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方叙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他命人把邓玉容绑在椅子上,然后又点了一根烟。
“你来见我之前去过哪里、见过谁?”
邓玉容的右脸肿了一片,是刚刚被带进来的时候因为太吵闹被顾方叙扇的。顾方叙本来就动了气,他习惯了掌控一切,突然有人冒出来把他当笼子里的猴子耍,正正挑衅到了他的鼻子上,这种事他忍不了。
邓玉容也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又一直深受顾家几位长辈的喜爱,还有顾老爷子撑腰,哪能受得了这种气,顾方叙刚刚扇她巴掌的情景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她只觉羞赧难当、气血上涌,恨不得立刻站起来和顾方叙拼命。
南安怕极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但顾方叙却不准他走,他只能站在角落里紧张地用手指在墙面上划拉,勉强缓解内心的恐惧。
邓玉容不答,顾方叙忍着没动气,招手示意陆重山过去。
“把她耳朵撕下来,不说话就喂她吃进去。”
陆重山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准备执行顾方叙的命令。
南安缩在墙角害怕地闭着眼,回避接下来即将上映的血腥场面。
顾方叙目光落到南安身上,抬了抬手:“安安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恐惧走到顾方叙身边。
“趴着。”
南安脸色煞白地看着顾方叙,眼中有惊恐和哀求。
“安安乖,别让我说第二次。”
南安颤抖着在桌面上趴好,他紧闭双眼回避着一切可能投放到他身上的视线,然后咬紧牙迎接即将来临的的暴风骤雨。
“嗯!”
“啊——”
和南安压抑的闷哼同时响起的是邓玉容绝望的惨叫。
“我去见过冯端清,但是盒子里的东西和我们真的没关系!我拿到后就没有打开过!求求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顾方叙嘲讽的笑声和r_ou_`体的撞击声在猛地安静下来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南安羞红了脸,心中暗暗祈祷男人快点停下这场公开处刑。顾方叙闷头在南安的身体里狠狠捣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带着滔天的怒火泄了j-i,ng。
被松开的那一刻,南安立刻颤颤巍巍地提上了裤子,然后连滚带爬地躲到角落,竭尽所能地淡化自己在屋子里的存在感。
顾方叙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情好了不少。他随意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向邓玉容走去。
“你要是不想说实话,还不如不开口。”顾方叙在邓玉容面前停下,弯下腰和她对视。
邓玉容话音里带了哭腔。她好险没了一只耳朵,现下终于认清了形势,收回了一开始那幅面目,不敢再触怒顾方叙一分一毫。
“方叙哥,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这个盒子一直都是我拿着的,我真的......”或许是意识到这样说只会加大自身的嫌疑,邓玉容连忙改口:“但是到我手里之前哪些人经过手我也不知道啊,当然我爸也不知道,他只是想讨好你......”
顾方叙嘘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情绪:“雪茄很好,代我谢过令尊。你回去吧。今天的事,不能出这个屋子。”
话说到这里,邓玉容不可能还不明白。她狼狈地站起来,用力点了几下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邓玉容的高跟鞋声还没完全消失,陆重山接完电话快步走回来,带来了另一个坏消息:
“先生,我们在码头的仓库刚刚发生了爆炸,损伤惨重。”
顾方叙终于把手里的烟灰缸砸到了墙上。
“c,ao!”
顾家仓库爆炸的事情不出一天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各大报社争相报道,把整件事扒了又扒、刨了又刨,恨不得挖出真相还捎带着刮下来一层油皮。
在顾家老宅和顾方叙的住处前蹲守的记者跟韭菜似的,拔走一茬儿又长一茬儿,连绵不绝。
绥城已经沉寂在平淡中太久太久,随便一点小的风吹草动都能让渴求着新鲜感的人们高`潮很久,更何况是牵涉到顾家的爆炸新闻。人们齐刷刷化身为狗仔,不遗余力地谈论着、传播着,恨不得这一切越惊悚越好,要是带上点儿什么纠缠百年的家族恩怨、或者缠绵悱恻的爱恨情仇,那就更好了。
顾方叙已经一周没有出门,遭殃的不只绞尽脑汁换着花样做菜的厨子,还有南安。
“先生,求求您,我真的......呃......真的要......要死掉了......”
顾方叙充耳不闻,-h-a进去动作。
或许没人信,但他内心真的很纠结。他一方面心疼南安——想到南安脖子上那个仍旧让他血脉喷张的弹疤,他总会想起那天在车上对南安的承诺,他说过,要学着对南安好;另一方面他身体里的本能促使着他在南安的身体上征讨挞伐,让他在南安的疼痛和绝望中汲取快感。
更何况他此时是憋着火的。
要是找到了幕后的人,顾方叙几套酷刑下来,不愁没地方散火气。但对方藏得实在是太深,做了这么两桩大事,却一点儿尾巴毛都没有露出来,顾方叙恨极了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感觉。
耳朵的主人已经查到了,来自顾方叙的二叔。
顾方叙的父亲去世后,他爷爷把所有权力都交给了二叔顾辄,待顾方叙成年,这些权力才慢慢转到他手上。
顾辄在顾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然而对方这一次竟然把手伸到了顾辄身上。
顾辄的尸体是在顾家老宅发现的。
自从顾方叙的爷爷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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