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刻让人去牵马,然后悄悄让佑兴去把最好的一位军医带去纵山派。面明上则吩咐侍卫去城中找最好的大夫送到纵山派去,这样两面都顾全了。
江翊听到消息,也匆匆赶了过来,“我也去。”
如果他去,只要宋颀还有一口气,他就有自信能把人救过来。再者,宋颀是他的朋友,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朋友死去呢?
封钦眉心一皱,他知道江翊与宋颀相处得好,江翊没什么要好的朋友,有宋颀在,江翊的确开心了许多。而在这个可能y-in阳两隔的时候,去见朋友后一面也是应该的。但让江翊自己去,他又不放心。他哥现在这样,肯定是顾不上江翊的,而他作为主将,又不能离开军营。
江翊抓住封钦的胳膊,道:“让我去,我必须去。”
封钦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违背江翊的意愿的,此时江度也走过来,说道:“让江翊去吧。”
封钦诚然担心,也不能阻止,便道:“路上一定要小心。我让鬼二鬼三跟着你。”
“好。”江翊一刻也不想耽误。
纵山派留在军营中的几个师弟听说了消息,也跑了过来,要一起回去。
马匹很快牵来了,几个人骑上马便奔向纵山派。
纵山派山下的台阶马匹不容易行进,封业便扯着江翊的衣服轻功飞上了山顶。
此时天已经亮了,纵山派大门口,已经有不少弟子等在那儿。
见他们回来,忙把情况跟他们说了。
进了大师兄的院子,不少年纪小些的弟子已经在那偷偷抹眼泪了。
封业也没空理会这些,忙跑进屋子。
屋内,宋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很弱,几乎看不到胸口的起伏了,而扎在胸口上的匕首突兀地立在那里,刺穿的不只是生命,更是y-in阳之间。
师父见封业回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愤怒而疲惫,“他一直在等你,陪他最后一程吧。”
说罢,就带着一干弟子退了出去。
江翊没走,而是站在离床稍远些的地方,似是在思考什么。
封业坐到床边,将宋颀的手握进两手之间。
宋颀慢慢睁开眼,在看到封业后,露出一个浅到不能浅再的笑意,似乎连扬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封业看着宋颀,此时此刻,他除了悔恨和心疼,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宋颀声音很轻很轻地道:“你别这样。我命薄,不能陪你走完一生了,希望你不要恨我,安安稳稳地成个家,日后儿女绕膝,也不枉此生吧?”
封业握着宋颀的手紧了些,眼眶也红了,“没了你,我活着为什么呢?”
“你还有母亲,还有弟弟,还有这家国天下……”
“家国天下?哈哈……我就是为了它才负了你……”
“没有,你不是承诺过吗……只不过我等不到了而已……”
“宋颀……”
“封业,我从没怨恨过你,甚至期待你功成那日到这儿来接我,如今我等不了了,今天勉强是吧。别辜负我的期待,以后若成了,切记做一个好皇帝,我便再也没有遗憾了……”
诚然冷静睿智如封业,此时也难以克制,眼泪滴在宋颀手上,那样凄然绝望。
宋颀手抬了抬,却没有力气,只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黄泉路上,奈何桥边,我等着你……”
两个人话说到这一步,江翊哪还有不明白的呢?他记得上一世,封业一直没娶妻,再没纳妾,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宋颀是不是活着,但他相信封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宋颀。
这时,军医也赶到了。
赶进来诊过脉后,摇了摇头。
封业最后的希望也没了,打发走军医后,眼睛看向上宋颀挂在床头的剑。
江翊真不怀疑如果宋颀去了,封业下一刻就会拔剑自尽。
宋颀此时已经睁不开眼了,自然没注意到封业的目光,“别白费力气了,师父找了城中最好的大夫也说治不了了,我是拿药吊着命,才等到你来。如今见到你了,要说的也都说了,再没什么遗憾了。”
江翊捏了捏双手,走过去将房门锁上,然后来到床边,“襄王,我能救宋颀。”
封业迅速看向江翊,眼中带着希翼和难以至信。
江翊道:“但还请襄王为我保密,若传出去,我可能性命堪忧。”
“好。”封业立刻答应,现在只要能救宋颀,他什么都能答应,而且说到做到。
宋颀心中也是震惊的,但他实在没力气了,只能躺在那里。
江翊坐到床边,“一会儿我让拔匕首,王爷就帮忙把匕首拔出来。”
“好。”宋颀忙应着。
江翊也不再多说,抬手置手伤口上方,慢慢地,江翊手上聚出一团暖绿色的光,并慢慢通过伤口渗入宋颀体内。
宋颀觉得身上很暖,不像之前那样一阵阵地泛冷了,就想泡进了暖池中,也慢慢地感觉不到疼了。
“王爷,可以拔匕首了,然后帮忙把伤口那里的衣服撕开。”江翊道。
封业都顾不上震惊了,忙按江翊说的做。
只见匕首拔出后,并没有血ji-an出来,而且伤口正在以用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宋颀慢慢也存了点力气,睁开眼看到身前的光,他只愣了一下,却并没有太震惊,更多的是欣喜。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伤口完全愈合了,只留下一道粉色的疤证实着一切都不是梦。
江翊收了光,靠在床头累得不行。这是他生来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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