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一点作用了。
话说这大只佬都没小病小灾一下,好让我表现表现,不是人!尽是我今天伤寒明天感冒让他端茶喂药表现了个够!
虽然心里不负责任的乱想,我嘴巴上说的却是:“你快洗洗吧,小心感冒了……老大。”唉,可见我有多么善良。
大只佬闻言,刷的抬头,眼里的光灼灼。
我连忙别开脸,手抓住衣角,赶紧走远了。直到浴室里面传来哗哗水声,我才敢回身。
浴室的门大大开着。洗澡不关门,大变态!也不怕我跑进去偷看——啊当然了我是绝
对、绝对不会做那种没品的事情的,我……我又不是变态!
趁着这空挡,我赶紧把怀里的刀拿出来,揭开上面包裹的厚厚布料,就见一把银亮的手术刀,刀锋细细闪着光,看起来很是锋利。但是,卫可还真是太就地取材了,家里有什么就用什么,怪不得伤出了两只兔子手来。
其实雕刻东西的话,刀口锋利是一个,刀把则是有多大摩擦力给多大摩擦力,称手也好给力啊。
我用刀子在布料上开了个口子,撕下一条,在光亮的刀柄在缠了两个来回,总算把它弄得看起来象样点了。正要试试刀,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传来。
我赶紧东西收收藏回怀里,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来人正是大只佬,想也可能是别人啦,一个招呼不打,两手一圈,直接把我困怀里。
也不说话,一手圈着我,一手拿了个干毛巾擦我的头发,然后他自己的却**的,水珠从发稍滴落,掉在我的脖子上,沿着胸口往下滑。
感觉……怪怪的。
我揉了把胸口,挣了一下,想要逃开这种让我脸上发烧的,过于温馨,过于……总之就是让我很不习惯的气氛。
身上就是一紧。大只佬一如既往的,每当我稍微显露丁点逃里的迹象,便用行动直接把我困住、箍紧,抱牢。
“妖精,一会都乖不下来!”
又骂我!我已经很乖了知不知道,你要知足!
我避不开大只佬的怀抱,只好抬手推他的下巴:“放开啦!”头发**,一会你刚擦干的我的头发都要被传染啦。
大只佬一手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把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向他。
等我气喘吁吁他也稍微满足了,大只佬才放开我,把软软的我放到椅子上坐好,笑笑:“总要这样才肯乖一点!”心满意足的样子,靠着窗口擦头发。
我狠狠擦嘴巴,脸上做厌恶表情。
死大只佬,仗势欺人!
臭变态,就知道欺负我这善良的。
不是人!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79 霸道定语
看了夕阳然后吃饭,直到上床睡觉,我都没怎么敢看大只佬。
大只佬倒是挺满意我的“乖巧”和“顺从”,抱我在怀里摆好了他喜欢的姿势,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叹息般说道:“睡吧,我的……”
我皱着眉头搔搔被气息喷到痒痒的耳朵,扭了扭身体。
其实我白天睡多了,现在都还不困。
我睡不着,就时不时要扭动一下。一开始大只佬也不吭声,任我扭,因为我平时也爱扭来扭去的,都是被他的手臂一紧再紧制住完全动不了才停歇的。可是今天我反常,身体动不了,脑袋仍旧不安分,扭来拱去,搔着大只佬的脖子。
大只佬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了。反身压了过来:“这么有活力,不如……做做运动?”
运动?大晚上的做什么运动?
我翻了个白眼,推推压得我呼吸困难的大只佬,突然笑了:“不如,小弟再您唱个催眠曲?”
“催眠?哼!”
大只佬翻身回去,把我搂回原来的姿势,在我耳边冷笑:“催眠了老子,好偷溜去做坏事,哦?”
“我……”我不真怎么回答了。真是,这男人怎么这么记仇啊,第一,我怎么知道自己的歌声威力那么大啊,竟能真把您给催眠了。一定不是我唱得不好让人昏昏欲睡,原因肯定在你——你不是人啦!
第二,我偷溜是事实,可没干坏事啊!……好吧,据说、好象、也许私造印章是坏事。但是,我是一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是非观,只要不伤天害理不危害社会不害人不污染环境,一个印章而已,算什么坏事!
第三,这大晚上的,我能溜那里去,我早想好了,坏事也能在床上干的!
总之……所以,我抬眼瞪大只佬:“你到底要不要听嘛?!”
“量你也逃不掉,这回才不放开你了!”大只佬紧紧胳膊,用下巴顶顶我的额头:“老子要点歌!”
点你个大头鬼!就算我是点歌台点唱机,你交钱了吗你投币了吗?!
心里骂归骂,我还是撑着脸皮装平静:“点吧,要听什么?”
“歌名不知道,那晚你唱过的。里面有一句是这样:如果没有遇见你……”
虽然大只佬的调不知道跑到了哪个无名小岛,我还是听出来了,他点的是《只要还有你》。
果真是变态,大晚上的听这种歌曲,也不怕酸死你!
“咳咳!”我咳了两嗓子,深吸一口气,好声好气跟大只佬打着商量:“小弟今天嗓子有些沙哑,咳咳!不如来首阿杜的?那小子我蛮喜欢的。歌也不错,我都会哦。老大要听《天黑》还是《撕夜》?”
“你喜欢?那小子是谁!该死!”大只佬却一下子脸色变得极差,眼神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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