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父母之命不可违。当那个女孩主动的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去了,见一面,又何妨。
心情时好时坏,生意在,生活在。果场还是会去的,只是频率上少了许多。白天忙活生意,晚上,小泽他们会打电话邀约,或许打牌,或许唱卡拉ok。最初的时候,他们叫我去玩,我都要说服一下自己的内心,询问一遍,是否可以出去放纵。是的,放纵,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是奢侈的。
相比之下,我更乐意和老胡去洗脚,三四十块钱,回来时找个地方,吃个宵夜,也还不贵,而且多数时候,是老胡抢着买单。
“小陈,今晚有空吗?”老胡不是经常有空,有空了,会提前几个小时打电话。
“应该没什么事情,怎么?有何关照?”
“如果有空,我晚上过去,把上两个月的货款给你结了。都不好意思,拖了那么久。”电话那头,老胡很高兴的语气,很客气的言辞。
“好啊,我在油站等你,要不,过来吃饭吧,我去买点菜。或者,去馆子里吃。”
“饭就不吃了,晚上我请你洗脚去。”老胡害怕辣椒,更害怕麻烦别人,一提到去买菜,他就摇头摆手,快速拒绝。
“又洗脚啊?”我装作惊讶的声音。
“那就请你洗桑拿呗,哈哈。”说完老胡就挂断电话。
洗脚我是知道的,洗桑拿是个什么概念?我很好奇。就是洗澡吧,比起家乡,打一桶水,一条毛巾慢慢擦拭,肯定有所不同。但比起这里,一个花洒慢慢淋浴,又有何迥异呢?
晚饭后,老胡来了,带着他的司机,开着他的车子,停在油站门外,只有老胡下来。灰白相间的休闲皮鞋,纯白的休闲裤,还有白色的外套,浅红的针织毛衣显露出来,梳理得平整的头发,瘦削骨感的长脸,步伐轻盈规矩,如同一位很有修养的离休老干部。
温和的笑容,温和的脾气,走到油站门口,伸出右手,和我的右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眼睛四周看看,晃动一下左手,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
“来,进来喝茶吧。”我把他让进办公室,准备泡茶。
“不喝了,司机还在车上等。”老胡把信封放在桌上,示意我点一下数。
“我去叫司机下来,喝杯茶,聊聊天先。”
“不了,不了,不麻烦了,等下就晚了。”老胡看一看手表。
那行,我打开信封,当着他的面快速的点一遍,然后收拾起来。老胡说:“点清楚了,看看有没有假币,出了这个门,我可就不负责了。”接着又解释说这也是下午刚从银行取的,假币应该就没有,就算有,也是从银行里出来的,说完呵呵的笑。
“怎么样,去洗脚还是去洗桑拿?今天你说了算。”老胡站起来,看着我。
☆、35 桑拿
“我也不知道,还是你们决定吧。”我忸怩一下,有点为难的样子。
“小陈没有洗过桑拿吗?”司机回头,看我一眼,打声招呼,发出浅浅的笑声。
“没有。可能很贵吧?”我说。
“这个你不用考虑,你只要做出决定就可以了。”老胡呵呵的,透着厂长的威严。
“那就…,去洗桑拿吧。见识见识,托老胡的福,哈哈。”我坐在轿车的后排,雀跃一下,为了前方没有涉足过的美景或者险滩。
一扭钥匙,马达响起,车身晃动一下,向前滑动一小段,一个大转盘,朝着外面的大马路:“还是去如月明吧?”司机问老胡。
“嗯。还去那里,你家那个梦梅不知道有没有上钟。”
“哈哈,你家的梦雪呢,也没有提前预定吧。”司机哈哈的。
这两个老家伙,洗脚的时候也是,去到几家沐足店都有熟悉的接待员,记住号牌,像是老情人或者小情人一样,有时还带出来宵夜,甜甜的,腻腻的,我坐在一边,像个多余的。
如月明酒店外面的停车场停满了各色车辆,豪华的,普通的,在年轻俊美的保安的指挥下,井然有序,里三层,外三层。
通过一条不大不小的巷道,两边火树银灯,装点得像是圣诞节,门前清一色,两排美貌的女孩,一身镶有银片的大红旗袍,胳膊肘挎个竹篮子,鬓发盘起,站直了,规规矩矩的,见有客人到来,头低四十五度:“晚上好,欢迎光临。”非常礼貌。
进入大厅,另一个美丽大方的黑色工作服的女孩接待:“晚上好,欢迎光临,老板,几位?”
“都在这里。”老胡左右看一眼。
“洗脚还是洗桑拿?”女孩又问。
“洗桑拿,你这里洗脚的水平不咋地。”老胡直言快语。
“哦,老板点的可能是新手。下次帮你推荐推荐,有很好的技师。”女孩很会为东家维护门面和招揽生意。顿了顿,又问:“是要木桶还是蒸汽房?”
“蒸汽房吧。”老胡还是严肃的表情。
黑色制服女孩扬起手中的黑色对讲机,对讲机唧唧两声,放在嘴边,和楼上的同事安排开来,布置开来。
我们来到三楼,在另一位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各自分开,各自去到一个房间。
“阿文,在哪里?”是晋极的电话。
“在如月明。”我很自豪的。
“怎么跑到哪里去了?在干嘛?”他问。
“准备洗桑拿,有什么事吗?”
“准备出来河田找你玩,你没空就算了,哈哈。”对方突然的笑起来,还很大声,并且说着什么,好像在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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