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意识到,刚才说了一句很不吉利的话,用了一个很不吉利的字眼,在这种场合,在这种氛围下,是多么的煞风景。
“来,姐姐,咱两碰一个,随意哈。”我举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化解了她的尴尬。
我没有再接着逞强,空腹喝酒,喝得那么快,还超出了正常容量,这时的胃里已经开始翻腾着,我很清楚,再这样喝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反倒洋相百出,这不是我要的,我要节制,要自制,都这份上了,马上就要洞房了……
吃饱了,喝好了。亲人们,上了年纪的,带小孩的,已经陆续离开,剩下的,帮忙收拾碗筷,收拾残局。不推诿,不懈怠,井井有条。
母亲把我们叫到厨房,给了2000元给赵欣,说是给她自己添置点新衣服,赵欣只是过了一下手,然后又给回母亲,叫她保管。
我们的钱都在母亲那里,当时我自己有好几张银行卡,但是,总共加起来也不过6000元,我留点自己用的,其他全部交给母亲打理,知道她守得住财,钱交到她的手里绝对放心,她会分得清清楚楚,存起来,甚至后来,我都不知道零头,只记得整数。
赵欣冲完凉就去睡了,我头昏昏的,对冲凉一事拖拖拉拉,早上铺好的全新大红的婚房,在我脑海里,似乎成了一个火坑,让我心生抗拒。
时间来到晚上的十点多,乡下的夜晚,这个时候,应该是安静的,大多数人都进入了梦乡,母亲催促了几次:“还不冲凉,水都凉了。”
冲过凉,又磨蹭了一会,见大家都去睡了,包括母亲。我找到刚才喝剩的“好日子”,自斟自饮,又是两杯下肚,一阵火烧火燎的辣,再次把我的眼泪辣出来了。
“他们都走了吗?”赵欣掀开被子,吓我一跳。
“早就走了,你还没睡着?”我严肃着脸。
没听到她再说话,瞥一眼,却见她面若桃花,满脸通红,这份娇羞……
“把灯关了吧。”我一边脱衣服,命令的口气。
“嗯。”
“把你的睡衣脱了。”我自己先脱得一丝不挂,右手触及到她的身体。
等了几秒钟,借着酒劲,直奔主题。疯狂的蹂躏开来。是的,这是蹂躏,文明的蹂躏……。最原始的动力,最古老的方式,最不协调的呼吸声,怎能演绎最和谐美妙的乐章。
时间不是太久,我翻身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她递过一沓纸巾,打开灯,去了洗手间,听到滴答开灯的声响,我条件反射般的撩起被子,把自己深深的埋藏。
很快的,我也睡着了,不知道是累了,还是醉了。闭上眼睛,自顾自呼呼的睡着了。
喝啤酒很烦人,夜尿多,喝白酒也很烦人,口干舌燥。不知道睡了多久,喉咙一阵干裂难耐,梦魇般惊醒过来,穿上裤子,也不开灯,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来到客厅,咕噜咕噜的狂喝海喝。这个季节的井水应该是冰凉冰凉的,但我却不觉得。
黑暗狭小的洗手间里,一泡浓烈的夜尿,撒完了,抖动几下,站着,四周安静得有点吓人,再抖动几下,确定甩干净了,提上裤头,转身。
松软的大床,我尽可能的轻手轻脚,却依然发现她左右挪动着身子,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睡醒了。或者被打扰到了,我也羞于启齿。
我贴近床架的最里面,面向里面,侧着身子,不敢动弹,心想,快点睡着吧,睡着了和死了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刚才沉睡过的神经,一经苏醒,怎能如我所愿,快速再次入眠。逐渐的,越烦躁,越兴奋。这种兴奋不是提起了性致,而是消弱了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骑身上去,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这次不是蹂躏了。用粗鲁来形容可能更加贴切些。能听到对方嗯嗯嗯的叫,能听到自己呼呼呼的喘息声。许久,许久……
“需要开风扇吗?”她很小声,带点怯怯的。
我没有理会,继续耕耘着。直至瘫倒下来。仰躺在大床的里面,慢慢休整。发现眼角不知几时流出了眼泪,才惊觉,难道是,刚才我的泪水掉到了她的脸上,被她误以为是汗水。心里不禁打了个冷哈哈:“这季节,谁家的床上还放有风扇的呢!”
迷迷蒙蒙的听到鸡叫声,迷迷瞪瞪的听到水龙头里自来水流淌的哗哗声。那是次日的清晨,天蒙蒙亮。
“那么早啊,秀连。”是隔壁奶奶在和母亲打招呼。
“你也早呀。”听见母亲回应,然后哗哗的水声停止,听见有人刷牙的声响。
我把手探向她的身体,这次变得温柔起来。
“天亮了。”她没有阻挡,但有点惊慌的语气。
“没事。”我不予理会,继续动作着,没有蹂躏,没有粗鲁。是温柔的,这种温柔是不是假装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的内心没有了昨晚那种在火盆里挣扎的感觉,虽然我还是高高的扬起头颅,尽量的与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口气隔开很远很远的距离……
“小声点,外面有人。”她又说,还是怯怯的。
“没事。”如果不是出自对人性的一种尊重,我可能会连这两个字都懒得说。即使要说,我也会说:“娘,赶紧好起来啊,我结婚了!”
最后的颤抖,如同枯竭的油灯上那朵兹兹跳停的焰火…….
天色大亮,她起床了,走了。我在这张圣洁的,或者说肮脏的大床上恣意翻滚,思索着我接下来的人生。独处的人生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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