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射不出任何液体了,可身上的人却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季然简直想吐自己一口老血,虽然是打算给自己留下个纪念,可决没有想到会这么惨烈啊,以前和罗右在一起时,二人一晚最多二次也就结束了,一个小时左右就完结,可现在,他感觉外面的天可能已经亮了吧,也许已经有人在等着他的早餐了。
可他却还被某人压在身下,做着某种古老的运动。
这种活塞运动,他已经进行了几千次了吧,为什么还不累啊,他在想他是不是要找块石头直接把这个人敲晕过去算了。
季然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他就像一块破布般被某只qín_shòu翻来过覆过去好几十次了,他觉得他就像是一只快死的鱼一样,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的能力,就在某只qín_shòu怀里,被颠得三魂七魄只剩最后一丝魂还在了。
娘的,以后他要再对某只qín_shòu使用媚惑术,他就是脑残!
其实,这也怪不得司测,他想把某人吞下肚已经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这种*一直在堆积,若是平时他还有意识的话,或许会吃个半饱就心疼某人,或是在某人的求饶和眼泪中停下来,可现在他只会凭着他的潜意识行动,而堆积在他意识深处的执念,除非真正吃饱满意了,不然是绝不可能停下来的。
于是季然在某人最终停下来时,感觉他已经丢了半条命去了。他这个身体可是第一次,娘的,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那半条命了。
休息了会赶紧使出吃奶的力气,艰难地从某qín_shòu的身下爬了出来,幸好他们离幽碧湖不算远,好不容易泡到湖水里季然才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半个小时后,季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幽碧湖的水对恢复体力什么的果真迅速好用,就连某处的疼痛就基本感觉不到了。
然后季然又把司测也挪到了幽碧湖里,不过因为时间的原因,他只是帮他清洗了一番,就带着司测出了空间。
果然,天已经大亮了,而放在书桌上的微脑已经在闪着亮白的光芒。取过来在左手腕上带好,查看信息,一共有十二条未读新信息,都是一个名为贝洛的人发来的。打开一看果然都是催促他赶紧到航空港的,最后一条正是五分钟前。
季然不敢再耽搁,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信放到书桌上,然后把自己的物品简单的收拾了下,都堆到了空间戒指中,最后再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睡着的司测,轻轻在他额心印下一吻:等我。
季然赶到航空港时,看到一个一脸不耐烦的青年站在门口处,那脸色已经黑得滴墨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是季然。”季然一脸的惶恐,小心地低着头,就连刚刚还在伤感的心情这会儿也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tm的还能再晚点么?你是属乌龟的吗?是不是还要我专门去请你啊?”贝洛等得快吐血了,前几天接到院长大人的通知,让他专门驾驶着机甲离开巡逻舰来这儿接一个学员,说是单独申请去实习的新生。
还以为这是个便宜差事,没想到今早就等了近三个小时,tm的,明明约的是七点,现在都已经十点多了,他还能再磨蹭点吗?不想去申请个屁啊,他以为这是去旅游去玩么?
作为一名预备军人,连最起码的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简直太差劲了。
季然小心的赔着是,尽量的伏低作小,只希望这名同志能尽量简短些,他已经念叨了快一个小时了。
司玄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那蔚蓝的天空,想着那个并不算漂亮的人,甚至可以用瘦弱来形容,他现在应该已经见到贝洛,已经离开斯凡爱尔星了吧,去吧,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到彩虹。
司玄勾起嘴角,他在猜想当测知道他的爱人背着他逃跑时,他有什么样的反应呢?是暴跳如雷还是干脆淡忘呢?那小子从小就是一副死人嘴脸,能激起他表情的变化实在太有成就感了,可惜他不能亲眼看到了。
季然坐在贝洛的机甲副座上,看着里面的键盘和繁杂的设计,他感觉他的眼睛都不够用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进入一架机甲,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和研究,呃,表面设计,贝洛并不允许他碰触任何的一个键。
他们已经在半小时前起飞,刚刚已经正式突破大气层,进入了外太空,虽然此刻的他们并不需要进入宇宙深处,但司玄为他安排的巡逻舰也不是斯凡爱尔星的巡逻舰队,而是亚特兰蒂斯星的巡逻舰的四号舰队。
从斯凡爱尔星乘机甲飞行到亚特兰蒂斯星,需要经过一个空间跳跃点,然后路过二个空间站,可以在这二个空间站里进行补充和休息,所以这一次的星际旅行总时间为三天,这还是因为机甲飞行的速度比一般的载客飞船要快得多的原因,如果是乘坐季然从母星到斯凡爱尔星时的那种飞船,需要七天左右。
不知道司测现在醒了没有,有没有看到他留的那封信呢,会不会很生气,他知道他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他没有勇气对司测说分手这二个字,就让他懦弱这一回吧。
希望他不会太生气,希望下次他们见面时,还能笑着说:你好。
而此时被自己的恋人和父亲念叨着的司测却还没有醒,他还不知道等他醒来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结局,而之后,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一头真正清醒的雄狮是多么可怕。
机甲带着季然消失在外太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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