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若是让木森知道我还有神智,那家伙一定又不管我了,我好容易才能呆在他身边坐着,虽然他还是不肯理我,但是能在他身边呆着感觉也很好。”
唐安文听到唐哲的话点点头,保证不告诉木森,就在这时候,唐哲突然说了一句你到地方了,又要唐安文一定要保护好手里的刀,不然他就帮不上忙。
唐安文突然感觉船往下一沉,他跌落在水中。唐安文啊了一声醒了过来,感觉满脸的水渍,张开眼睛就看到木羽正拿着个空杯子对着他,显然那茶水必定的被扑到他脸上。
唐安文顿时嗷了一声抱怨道:“木羽你也太过分了,叫醒我不行吗?非要用茶扑我的脸,很过分内。”
木羽连眼神都没有丢给唐安文一个道:“谁过分啊,口水都流了我一肩膀,你还好意思说我过分,到地方了,我们走吧。”
唐安文这时候才发现船上就他们两个人了,其他人已经都踏上码头,难怪刚才他感觉船在摇晃,感情这些木哈族的哥儿士兵都已经朝着岸上走去,船不晃动才怪。
唐安文不知道他这连续剧一般的梦是不是真实的,但是按照唐哲刚才说的,就他早上如有神助大发神威的样子,若没有木森帮忙,唐安文自己都无法相信。虽然被上身很奇怪,好在这次唐哲也不用上他身,上的是那些凶徒的身,最多到时候他砍的轻一点,不让唐哲那么难受。
来到镇上后,唐安文当即就带着木羽去了衙门,当几个人找府衙一说这事,府衙早已惊呆了,当府衙听说米田镇被血洗了,更是一脸震惊的样子。当唐安文让他派些衙役在一线天后面埋伏的时候,府衙一句话不说,当即就找来他的护卫,那几个普通衙役有个屁用,对付无知村民还有点用,对付那些凶徒,那是一个回合都撑不住的。
而府衙的护卫却是实力不错的,唐安文从府衙那里要来了一卷布,虽然唐哲说愿意帮他,但是前提条件是他要拿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刀,但是唐安文知道这是木森的刀,若是没有木森他双手虽然能够拿动那把刀,但是说要用这把特别沉重的刀砍人,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在把刀用绸布卷起包好背在背上后,唐安文从府衙那里借了一把又轻又锋利的刀,到时候一刀一个全部抹脖子,其他地方唐安文可不认为他能够砍的多深,说不定砍不死人还连累其他人,就像早上那样抹脖子最省力,气管一割开,就算他是神人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木羽又告诉府衙他会在一线天伏击那些凶徒,让府衙千万别惊动那些可能是铁木凶徒的侦察骑,镇上以前怎样,今天还是怎样。府衙自然都点头,他现在已经吓的没了方向,好在他还有些见识,听说过木哈一族的战士都骁勇善战,倒是异常配合。
木羽带着从府衙那里借来的十几个人,让那几个护卫和唐安文带他们抄小路进入一线天附近,之后木羽几个人趴在地上听了很久,大约马蹄声还没有靠近,木羽还是比较放心的,铁木凶徒的侦察骑应该还没有过来。
木羽安排那些护卫埋伏在一线天后面,也放了五个兵在那里镇压,告诉几个人若只是侦察骑,就放他们过去,千万不要惊动,那些人还是会回头的,而且侦察骑在没有被发现的前提下,是绝对不会杀人的,让那些护卫不要担心,也同时告诉几个人在没有他命令前,所有人都要隐蔽埋伏,不可擅自行动。
唐安文在木羽和几个士兵的帮助下,爬了三十多米的山崖,在那凹陷处趴好,木羽让其中一个战士陪着唐安文,这地方是一线天边上水源的源头,只要把毒药撒入其中,在下面喝了水的人都会中毒,并且在一个时辰后发作,头脑发晕,手脚无力恶心。
唐安文手里的药只有一半,另外一半被木羽拿走了,他走到水潭边,把灰色的药末一点一点均匀的撒在水潭边上的草叶上,若是有人惊动了这些草叶,震动会把草叶上的药末震到水中,木羽试过很难发现,这药末入水既化在这种环境中肉眼根本无法看到,除非掉进白瓷碗中才能够察觉出点踪迹。
剩下的十多个战士都分部到一线天的崖壁上,他们动作灵活犹如灵猿,在唐安文的眼中真的是蹭蹭蹭一眨眼就上去了,那牙齿咬住刀的姿势真的帅呆了酷毙了,看到这个画面,唐安文不得不想起,果果曾经掉入悬崖的时候,木风大约也是和这些木哈族的士兵一般,蹭蹭蹭就爬上了那些看着是难以攀爬的光滑岩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唐安文心情非常紧张,趴在唐安文身边的哥儿,低声在唐安文耳边安慰唐安文,让他不要害怕,他们呆在这么高的崖壁上,铁木一族的凶徒是上不来的。铁木一族常年生活的草原上,骑马射箭对他们来说与生俱来,但是爬山对他们来说是极难的事,何况是崖壁,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至于木哈一族,他们以前也生活在草原上,但是后来搬迁到渭南雪峰中,攀爬崖壁那是每个哥儿从小就会的,从刚开始的掏鸟窝采草药,到长大后特别训练的,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小儿科。
听着耳边人的描述,唐安文感觉他犹如置身木风生活过的雪峰中,淼淼的流水声,鸟语花香,木风和一群哥儿上山下树,掏鸟窝抓虫子,四处闯祸嬉闹,木风的童年大约就是在这样无忧无虑的环境中度过。
时间临近中午,天气越来越热,好在唐安文所在的地方太阳不太照的到,又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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