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了,我们给场上的两队球员呐喊助威,加油,加油,加一分,加一分。那位看起来经常运动的吴老师一身肌肉,越跑越欢实,越战越来劲,那位看起来甚少运动的吴老板大腹便便,行为迟缓,企鹅一般,非常可爱。
打了半场,打个平手,大家停下来,举起手中的矿泉水瓶,一仰脖子,咕嘟咕嘟,豪情海量。几滴矿泉水掉在颈脖,掉在前胸,有人抬起手掌,揩一下嘴唇,拍几下肚子:“啊!真爽!今晚起码要多吃两碗饭!”
下半场开始,看着他们激情飞扬,恣情惬意,来往跑跳,我的思绪总会不自觉的开小差,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特定透明的网罩之中,行为约束,游移拘谨,隔绝,自我惩罚式的隔绝,在未被发觉之前悄然进行。
我不羡慕那些车子房子,那些只是说明一个人的能力所在,或者只是证明这个人的追求所指,我羡慕的是那份在球场上飞汗如雨,嬉笑怒骂的自由,那份由内而外张扬的自由,这些我明明也是可以做到的,为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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