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我却总有种感觉,他见过,经历过。
“在别人眼里,那里是炮塔,周围种了很多的柏树,阴森森的,一般人都不愿意去。”曾毅锋在前面带路。
的确,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后,山风袭人,又是秋季,枯萎的荒草,让人心里很不得劲。
“贺飞怎么会跑这里来?”贺飞不仅样貌上努力的向女人靠起,连胆量都不愿意落下,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蜷缩起来,刺激一下后,难道就转性了?
“他喜欢这个地方,看见那两个挨着的炮塔了没?”
只能模糊的看见两个轮廓,似乎还有点火光,一闪一闪跳跃着。
“强子带贺飞来过,也是在那里,强子接受了贺飞,还过了夜,之后贺飞一直把那两个炮塔当做是他和强子。”曾毅锋解释,“每次吵架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总喜欢带着吉他跑那里去。”
“他一定认为,他和赵强也应该能像炮塔一样。虽然已经没有实际的用途,就像不能融入这个社会,也依然坚挺在山腰。不管多寂寞,都紧紧相依,经历那么多的风吹雨打,还是没有倒塌。”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些,而且很肯定,贺飞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还有几十米就到的时候,出现一个岔路,曾毅锋却没有朝目的地走去,反而继续向上爬,头顶不远的地方,也有一个炮塔,跟在他身后的我就纳闷,不是找贺飞么,怎么不过去?
见我没有跟上去,停在岔路一动不动,面带疑惑的看着他。
“强子在上面。”他指了指上面的那个炮塔。
“你怎么晓得?”
“你忘了我什么职业?地上这么多烟头!”他指了指我脚下,“都是强子喜欢的阿诗玛,这个烟很少人抽,马上要结婚了,他肯定也会来这里。”
上去之后,发现曾毅锋说的果然没错,赵强真的就坐在炮塔里,密密麻麻一地的烟头,见到我和曾毅锋,马上起身,递给曾毅锋一支烟。
还抽?就算不心疼钱,也心疼一下自己的身体好么!
“来多久了?”
“两小时。”
“恭喜啊,新郎官,马上小登科了,怎么还有心思来这里,是来宣布你的喜讯,还是来和过去作了断啊?”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不下去,有本事发请柬,没本事面对面的邀请么,还是你心里有愧,不敢面对贺飞?”
“降瑞!”见我挤兑赵强,曾毅锋看不下去,低声制止我。
“没事,他说得没错,我对不起飞儿。”赵强脸色也不怎么样,苍白的面孔看起来有点渗人。
“吃了没?”曾毅锋眼睛瞟了瞟贺飞,“简单买了点,饿了就吃点,莫把身体弄坏了。”
“不饿。他也没吃呢,净喝矿泉水。如果不是润嗓子,我估计连水都不想喝,锋子,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还算有良心,知道反思,既然都怀疑自己错了,干嘛还浪费时间,直接找贺飞说清楚啊,好好的道歉,应该还能挽回的,要是真的结了婚,那才真的晚了。
“你自己琢磨,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这个人,其他的还好说,感情的事,我真说不上话。”曾毅锋为难,“要不,你听听降瑞的意见?他年纪是小了点,但感情的事,琢磨得不少,起码比我要多。”
这算是夸奖还是责备我不务正业,不好好的念书,成天考虑感情上的事。
“大错特错。”毫不客气的说出心里话,根本没在意赵强是否会询问我,直截了当的认为他会征求我的意见。
“贺飞有告诉过你,你在他心里代表着什么吗?”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晓不晓得自己在贺飞心里的分量,晓不晓得他现在的做法,无疑不是在贺飞心口捅刀子,一捅一个准,已经让贺飞伤痕累累,鲜血直流!
“爱人。”赵强吐出两个字,就像吐烟圈一样,随口说出来。
爱人,也亏你晓得是爱人,什么是爱人?既然爱了,又何必这么残忍的分开?
还没来得急说,就被一阵悲伤的吉他旋律打断,吸引,然后是贺飞带着沙哑的声音。
他到底唱了多久了?开演唱会?声音都
这样了,还唱,平时上课说那么多话,都没有见他声音沙哑过。
走 往哪里走
哪里才会是尽头
留 要怎么留
始终还是开了口
墙 依稀冰凉
冷漠里还有倔强
想无法遗忘
记忆中失去了光
说过的话 可以不算
爱过的人 可以再换
爱情就是这么简单
怎么就这么难
只想找个地方靠岸
有个爱我的人做伴
怎么就这么难
狠下心来一刀两断
失去你我只能腐烂
怎么就这么难
怎么就这么难
☆、第六章 青苹果,习惯就好。
不得不说,贺飞是个很会生活很有才的人,我也没有想到,他不仅写得一首好词,吉他也玩得得心应手,只是,这样的词,加上难以言喻的悲伤,穿透心墙的沙哑之声,唱到灵魂深处,让人未免过于难受。
赵强已经说不出话,他比我更能体会贺飞此时的心境,贺飞的歌声在我看来,无疑是控诉,声讨现实社会的不公,人与人之间冷酷残忍。
看过一篇文章,主要是介绍很多被现实社会糟蹋的词语,比如,,在以前,不是随便就能当的,非富则贵,大家闺秀的专用词,而现在,或许样貌上不相上下,实际生活上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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