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创立“智行”这个慈善组织。当时创办的初衷希望能推动平等,创建一个和谐健康的社会。我们大部分的工作是公民教育,主要目标对象是非同志。东方早报:为什么是非同志而不是同志?杜聪:因为歧视的源头来自于非同性恋者,来自于他们对同性恋者的不了解。如果我们不和非同志沟通,无法消除他们的误解。东方早报:你希望大家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同志?杜聪:以平常心对待同性恋。我们不要你对我们这一群体特别的好,我们不需要同情。只希望大家就像看待普通朋友一样来对待我们。感谢杜聪,感动于他的善举和慈悲。
“这是一个游走在传统道德边缘的特殊群体,对于他们,人们充满了不解和好奇。他们之间也有着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却一直在黑暗和沉默中期盼社会的认同。”看过“两个男人的二十年婚姻”感谢《鲁豫有约》,感谢陈鲁豫,感谢很多和她一样的媒体人。
有人说名字可一折射一个人的很多信息,有人说一个人写出来的字体大小力度美丑也能反映这个人的个性,何况是一篇,那么多的文字,即便不是他本人的故事,也能洞悉某种真实。只是看别人的故事,过自己的人生罢了。感谢相关的同性恋网站,比如书连。
“包括我的导师,是我所在医学院里公认的最博学的教授之一,曾两次获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被发现后,每次政治学习都被“批判”两个小时。我去看他时,他突然痛哭失声,说道:我这一辈子做了些什么?“一个为了医学实验愿意从自己身上割肉的医者,你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近几年,随着社会主流文化(包括官方态度)对同性恋亚文化的宽容,这个群体的生活状况有所好转,但他们追求的终极目标——平等,在可预见的时间里依然是一种奢望!”我又想说:因为,很多时候,我们周围的很多人,他们习惯了把淡漠当成宽容!感谢张北川先生,感谢他的导师,感恩他们的善良与博爱。
………………!
呵呵,好像又有点乱了。时间流水,新老交替,陈旧,上面这段来自报纸,来自网络,来自视频,来自电视的真实,很多同志都读到过,也许已经变得陈旧,对于我来说,它们仍然是新鲜的,翻看,如同晨起推开窗户,呼吸新鲜的空气,它给人力量,是一种能量,这是我当时没有看到,后来感受到的正能量,同志当中的正能量!
☆、88 同学聚会
我不记得我推掉了多少次同学聚会,中学的,中专的,大聚,小聚,一两个人的简单相见,我基本都不参加,找着各种理由推辞,慢慢的,断了联系。那天接到老杜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傻大姑一样的叫唤:“这个死老陈文诶,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
“没成绩,没脸见人啊。”我笑。
“你是怕我们找你借钱吧?”老杜一贯伶牙俐齿。
“能赶上老杜找我借钱,那倒是我的荣幸了。”我还是笑。
老杜是我初中的同班同学,同时又是我中专的同班同学,在学校的时候,特别是在中专的时候,我们像哥们儿一样,说话咧咧的,嬉笑怒骂哈哈的,毕业之后没有见过面。突然接到她的电话,那份介乎于亲情与友情之间的纯纯的同窗之情,一时间让我的内心漾起一阵轻松的涟漪,彼此一阵欣喜,一阵寒暄。
“诶,不找你借钱,但是要你凑钱,同学聚会,你来吧?一定要来哦。”老杜说。
“什么同学聚会?什么时候?在哪里?”我问。
“中学同学,国庆节,大家回母校,在原来我们班上课的教室里。”
“哦,他们都回去吗?人齐吗?”
“基本上都会回去,你留意一下q群信息,我们早已筹备,已经开始分工合作,老班长委派我打电话联系各位同学,还叫大家务必回去。”老杜说这话的时候像个干部。
接到电话我是高兴的,加入q群我是高兴的,但到底去或不去我是举棋不定的,最终决定前往也是很仓促的,母亲听到我要回去参加同学聚会,还要交几百块钱,不解的表情,小声的说:“现在一家人到处都要用钱,本来就没钱,你这次去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好多同学就在同一个镇上,十五年没见了,前段时间,他们开了一个q群,在网上,大家基本都联系上了,这次回去聚一聚,听说人很齐,以前的老师也会来,还有给学校和老师捐赠和送礼的环节,我想回去看看,看看各位同学的工作和生活环境,看看别人的小日子为什么过得红红火火,看看能不能从中取点经回来。”看到母亲不解的神情,我慢慢的给她解释一番,直到她不再反对。
临近国庆,老冯,老李,老班长,好几个人打电话过来,问我何时启程,我说我保证一号能准时出席,同学当中有几个提前回家,加上师范毕业后在母校任教的同学,他们组成了一个小组,商讨着如何布置,议论着大家中途的活动如何安排,考虑着该给母校捐赠一点什么比较有实际意义的东西。
一号早上八点多,我按照他们指定的时间提前来到曾经就读的中学,门口一条宽敞的水泥路,两旁大树林立,树下落叶纷飞,牌坊般恢弘雄伟的校门,上面挂着布质横幅,书写:欢庆中秋,庆祝国庆。校门两边两头石狮栩栩如生,雄风不减当年,蹲在那里,把守着,观望了。大门内,保安室外,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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