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都害不了人的性命。”
“卫家一脉秉承文星的运势,太过霸道,因此,迟早也会有衰落的一天,在那里设下大凶阵法,不过是希望借着那道气运撑着容家那孩子不死,避免我妄造杀孽,容宅那一处的阵法,却是因为容静堂的身体。”伽释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着容静堂,眼底全是欣赏,“他是我平生见过最出色的水系灵根,在如今这个世界,拥有自然系变异灵根的人,普天之下,恐怕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可在容宅的那个阵法……”江睿皱眉,分明是迷神的阵法,在那里待下去,时间久了,恐怕就会变成疯子。
如果当然不是被他察觉改变了那个风水的局势,恐怕,现在的容静堂根本就不会和他再见了。
“是佛家专用的迷神阵。”伽释微微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当日因为他命途紊乱的缘故,所以身体也会变得非常虚弱,那个阵法,虽然对人有害,但是对于容静堂,一旦他能够撑过去,那么,就会一切顺遂。”
“原来是这样。”江睿叹气,“只是你却忘记了,容家处于那样的一个位置,想要他命的人很多,你当日下的那个阵法,恐怕后面是被人动过了。”
伽释沉默点头,“是我疏忽了。只是当日所感,容家未来的掌权者,绝不能是一个病弱人士。”
“他身上的带的那块观音玉,应该也是你给的吧。”江睿从兜里拿出了一直贴身保管的那块阴玉,递给了伽释,说道。却没有多对那一句容家的掌权者多问。
他早就知道容家繁衍这么久,还能够保存住这么大的一个宗族,绝不可能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暗地里面的势力,恐怕并不是他能够想象得到的。
伽释点头,把玉放在桌子上,“容静堂和他那个弟弟本身一母同胞,两人本该是一阴一阳相互调和,只是为了要拖住阿辰的性命……”伽释叹气,“这块玉取自古阴界交接处,属于极阴之物,平常人带着会折寿,大损运势,带在他身上,却是可以负负得正。”
“你当时察觉这块玉存在的时候,恐怕也是前不久,那个时候,我之前正想着下山收回,却碰巧遇到你去普陀山。”
再然后,这一切就都解开了。
江睿点头,心里的一个结彻底打开,也算是轻松了许多。
想到此,对于容静堂最大的威胁消失,江睿一下子开心不少,于是非常大方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锦盒,递给伽释,说道:“这是我先前炼制的丹药,于你该是有帮助的。”
伽释伸手接过道谢,顺势就拿在了手里。
容安辰直到这个时候才抬起头,一如既往的温笑,对着江睿和善的说道:“睿睿,伽释该休息了。”
江睿从善如流的点头,看着容安辰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伽释回房,两人偶尔之间视线的对碰,却是有一种旁人看不出的信任甜蜜。
江睿收回视线,看着身边托着小白虎正在拔毛的淼玄,突然笑了一下,说道:“这样也很好。”
他上一世最希望的,除去报仇之外,就是能够得到一个幸福美满的家,能够有一个贴心的伴侣在回家之后可以说说话,但在那时候的他,却是如此的奢望。
*
在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最近这几次算不上惊险的波浪让江睿却也是有些疲惫,在容家又住了几天之后,看着伽释渐渐恢复,看着容安辰脸上的笑意一日日变多……还有容静堂的身体,也差不多是大好了。
“我随已经没有成佛的根本,却还是佛门中人。”伽释那日身穿一身僧袍,坐在容宅的佛堂中央的垫子上面,看着在他面前盘膝坐好的容静堂是这么说的。
其实伽释身上的佛性浓郁的程度,即便是淼玄说只剩下不过千万分之一了,却也比起那些沽名钓誉的得道高僧来要强上许多许多。
容静堂在他身前端坐,身上穿的是舒适的绸缎杉,那重色泽看的江睿都想弄一套来穿穿。
他漠然不语的在那里坐着,看着伽释慢慢闭上眼睛,一手捻着佛珠,开始诵读起那些晦涩难懂的佛文。
伽释的影响力很大,所有在场的人在听到的时候,就像是听到了来自于西天的梵音一样,浩然广阔,整个人都像是被带入了一个唯我的境界,独自安然。
这一次的诵经,其实为的,就是容静堂的身体。
虽然伽释当日是为了他好,才设下了那个迷神阵法,但却是阴差阳错的毁了容静堂的身体。
后面虽然有他日日调养,但是当时也都顾及着那个不知名的‘幕后’,一直都没有彻底调理,也是因此,一直拖到了现在才有机会给容静堂彻底调养。
佛语洗礼的威力非常强大,不过短短的半刻钟的时间,容静堂身上的阴寒之气就从一开始的阴绝变成了让人舒适清醒的凉意。
那种气息,才该是更符合拥有冰系灵根的人所带有的。
在这炎热的夏天,江睿只觉得容静堂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泽让他恨不得把容静堂再塞到床上和他好好的睡上一觉。
伽释略带疲色的睁开眼睛,一边站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水的容安辰见状马上就走到了他的身边给伽释洗手。
江睿这才看到,伽释手上握着的那一串沉红色的朱砂佛珠,已经彻底变成了黑色。
伽释清了手之后,才把那一盆水从容安辰的手里接过来,独自到了后院,把那盆水泼到了桃花树下。
桃花树开心的挥舞着树枝,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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