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是个不修边幅的人,从来不会西装革履,不把自己弄得邋里邋遢就算注意形象了。今天也是,这大喜的日子,他也就一件鸡心领的灰白色毛衣,外披一件灰色的中山装。下身一条黑色西裤,一双胶鞋,这三件套,都不知道洗过多少遍了,失去了光泽,穿在他硬朗饱满的身体上,倒也别有一番味道。
他早年跟我的爷爷学了建筑的手艺,还学过理发,加上他自己自学倒腾的那些机器,一身本事,走南闯北,上村下舍,认识的人很多,现在送礼过去的主家,他也再熟悉不过了,因为经常来往,所以不计小节。
听着他叽叽呱呱,我们就跟着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很快的,中午接近十一点半,经过一片松林,上了一个不算很高的斜坡,我们到了,低矮的山坡下一栋低矮的土屋,总占地面积起码有180平方米,门前一片空地,空地边两丛大大的芭蕉,虽然多数已经变为枯枝败叶,但能看出它们曾经的繁荣与茂盛。
芭蕉树正对着的是一栋低矮的土房,正门进去,左边厨房,右边单房,隔一个小小的天井,天井左方一口手摇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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