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当着他地面把燕凛那个专门惹麻烦的家伙宰了,于是世界从此就清静了。”
方轻尘说得甚是愤恨,虽然是气话,却还是让风劲节悄悄打个寒战。这家伙可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天下第一狠绝之人。老天保佑,这家伙这辈子还是别有机会去燕国才好。
“不管了,张敏欣,你帮我连通小容,我不痛骂他一顿,消不了这口恶气!”方轻尘愤愤然地大喝了一声。
风劲节心神一动,还想追问,为什么方轻尘怒至如此地步,却还是气息不稳,中气不足,不过,想了想,还是罢了吧。何必非要在人家气头上添乱呢?反正他还这么有精神,满世界找人骂,想来也没什么大碍。
他叹口气,终于任凭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发作一通,又莫名其妙跑走去骂人地家伙结束了这场没头没尾地通话,皱了眉头,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
轻尘,不是这么耐不住性子的人啊?
什么事,能把他激怒到这种地步?
唉。小容……你可真有本事啊!
不理会风劲节地纳闷,方轻尘直接等着脑海中地回路接通,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小容。你脑子有毛病!要找死的办法多得是,你至于这样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吗?”
容谦的回应自然是虚弱无力地:“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当时的情形如果我不出手……”
“如果你不出手天就塌了是不是?狄一那么一个高手在旁边。你也不懂得要利用!燕凛没有你,他就真死定了不成?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些什么鬼东西,看起来一副聪明样,其实这世上再找不出比你更笨地笨蛋了!”
容谦居然还能低笑两声:“我不忍去骗狄一。这些年,他也太难了。更何况。这种人是好骗的吗?眼看希望达成之后的失望会让他施出最可怕的报复手段,你别忘了他是什么人。”
方轻尘冷笑不止:“先利用了再说,事后再找个由头灭了隐患不就是了。以你的权势地位,有什么办不到。”
容谦在心中腹诽。得了吧,你也就嘴里说得恶毒,事到临头,你做起来,搞不好比我还糟糕呢。
他自然也知道方轻尘是一片好心,毕竟这个时候。联上精神回路不停地同他说话,强大地精神波,就可以隔绝他对ròu_tǐ的感知。让他稍稍从无边无际的苦痛中舒缓一下。
当初幸好正是月末,他身体崩溃没多久。张敏欣就立刻和他接通信息。把他一通又一通地教训,一直到把到当月的时间用光。然后很快就是月初了。又有了通讯时间,他们大概是掐着劲节赶来的速度,轮着班的一天骂他一小时,让他天天能喘口气,今天这不又轮到方轻尘把他一通臭骂了。
“真不知道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掏出心来对他。他算什么东西?整天疑神疑鬼,猜这忌那,天天盘算来,盘算去,好象全世界的人都亏待了他!你对他但凡一分不诚,半丝保留,就足够他暗中结成心病。这种小气东西,你送我我都不要。”
容谦忍了气道:“他是皇帝!他自有他的立场与为难。”
“皇帝,我呸!”这阵子方轻尘自己也实在是大大不痛快,听到皇帝两个字就来气。本来对燕凛有十二万分不满,现在立马转成二十万分。
容谦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方轻尘选择地模拟对象不是燕凛,否则照这位眼中揉不得半粒沙子的性子,燕凛还不知道会给他折腾整治成什么样?
一直在旁听的张敏欣终于忍不住道:“小容,你和轻尘实在是各走极端得过份了。你操心太过,他狠心太过。你过于宽容,他过于绝情。你过于替别人着想,他过于关注自我。要是能融合一些,你们地日子都会好过许多。”
容谦暗自诧异,这个色女怎么了?语气居然如此怅然,简直都不象她张敏欣了。正常来说,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大呼小叫,什么什么美丽无私感人的爱情,什么什么,你们还不肯面对现实吗……这一类让人郁闷到吐血地话才对吗?
然而,张敏欣却只是又长叹了一声:“小容,你不明白,其实,我们谁都不觉得燕凛值得你这般待他,你……你……”
她忍了忍,最终又是一声叹息。
容谦更加奇怪,这人不大叫大跳,赞美这惊天地泣鬼神地爱情,却反而如此抑郁,这还是那个疯狂的同人女吗?
方轻尘在旁插话,冷哼道:“咱们急死又有什么用,这个白痴自己觉得值得,所以落到什么下场都属他活该。”
容谦苦笑,活该,是吧,大概是地。
当初他出手救燕凛,弄得身体支离破碎,惨不堪言,之后一直安慰自己那是一时冲动,如果有机会重来一次,肯定不会那么头脑发热,还闲了没事就暗中痛骂燕凛来出气。
然而,这一次,他有足够的时间考虑,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做选择,旁边还有狄一可以尝试求救,只要他肯违背自己的原则就好。然则,最后,他做出的还是和当年一般无二的可笑决定,且由始至终,心灵都是平静的,所以现在,他日夜受尽煎熬,却居然连骂骂燕凛的力气和精神也没有了。
这一次,他骗不了自己。这不是冲动,这不是一时的错误,这是他自己清清楚楚,为自己做下的决定。
活该吗?当然。
值得吗?谁在乎呢?
原来不管再重来多少次,不管有多少怨念不甘,他总是不可能真正坐视燕凛受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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