活少,也会挨到那个时候才回去,所以我和他之间,勉强能够算得上是相安无事。
直到那年,吴老六上山放牛遇到暴雨,二婶急匆匆的敲门,说二叔披上雨衣就进山了,让我帮着去找人。事关亲叔叔,我二话不说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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