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皮赖脸地说道:“你就把球当成我来踢。”我终是答应了他,同他一起去,和一堆不认识的人踢球。
後来我发现根本就不是我把球当成聂源来踢,而是这小子把我当成球来踢。
我跟他不在同一队,踢了还没二十分锺,我在同别人抢球时摔倒了。球正好在我脑袋这边滚啊滚,聂源他飞起一脚过来铲球。我看他那一脚正对我面门,惊得一身冷汗,幸好我反应快右手挡下了这一脚,不然我下半辈子恐怕就只能顶著个歪鼻梁了。
只是挡下这一脚换来的是我右手中指骨折。我当时疼得也不管这绿茵场脏不脏,左手握住右手缩在地上不能动弹,耳边是聂源焦急的问话。
而我脑袋中只剩下三个字。他,妈,的。
24
我觉得我今年一定是触了什麽霉头,腿骨折了刚好手又骨折了,还都是右边。还说踢球可以发泄一下,哪知道反而心里更堵了。
“我手没好之前帮我打饭。”身为受害者,我毫不愧疚地颐指气使。
“那是那是。”罪魁祸首聂源哈腰点头,唯唯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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