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那一刻干枯凝结,我像是稻草人一样坐在床沿,坐在原处,内心不停的颤抖,外表冰冷严峻,不能言语。
他坐起身来,打开灯,穿好衣服,汲上拖鞋,看着货柜箱铁皮上胶合板面碎得片片块块粒粒完全散架的探照灯,目瞪口呆,惊恐万状,驻立几秒,呆愣无奈的一屁股坐在我斜对面的木凳上,拿起水烟筒,摸索半天,摸出一只打火机,却又停止动作,瞄我一眼,不敢直视,相识多年,他第一次见我如此发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灰黑的天色逐渐光明,练煜点燃水烟,像黄土高原山岭那位饱经风霜,不善言辞的老人,端坐在那里,吧吧的吞云吐雾。
而我,平静了内心的颤抖,仍然像是一只即便败下阵来,也要站上高处,奋力嘶吼的雄狮,不甘的诘问:“练煜,八年了,你还认为我是变态吗?”
“难道不是吗?”他吸一口烟,垂目低头,躲闪的言辞,像是自知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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