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声也不能太频繁的翻身,要极力做个熟睡的样子。真的好无聊。打瞌睡那是想当然的事情。
为了缓解困意,我试图从竹帘望出去,数数星星什么的振作振作精神,却发现竹帘把窗户盖得严严实实,是在不是我这凡人的眼睛能“x”透的。
那就……数竹节把。借着昏黄的灯光,我仔仔细细研究其了这几乎完全竹子结构的屋子里面,到底有多少竹节——真是有够无聊的。
研究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眼睛好累好困。原来数竹节比数山羊的更有助眠效果的!
如此,那我就只好出下下策了——吃东西!吃的当然是私藏的千蕊丹。每一颗我都要在嘴里含弄许久才舍得吃下肚去,饶是如此,还是很快就见了底。后来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失策:甜食助眠啊!
然后我最失策的地方时,忘了自己有含食而眠的毛病……
无可避免的,我昏然睡去,然后,做梦了。
正就像前日午睡做的梦一样,是一个“有声音”的梦。无数个声音,杂乱无章,嘈嘈切切,纷纷攘攘,通通袭我而来,萦绕不去,如鬼魅似附身,像要把什么东西强行揉进我的身体,我的脑子,又好像压迫着我,从我身体内部夺取什么……
惊醒的时候,我听见自己呻吟的声音。无力的手摸摸突突生疼的额头,摸到了一手的汗。
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噩梦……
咂咂嘴,把嘴巴里面已经含到无味的蜜饯嚼嚼吞了下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看看窗口,并没有强烈的天光射入,想来还是在夜里。不禁又要埋怨这什么鬼地方,连个最原始的八卦钟都没有,真是一夜回到了史前。
正感叹着“落破”,忽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有人走了进来。
我一下子惊醒,僵硬着身体,支楞着耳朵:这脚步声,不是方伯也不是八戒,又很熟悉很熟悉……答案呼之欲出。
鬼!来了!
看来,我没有白等着一宿。克制着跳起来的冲动,我屏住呼吸静观事态发展。
那鬼到了床边,伸手就来探我的额头。我一愣,然后庆幸刚才把噩梦下出的冷汗都擦了,不然可就不好收拾了。
一摸到我的额头,鬼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手指缓缓移动,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幅度很小的揉搓了几下。然后有个热源凑了上来,在我的脸颊轻轻的啄了一下,发出在寂静深夜中尤为清晰的一声“啾”。
鬼压床都不带这样的!
我正要鲤鱼打挺一跃而起揪住那鬼手往后一扭暴力制服恶鬼,接着一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佛山无影脚踹向那张恶魔嘴脸——
就在我把暴力幻想付诸实践的前一刻,恶鬼轻巧巧撤了开去,迅速走远了,不一会就听到浴室方向传来哗哗的水声。
可恶!竟让他跑了!
我懊恼重重一捶枕头,扔觉不解气,拽被子蒙头一盖,在被窝里抱住明明不冷却不知为什么发抖的胳膊,狠狠咬牙。
我知道恶鬼很快就会回来,我等着!
很快的,脚步声又往回走,却不是我预想的立即朝床这边脸,而是到了柜子那边,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偷偷从被子里面探出一只眼睛,只见一具健壮挺拔的男性身体,未着片缕,侧面映着昏黄的夜灯,有黄金般高贵与刚强。擦头发的动作间,身体线条微微变化,肌肉只是微动,却像是蕴含了无力的力量,吸人目光,夺人心魄,浑身都是野性的美……
啊!我差点叫出声来,窥到什么禁忌般惊慌慌闭紧了眼睛,却又隐隐觉得不够……就像猎奇的好奇心未能得到满足那般……欲罢不能。
我颤抖着眼皮,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
就见昏黄中,高壮的黑影快步朝我而来,吓得我立即又闭上眼睛,大气不敢出一口。
身边的床位重重的往下一沉,我心里一紧:来了……
头上的被子被轻轻拉下去,掖到脖子那里。我听到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叹息一般:
“淘气筱妖精……”
我顿时麻了半边身体一样,没来得及抢回被子的所有权,任他钻了进来,带着一身热气,比久睡的被窝还要热,顷刻间包围了我。
我调整呼吸,沉住气,等着……等到一条有力的手臂捞住我的腰正要揽过去的那一刻,就势一个咸鱼大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两手抓住他作恶的胳膊狠狠一扭!
“呼哈!筱爷可算逮住你了恶贼——呼!呼!呼……”大口大口的喘息,刚才一口气憋了好久,辛苦极了。
“你醒了?还是,一直醒着?”
被我压在身下的恶劣男人——大只佬一惊,很快就不见半点慌乱,还相当享受的样子,就连扭曲的胳膊都不着急反抗,任我紧紧抓着,怕我力量不够的,刻意放松了身体的样子。
“哼!当然是一直醒着!不然怎么逮你这三更半夜不睡觉爬人床的恶贼!!!”
我用力狠狠一扭他受制的手臂,却没听见预期的痛呼,而是甚是愉快的呵笑一声。
“三更半夜不睡觉爬人床的,那不叫恶贼。而是……淫贼。”
轰!
幸好灯光昏暗,不然我的红柿子番茄脸就无所遁形了。
“你!——去死!”
我气急,是了吃奶的力气扭那该死的恶贼……淫贼的胳膊,却半点效果也无,就好像双手也掰不过他一根小指头似的,直让我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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