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承吗?他们应该高兴啊!
表面是这样。龙牧笑得讳莫如深,见小孩还眼巴巴等解答,只好耐心释疑。
一群人抢一个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有个专门分饼的人,就能避免流血,减少怨言,所以继我和小成之后,他们必须让自己的人成为那个分饼的,因此争相把自家小孩送上门来,以干儿子的名义争取将来执掌的名份,不然就是挑选各色女人,不计名份生下有可能执掌的孩子,小成已经跟男人结婚,他们只能把目标对准我,即使我跑去做了结扎手术,他们也会打精子库的主意,希望我允许他们选中的女人生下小孩,哪家选的女人获得准许,哪家就有了将来分饼的权利,明白了吗?
兰瑠皱眉,最终烦躁挥手,不想管了,感觉好复杂的样子,你以后也不要拿这种事来烦我了,结婚什么的,想都别想,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有的是办法解决,想骗我跟傻瓜似的发表婚誓还交换戒指,做梦吧你!
兰瑠说着就进了浴室,龙牧苦笑目送,心想,我是真的羡慕小成他们啊,真的很想跟你一起站在玫瑰花的台上,那一点也不傻瓜,对你来说也不是傻吧?而是你不愿给我一个承诺,站在人前告诉我,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第44章
周自诚的父亲病逝了,丧事办得风光而顺利,周自诚在丧事的第二天便销假上班,龙牧见他脸色不好,也知道他回家也是一个人,所以下班后勒令似的将他带回家里。
兰瑠一见周自诚先是疑惑般愣了一下,龙牧微觉诧异,心想小孩不是已经给周自诚取了外号吗?难道又不记得了?
周自诚有所感应般正要自我介绍,兰瑠不高兴地瞪了龙牧一眼,我没那么健忘,他是你的助理嘛,名字不记得,但是取过外号我不会忘,放心吧棕竹,我记得你的!
兰瑠冲周自诚灿烂一笑,周自诚回以欣慰笑容,不自主地瞟了客厅阳台上的棕竹一眼,那是他从家里搬过来,作为乔迁贺礼送给老板的,却被老板的恋人以此为他取了外号,但他哪堪以身配竹?
周自诚暗里自嘲,面上微笑依旧,帮着老板把晚饭摆了出来,心不在焉陪同入座,饭后只急着公事,因为老板说了有要事商量,谁知老板不进书房,反而亲自泡了茶,同样勒令般将他带到客厅坐下,如此,周自诚便心知肚明,也很感激老板的关怀。
兰瑠见龙牧要开电视,忙抢过遥控扔在一边,你带棕竹回家有事要说的吧?不去书房说明不是公事,所以不用考虑我的动画片了,先说事吧,其实我也有事跟棕竹说,只是你们先吧,我靠后!
兰瑠看着龙牧,龙牧却看着周自诚,周自诚苦笑一下,我没事。
龙牧了然一笑,不再目光逼问,兰瑠却皱眉,你有事,只是你可能不知道罢了,当然我不是说你有心事,那个我也没法明了的,但我知道你身上有不祥的阴气,明显被鬼魂纠缠了,还是早些肃清的好,否则时间长了,你身体吃不消的!
周自诚涩然一笑,龙牧却急了,拍他肩膀一下,是你父亲吧?
周自诚愣一下才点头,我是听了兰先生的分析才确定是我父亲的缘故,从他再度病危开始,我每晚都无法安睡,总能看见父亲在我床头枕边来回游荡,却什么都没说,我自然也无话可说,直到那天他再次来我床边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回他一声我恨你,当时就觉得身上无比阴寒,第二天就接到父亲去世的消息,时间就是他说对不起的时候
周自诚涩然顿住,龙牧轻拍他一下,继而皱眉询问,你父亲昏迷期间,你也不曾进病房探望过,对吧?
周自诚点头,有些咬牙切齿,说:我不会去看他的,一眼都不会,我只负责医疗丧葬费,这也只是稍尽人事,其他的,我不会。
龙牧沉叹,表示理解,正想跟自家小孩稍作解说,却见小孩盘膝闭目,显然在作着相关查探,于是欣慰笑等。
兰瑠嘟着嘴睁开眼睛,带了怨愤,说:棕竹你别怪我,我是关心你才开盘查询的,不怪你说恨他,我都有点生气,你母亲那么好那么好,他一点都没珍惜,还怀疑她在有钱人家做工时跟雇主有染呃,你别生气哈,我只是替你母亲难过,还有你,他居然怀疑你不是他儿子这样的父亲我觉得,可怜多于可恨,因为他的心智被丑陋的东西蒙蔽了,这样的人其实也是不幸的。
兰瑠说着就很小心地打量周自诚,见对方没有明显反感,他才敢接着往下说。
棕竹你别恨了好吗?你母亲到死都希望你能快乐,希望你幸福,如果你恨,会辜负她的,她一心爱你,所以不曾恨你父亲,不管遭受怎样的责难和伤害,她都因为你而坚强面对,你是她心灵的支撑,是她只爱不恨的源头,所以你也不恨了好吗?快乐地活着,用她给你的爱去宽容那些看似可恶,实则可悲的人,好吗?
周自诚咬牙不语,龙牧只宽慰般拍拍他,然后问了一直担心的事,小瑠有办法肃清小周身上的阴气吗?
兰瑠翻白眼,你太小瞧我了!早说过本职上的东西我很厉害的好吧?何况这事根本不用我出马,只要棕竹能够说出原谅,乞罪的鬼魂自然就消退了,所以棕竹,原谅他吧,回去就跟他说不恨了,好吗?
周自诚断然摇头,不,我恨他,无论怎样,我恨他!
兰瑠无奈地垮了肩,龙牧含笑拍抚小孩,随即一脸郑重,小瑠,我想委托你替小周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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