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咖啡递给他,自己也搬了把椅子坐下。
恩斯特喝了一口咖啡,点头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说好了,如果晚饭吃不到,你可得请我吃宵夜。”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说!”
看见我又瞪起了眼睛,恩斯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呐呐道:“好,好,你别急,我说就是。马蒂,我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大,所以我才不敢告诉你。”恩斯特一口把咖啡喝完,清了清嗓子。“嗯哼,怎么说呢?”
“申克说他得过肺炎,你给看的,那是怎么回事?”
“不,不,”恩斯特摇着头,点上烟。“不是这儿,还在前面。那是一个多月前,有一天晚上,大概十点左右,我正在俱乐部里,汉斯?迪特里希下士来叫我。就是火车上的那位,拉手风琴的。”
汉斯?迪特里希下士,“拉手风琴的”。恩斯特有意这样讲。不这样讲我也能记起来,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晚上,在火车上这个汉斯?迪特里希下士是怎样凶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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