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背包,先到油站,下了摩托车,走进油站办公室,呵呵的看着我笑。抬头看见他的一刹那,我的心是砰砰…砰砰的,我的行为是狂野的,张开双臂扑上去,围住他的脖子,嗯嘛!像周星驰亲吴孟达那样,不知道是假戏还是真吻。
他杵在那里,一时间,如同木偶,两秒之后,抬起右手的手掌,用大拇指根部最厚实的肌肉擦拭嘴唇,还呸呸的吐了两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内心住了一个魔鬼,是它左右了我的行为,也是我遵循了它的意愿,所以导致一时失控。还好,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没有让你受精吧?”我试着哈哈…哈哈的笑出声来,逗得他也裂开嘴巴,裂开不大的嘴巴,两片匀润的薄唇又在勾引着我的视觉,考验着我的毅力,只是这下,我控制住了,不敢手动,只敢眼观。
“你回去好像晒黑了很多。”我看着他的脸。
“回家整天上山砍柴,肯定晒黑了嘛。”他平复了心情,因为是平和的语气。
一时间,拆迁成了整个工棚最热门的话题,大家都在打听:你们老板有没有说要搬到哪里去?这里准备用来做什么?你有什么打算?
李师傅,以前对我弟弟特别好,经常晚上叫他跟车,偶尔教他开车,平日里也会来加点柴油,人长得高高大大的,说话大大咧咧的。
这天,他过来加油,加好了,车子停在一边,进来办公室和我聊天,我给他倒茶,他一屁股坐在长沙发上,沙发吱呀一声,抖动一下。
“你们这里不是也要搬迁吗?搬到哪里呀?”他问。
“我也不知道要搬到哪里,老板娘只是告诉我她们正在找地方。”
“哦……。”“你弟弟现在混得好呀!昨天还打电话给我了。”他很大声。
“是吗?应该的,应该给你打电话的,在这边的时候,你对他那么好。”我再给他的杯子里添茶水,然后问:“电话里他告诉你具体在做什么了吗?”
“也没说具体做什么,他就跟我说,我现在这年纪越来越大,开车不是一辈子的事业,叫我可以改改行,还说他现在这份工作,只要他好好干,不出两年,就可以起洋楼,买轿车了”李师傅一边说,脸上慢慢绽放着一种艳羡的神采,掺杂着猜测的表情。
听着他这样说,我的心越缩越紧,越缩越紧,紧得像个小石头,咯噔一下。暗自回想:前天才叫我打了300元过去的呀,这下告诉人家他要买小车……?不行,不行,这家伙肯定是被人家给卖了。
“李师傅啊,您开车好多年了吧?”我扯开话题。
“十多二十年喽,部队出来就开车,到现在。”
“哦,做事就是要专心,要专一,您看看,是吧,像您现在这样子,工资比起其他人高很多啊,生活过得也好啊。”我这样说,其实是在提醒着什么,暗示着什么,但我又不能仅凭直觉就在外人面前把自己的弟弟完全给否定了。
“那也是,那也是,反正我现在过得也还可以,就是老婆在家里,这下面的工作不好解决,其他倒是没什么的。我都想着,再做多两年就不做了,回家乡开个建筑材料店就算了。”他呵呵哈哈的,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外走,扔掉一次性水杯,伸手掏了一把,几句话道出了打工人的幸福与心酸。
送走了李师傅,我开始打电话给同学,曾经误入歧途的同学,拿着现有所知的弟弟的情况跟他对比,结果那同学斩钉截铁:肯定是在搞传销!
我通知了家人,亲人,熟人。再打电话给弟弟的时候,他还是满怀憧憬,我就告诉他:“你可以做你自己的选择,做你自己选择的事业,但就这份工作而言,你不要再试图从我们这里拉到赞助,我以后能给你的,最多也只是路费,封顶500元,你看着办吧。”
☆、19 搬迁
电话里当然是希望他能够及时悬崖勒马,知难而退,即刻打道回府。但实际上,他本人都不是很急,我们又是鞭长莫及,所以只能是干着急。
“赶紧想想办法呀,那么远的地方,这个仔骨头……。”家里人知道之后,奶奶的反应最大。
“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母亲电话里很担心,还说爷爷叫他赶紧回来,说是这段时间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想见见他。
“危险倒应该是没有的吧,他可以随时打电话,还可以自由出来。”我安慰家里人,倒是有点后悔当时告诉了他们,但不告诉也不行呀。
家里为弟弟这事伤脑筋,这边,老板娘为搬迁的事伤脑筋,说是一时间,要找个好的位置不是那么容易。转来转去的,也难以确定。后来在河田市场后面找的地方,已经叫人施工了,和现在的油站一样,盖个声瓦房。
没多少天就盖好了,潦草的粉刷,还没完全干就搬过去,请了两台熟识的东风车帮忙,小伙子很给面子,又出车,又出人力,三下两下的,除了搬不动的油罐,其余的小件,能搬动的都搬过去了。
相隔不远,大概一两公里,新油站在一条河涌边上,对开两扇大卷闸门,和旧油站的格局差不多,总体空间稍微小点,主厅大点,办公室和卧室相连。
正门对着一条马路,不是国道,只是一条单行的村镇小道,左侧一个停车场,停着各种货车,大货车,小货车,车头挂个牌子,用来出租的,司机多是外地人,河南人,安徽人,没什么生意,大家围坐在一起打牌。偶尔来买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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