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做声,可能她被我混乱的表达说得有点混乱。
我又说“赵欣现在是和人家结婚了,我真无法预知她以后的日子会是咋样,虽然这些也已经不为我左右,如果她过得幸福了,我祝福他们,如果过得艰辛了,我也无法独善其中,我能做什么呢?让我为我的罪孽面壁思过一年吧,我只能如此。”
“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吧,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母亲有点自责。
“我的意思是一时半会也不一定能找到一份合意的工作,找到了,一时半会也不一定能够调整好心态,所以,还是静下心来,好好的把我们的故事写出来,给所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一个交代,这样比较实际。”
“你做什么我没有意见,只是这一大家子的生活费,要开销啊。”母亲轻叹,但脸上明显少了先前说这话的时候的那层浓稠的伤感。
“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总是卡在一处,哎呀,你可以换一种思维的嘛,就当我病了,大病了一场,病了一年半载的,这不就看开了吗?还不用医药费,只是待在家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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