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明了规则以后还敢挑衅,当丐帮的打狗棍是吃素的吗?o(* ̄︶ ̄*)o
此话一出口,场下一片哗然。丐帮的考验确实就像是有毒一样,据说先前有一个人不信邪,参加了测验之后还试图说假话,当场就被扒了个干干净净,连底子带面子全没了,灰溜溜的回了老家。故而凡是到了丐帮传承的时候,众人简直都是江湖午好少年少女。
这时候的下场,远的不说,现在只需要参观薛衣人,雄娘子还有水母y-in姬就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曾和众人说起过,也不希望别人知道。再已经明知山有虎的情况之下,大部分的人便默默的停下了脚步。
无花向来谨慎,在未曾探明情况之前坚决不出手,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之后便丝毫不顾亲弟水汪汪的眼神,毫无负担的退了下来。
原庄主默默的磕着瓜子,不出声,这时候只需要看戏就可以了。
最后的参赛人员:楚留香,胡铁花,云九九以及被硬生生拖上来的南宫灵。
胡铁花:这个游戏听起来还是蛮好玩的,我也来凑个热闹。
楚留香低着头看着胡铁花死死的拉在自己袖子上的衣服,头一次感悟到了什么叫做误交损友。
南宫灵:不,放我下去,我舍不得我的凳子qaq,我觉得它已经爱上了我,并且深深的舍不得我tat。
任慈:乖,老老实实给老子上去,老子等了二十年,等的可不就是这个时候吗。
台子上摆着的是一个花鼓,会有人击打花鼓,花鼓停下时,绣球在谁的手上,便要那个人任选真心话亦或是大冒险。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确定此事和自己无关之后,台下的人开始默默的磕着瓜子看着戏。丐帮的好戏,每一次都很j-i,ng彩,不容错过啊。
任慈亲自上阵,一个箭步登上了台,接过了丐帮一个小子递上来的木奉槌,手中的花鼓被打的砰砰作响,南宫灵手里拿着绣球,一个哆嗦扔到了云九九的怀里。
云九九脚尖一勾,绣球又滴溜溜的奔向了南宫灵,可算是想起来面前的这位少年郎究竟是什么人了,可不就是被金伴花给偷换了药水的倒霉孩子吗:“纨绔子弟,好生接着哦。”
滚圆的绣球直奔着南宫灵而来,南宫灵也算是想起来这个小丫头在哪儿见过了,那次自己带着天一神水赶回丐帮的时候,路上可就遇见过这个小丫头和另外一个少年,南宫灵敢发誓,天一神水被换这件事情肯定和这两个有关系。
新仇旧恨一下涌上了心头,南宫灵两眼冒火,一掌将绣球推向了云九九,说什么也要让她吃上一场亏不可。
两人借着绣球打的是不亦乐乎,胡铁花瞪着一双猫眼看的心里发急,一个熊跳扑了过去,脚下发狠,使尽的踹到了楚留香的怀里。
砰——就在此时,鼓声停了。
背对着大家的任慈用力的击打下了最后一锤,然后摘下了堵在自己耳朵上的东西,并且转过了身来。
手捧着绣球一脸懵逼的楚香帅: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要待在这里。
胡铁花嘿嘿一笑,一拳打在了楚留香的肩膀上,幸灾乐祸道:“老臭虫,到你了。”
楚留香叹了一口气,摸了摸鼻子,先是从纸箱里掏出来一张纸条递给了任慈,“我还是选择真心话吧。”
任慈的人品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万分的让人信赖,在场所有人都信得过他,这纸条递到他的手里也不会有人去c,ao心真假的问题。但是此刻,饶是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的任慈看见了纸条都忍不住变色,面色极其古怪的看向了楚留香:“咳咳,楚香帅,你当真不换一个?”
这倒是新鲜,还可以随时更换的。楚留香偏偏不吃这一套,很是惬意的摇着手里的折扇,斩钉截铁的说上一句,“不换。”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说的便是这种人。
人生哪儿能没有一点乐趣呢,就是要这样充满未知才能足够的有趣啊。楚留香这般的想着,然后他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_(:3」∠)_
任慈手里捏着纸条,此刻却仿佛捏着千斤重的东西,手尖都在微微颤抖,凡是江湖中人,没有人不控制住自己的双手的,双手发颤这种事情莫说是在场之人,便是刚刚入江湖的新手都不会发生。这般的举动,让台下的众人纷纷提起了兴趣,一双双的眼睛恨不得透过这一层纸看见上面的内容。
任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目光深沉的看向了楚留香,好小子,老夫敬你是条汉子。
事实上,看见任慈这般举动的楚香帅已经有了那么一点小后悔,不会真的把自己玩进去了吧?
胡铁花可受不了这气氛,当即嚷嚷道:“我等江湖儿女,何须如此磨磨唧唧。任帮主,快说吧,是什么问题?”
任慈清了清嗓子,声音都带着一点发抖,还带着一点飘:“请问楚香帅,你的肾还好吗?”
楚留香的扇子吧嗒一下掉到了地上。
楚留香艰难的眨了眨眼睛,又很是艰难的开头说道:“任帮主,你问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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