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变回了毛发柔软的一团趴在床上,让人也有些眼花缭乱,若是此时此刻有人目睹,肯定会惊疑的揉揉眼睛,看看是否是自己眼花。
宋惟文抱起那沉甸甸睡着的肥团,从卧室出来,看见掉落在卫生间的被子,里面已经没了刚刚那个少年,想来是已经走了。
不过这并不是自己要关心的。
这一人一狗今天晚上是不准备睡在二楼的卧室了。
宋惟文刚刚去阁楼的时候拿了双新的铺被,阁楼往常虽然没有人住,但是一直也是被钟点工收拾的很干净,白天,阁楼的窗户一打开,就能看见园子里的花卉,夜晚还能闻到淡淡的青草与花朵揉搓交织出来的清香,丁婶在的时候,窗台上面摆放了太阳花,冬日里,暖阳这么一照,温暖一室。
宋惟文把余悦塞在床的里面,空调也已经调到了适宜睡眠的模式。
这份体贴若是被一位温婉的女士享受,那不带受宠若惊以身相许?嘿
*******
“这一份儿是齐少的,这个呢,是安少给你的额外奖励……”主管把两个很厚的牛皮信封放到低着脑袋战战兢兢的王远手中。
王远被这厚实的信封一放,听到安少还给了额外的份儿,心中更加惴惴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
当晚,从宋惟文门外落荒而逃的王远胆颤心惊的回到公馆,本以为会被主管教训一番,没想到没受到惩罚还得到了双倍的奖励……
顿觉,齐公馆简直就是自己第二个家啊tat
“谢谢齐少!”小孩鞠了个大大的躬。
主管摆摆手:“齐少又不在,以后听话就可以了,齐少还吩咐允你两天假休息休息,你一会儿就回去吧,休息好了再来”
“……”不知内幕的王远彻底热泪盈眶了,现在哪有老板这么体恤下属的,感动啊!
王远重重的点点头拿着钱走出了齐氏公馆。
临走前,本来想把钱分给主管一份,但是想想主管平时不苟言笑公私分明的样子就觉得主管恐怕连碰都不会碰,索性都揣自己的挎包里。
于是;
这是个……多么美好的误会啊!
翌日;
余悦百无聊赖的爬在地板上,看着宋惟文接电话。
某团灵敏的耳朵隐隐约约能听到:“你丫不是个男人,我的钱……赌……本来,很看好……失望!!!”各种痛心疾首各种捶胸顿足的谴责声冲击着宋惟文同志的耳膜,余悦又瞄了瞄,把手机向外拿了三厘米宋惟文那无甚同情的脸。
或许小叔应该表现的幸灾乐祸一点儿才对吧?毕竟昨天晚上被坑的主角可是您啊,当然,还有殃及池鱼的俺!
余悦忧郁的叹口气,坑爹的变身,坑爹的化形,坑爹的……坑爹的……tat
接着,余悦又叹了口气……
然后,又叹了口气……
宋惟文回头看向安静爬在地板上耷拉着脑袋从鼻子里呼气的肥团。
“因为热吗?”所以才总是哈气呼气?
余悦听见声音没有抬头,张了张嘴:“呜……”
宋惟文挂上电话,舒服的靠在沙发上,单手闲闲的支着下巴望向余悦,近乎于自言自语的说:“那,去把毛剃了?”
听到宋小叔的话,余悦身体一僵o(╯□╰)o
爷们又不是嫌热!!!!!!!!!!!!
“汪!”才不要!
余悦嗷出不同于刚刚的有气无力,非常铿锵有力的急急汪呜。
现在像我这么英俊的狗狗上哪找去!剪了的话,不说我吧,就说这方圆百里所有小母狗们都会哭的!绝对的!
宋惟文抬眸望向歪着头一脸不情愿的余悦:“过来”
余悦心里嘟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淫/威那也是威,狗呢最要紧的是有个窝有的吃,衣食父母什么的话还是要听的,凑近宋惟文,装出一脸“我很纯洁很纯洁”的表情,仰起头望向低头看自己的宋小叔。
讨好的:“汪——”一只爪子搭在沙发的边缘。
宋惟文挠着肥团的下颌,余悦则闭着眼睛十分享受:“呃……,好像又肥了”声音听起来虽然漫不经心,却透着锐利,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余悦黑线,睁开眼。
肥怎么了!肥了照样晨练来回不喘气!
爷那就是膘肥体壮的代言人!有没有!有没有!
“晚上,我们去超市吧?”
“汪汪!”嗯嗯!
“为什么牛肉干总是很快就没了呢?”这句话轻飘飘的落在余悦的耳朵里。
余悦左顾右盼装出:“哇,家里的花瓶好漂亮啊有没有”这样那样的表情。
心里咂巴:下次不吃那么多了-3-
“以后就不买牛肉干了吧,吃这些东西容易生病”宋惟文低沉的声音仿佛蹭着余悦的耳际一般,挠的余悦心尖痒痒,没听清楚宋小叔说了什么,魔怔般,突然低头,趁其不备张嘴轻咬住了宋惟文挠着自己下颌的修长手指,舌头大胆的卷着宋惟文冰凉的指尖。
沁凉的触感仿佛熄灭了心尖的躁动。
宋惟文露微愣的表情,而后很快掩去,唇角上扬,溢出声笑。
余悦觉得,为什么一个大老爷们的……
能笑的那么好听呢?
不过自己喜欢就行。
余悦炽热的舌头如洛铁一般滚烫,包裹着宋小叔冰凉指尖,那凉舒缓了燥热,舒服的“呜——”出声,便又卷的更紧。
宋惟文眯眼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这么怕热?还是把毛剃了吧”
余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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