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拿酒来!你们不是有一种酒酿酒吗?拿一斤来。”很快,那点酒被我糟蹋了。
“老板,你别喝那么多酒,喝多了不好。那种酒特别厉害的。你看你,已经上脸了,会伤身子的。”老板娘好心的劝我。
“叫你拿酒来,你还怕我少你的酒钱吗?”我把一百块的抽出五章,摊在桌上。
“老板,你别见怪,我真的是为你好,来这里的客人,我都会劝他少喝点。我去给你泡点浓茶吧,是我们这里的云雾茶,在高山上摘的。”老板娘还是在劝我。
“快点,你如果不卖我就去别家喝了!”我威胁道。
“老板……你……”那老板娘还是在犹豫。
“给他拿吧,喝死他我们不用负责!”在里面的房间传来一个厚重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很熟悉。应该是老板吧。
“那好吧……”老板娘给我拿了一瓶刚做好的酒酿酒。
这种酒是甜酒的一种,是那种不加任何水的纯酒,很甘甜,就是容易醉。
爱情……爱情不容易,我只有在酒中找到快乐了。
“喝死他,看他下次还敢再这样喝酒了。”里面的男人又在说话,好像是在诅咒我似的。
“喂,里面的,我跟你有仇吗?”我生气了,我喝酒管你什么屁事?
“有仇怎么样?没有仇又怎么样?你想干吗?”里面的男人又说道。
“你是谁?有本事站出来看看你是何方妖怪?”我不管他是这家店的老板还是什么人了,借着醉意,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我就是妖怪,怎么着?有本事你进来呀!”那人竟然挑占我的忍耐度。
“你……你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还是稳住自己的情绪。
“不客气?来呀,我等着……”那人一点都不退让。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掀开门帘,举起手,就想给他几个耳光。
“啊……你……”我停在半空中的手停住了。
“来呀,来打我呀,我就是你那该打之人……”那男人抓住我的手,朝他的脸上抽去。
“不要呀……呜呜……怎么会是你呀……”我再也挺不住了,倒在他的身上。
“你怎么啦?你……你醒醒……”那人好像是在掐我的人中,想把我掐醒。
我的身子轻飘飘的,好像是在半空中飞了起来……
突然一阵心痛袭来,竟觉得无比的疲倦。一种透骨入髓的疲倦。
那些记忆的碎片在风中翻飞,像蝴蝶,像往事,像青春,像理想,像祭奠的纸钱,离我越来越远,不再回头。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解这种情绪。
我只有沉醉,只有沉睡……
也许,这就是寂寞。
它在现在这样袭来,让我无力反抗。
我只有冷笑着看它扑向我,像狼一样啮食着我的心,一点一点,直至掏空,竟再也不觉得痛。
生命里有太多需要面对,需要承担的东西,突然觉得爱很无力,很疲惫,很厌倦。
我真的困了,真的累了,没有精力去追求什么了……‘
☆、第十四章
在酣睡中,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炮哥来到了大海边。
天蓝蓝,海蓝蓝。
蓝色是我曾经极其爱慕的颜色。我想也是大多数男孩少年时代的色彩,安静,干净,羞涩以及懵懂。
现在已经都是中年了,我还是喜欢蓝色。我和炮哥今天都穿着蓝色的t恤,坐在沙滩椅上,安静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浪花扑腾在脸上的时候,我和炮哥都相视一笑。于是我撒开脚丫冲向沙滩,想拥抱大海。
我试了试水,有点凉。缓缓的进入水深处,扑哧了几下,感觉还好。
我的头上还是紧紧的套着泳圈,因为我不会游泳。
远处禁止游泳的海面风平浪静,偶尔有摩托艇冲起的涟漪,还没有到涨潮的时刻,一切都很舒缓。
我觉得自己撞上了最好的时机,没有太阳的焦灼和浪潮的追赶,我只想到了“和煦”这样的字眼来形容,虽然已经是秋天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炮哥竟然游到了我的脚下,就像是一条蟒蛇一样,滑滑的。他在抓住我的脚,想把我拖入深海区。
“炮哥,我不会游泳,你放开我……”我大声的喊道,可是炮哥根本就不听我的喊叫,拉着我,往禁游区游去。
“你不要命啦?”我呵斥道。
“我就是不要命啦,谁叫你曾经抛弃我,我现在就要报复,我们两个一起投海殉情吧,这样,我们两个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炮哥勒住我的脖子,就是不放。
“我一直都是爱你的,我没有不愿意,快放开我,我们回去吧……”我祈求炮哥。
“你说你的心里一直都有我?你那是做给我看的?你以后永远都会和我在一起?”炮哥有逼问道。
“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们还有很长的美好时光在一起,我们不能死,回去吧,我们回去吧……”我回答道。
“那好吧,不过我不能就这样放过你,我要让你吃点苦头,要呛你几口海水,让你永远记住今天的话。”炮哥说完,就把我的头往海里沉去。
我的闭气功能很差,很快我的嘴里就开始冒泡了,再不把我拖上岸,我就要淹死了。
“救命……”我在挣扎。
“哈哈……你现在就是我的了,你不能够违背你的誓言,我现在就把你拉上来。
被拖上岸的我,不停的在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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