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条件反射地就抬头去看聂源的反应,还好,他没有任何过激反应,甚至连眼皮也没跳动一下。
陈晔芜把烟头按在烟灰缸中,然後依旧很自然地坐著。
“哥哥的腿怎麽了?”
“不小心摔了。”不要叫我哥哥了……
“哦,言泽没照顾好你麽?”
“是我自己不小心……”扯他做什麽。
他兀自笑了一会,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反倒有点坐不住了,也再没什麽胃口,只有聂源这个白痴还在自顾自地吃东西。
总不能三人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一个不知道吃错了什麽一直在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个陈晔芜笑得好……媚……),一个估计当另外两个是老友相见要好好叙旧於是在那不说话埋首吃东西,一个只能保持礼貌风度扯著假笑。
“你认识沈言泽多久了?”一直干坐著傻笑也不是回事,他又不走,我只能假装随和地与他聊起来。
“早就认识了,我们是初中同学。”他微微升了下懒腰。
“初中?”我皱了皱眉,初中我和沈言泽一个班,怎麽就对这人没一点印象。
他好像看出我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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