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夏令营,她还亲自将伍瑜远送去了夏令营的报到地点。
怕伍瑜远被人贩子拐走,领着伍瑜远去孤儿院的老大娘,绘声绘色的在新闻里讲述了孩子在公交站台哭得有多惨,坐实了伍芳蕊丢弃侄儿的事实。
伍芳蕊去裘家接人,贾滢玉气得暴跳如雷,当着镜头的面儿,直指伍芳蕊的鼻子骂,“你说你不是为了钱,钱呢?钱在哪里?缺德缺到家了你。我还听说你将小远的房子挂了盘,准备卖出去呢,是吧?”
伍芳蕊在深圳一家企业里做会计,固定的工资就那么点,这段日子家里接连出事儿,哥哥说没了就没了,郝春云负责的建筑工地又出了事儿。
郝春云作为工头总是时不时的收不到钱,前面赚的没多久又会白搭给农民工,为了救人,遗产被用去了一半儿。这件事情是他们两公婆做的不地道,心虚的没敢吱声,脸红的快滴出血了。
这时伍瑜远拉住记者阿姨的手,问道:“阿姨,我能申请自主监护权吗?从小我妈妈就教我管家里的钱,我觉得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裘正浩也在一旁搭话道:“对呀,小远小学二年级就拿钥匙开保险柜了,我亲眼看见的。”
见记者一脸为难,伍瑜远又问道:“该怎么样走司法程序?您有相熟的律师吗?”
伍芳蕊见伍瑜远思路清晰,确定自己着了小孩儿的道儿,轻声说道:“小远,如果你不愿意跟姑姑一家住,你留在这里就是了。”她看着贾滢玉,委屈的吧嗒吧嗒掉眼泪,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我连想都没想过丢掉小远...我哥的遗产我确实用了一半,垫付了医药费,这件事,是我们大人没有处理好,剩下的钱我会还给小远,麻烦你还像以前那样做点饭给孩子吃。我没脸呆在这里,我先走了。”
看着姑姑哭着转身离去的身影,伍瑜远有些许不忍,他明白姑姑姑父都是好人,但是他没办法,对他来说,为了一个陌生人花去了爸妈半生的积蓄,是不是再来一个陌生人,他家全部的钱都会被花光。
伍瑜远确实设了一个圈套,他记得姑姑的电话和地址就是不说,原计划是在孤儿院里待到第七天,奈何实在受不了床上异味,才提前打了干爹的电话。
回到冷清清的房子里,伍瑜远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但是父母却再也不会回来。
伍芳蕊当天晚上就拿来了一张定期存折和一张银囧行囧卡,交给伍瑜远说道:“你妈妈一直说你聪明,没想到你如此聪慧,哎,你要早跟姑姑讲你想一个人生活,这不至于闹到满城风雨的。”
伍瑜远见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悻悻的说道:“如果我早跟你讲,你会把钱交出来吗?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是好过头了吧,那是我爸拼了命留给我的,他们要不是陪客户喝酒,会酒驾吗?会出车祸吗?你们一下子就花出去一半,再来一个呢?那我怎么办?我以后拿什么生活?”
伍芳蕊红着眼睛,鼻音也很重,呐呐的回道:“小远,这件事情是姑姑做的不对,没有跟你商量就擅自做了主,但是小远哪,你还小,你还不懂,人的命比存款值钱,就算你没有这份遗产,姑姑一样会养活你的...”
伍瑜远感动了,却掉着眼泪吼道:“我不信——爸妈说走就走了,我谁也不信。”
伍瑜远擦掉眼泪站起身,拿着存折放回保险柜里,听到伍芳蕊说道:“那姑姑走了,姑姑会再来看你,平时要照顾好自己。”
当关门声传来,伍瑜远蹲在保险柜前,将头埋在膝盖上崩溃大哭,口中喊道:“爸——妈——我好想你们!”
闹腾了一整圈,伍瑜远以为风波就此过去,很多年之后,伍瑜远才知道这件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伍瑜远回家后没有变更监护权,过着像以前一样的日子,他交给贾滢玉的伙食费死活被退了回来,每天与裘正浩一起做公车去上学,高中里都是尖子生,学习任务不轻松,伍瑜远却显得怡然自得,每天该吃吃该玩玩,成绩还是拔尖的,裘正浩却不太一样,即便按照伍瑜远的学习方法,成绩却还是在中下游晃荡,时间一长了,他便失去了信心,对学习变得有些吊儿郎当。
裘正浩初三时就开始发育了,窜得老高,伍瑜远在高一时才开始发育,对于身体上的变化,不用问人,自己就能查到。
这天伍瑜远正在晾晒甩干的衣服,裘正浩拿着钥匙自己开门进来,挑了本看过的漫画书晃晃悠悠的走到阳台上,见人正在晾衣服,说道:“都说了拿我家去洗得了,我妈也就是捎带着手的事儿,非要自己洗。洗得干净吗?”他伸手翻起内衣架上的内裤,“你看这还有印子呢!”
伍瑜远心中一惊,看到那块印记后,飞快的扯了下来。
平日里伍瑜远总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很少看到他害羞。裘正浩见此时伍瑜远羞红了脸,身高也拔高了不少,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讲道:“不就是遗j嘛,这有什么,我一天遗一次呢。”
伍瑜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鬼咧,你是尿床吧。”
裘正浩假装生气,骚上伍瑜远的痒痒肉,“小兔崽子,敢埋汰你哥。”
两人在阳台上玩闹了一阵,裘正浩歪着脑袋感叹道:“不知道女孩子那里长什么样,会不会像我们一样长毛?!”
伍瑜远回道:“会呀!长得跟鲍鱼似得。”
裘正浩惊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伍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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