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职于b市最大的一家上市传媒公司,隶属业务部门,职位已经做到了部门经理,严格来说算是半脚踩进娱乐圈半脚踩进金钱圈的人。
他并不是一个标准的异性恋,男女通吃甚至很大程度上更倾向于男人。
他这样取向的人,又恰处于这样复杂的圈子,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所以严格来说他这几年并没有正式交往过男朋友或女朋友。工作太忙,也来不及去真的经营一段感情,更不用说真的喜欢上某一个人。
然而,怪小孩儿几次传达给他的信号让他有不好的知觉。
同类人和同类人之间总是能用某种非言语的符号使对方相互识别自己的属性,怪小孩传达给他的符号是,他和他哥哥一样,是个同性恋者。
更让苏建辉觉得可悲的是,怪小孩儿竟然如此明显地让他感知到他对他有意思。苏建辉不是替自己可悲,而是深深地替这孩子感到可悲。
苏建辉长久没有说话,如此接近的地方,不大的空间里,比正常声调还要高出些的分贝,没听见这个情况不可能发生的情况下,苏建辉堂而皇之的直接忽略了西泽洋的问题。
如果是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人,他就会知道,苏建辉的不回答其实已经表明他的态度,这时候明智的人该适可而止知难而退。但西泽洋并不懂,即使他隐约能懂,叫他放弃也是不可能的。
一见钟情用在他身上显然不合适,但他却真的是在暌别十年后在酒店被苏建辉踹醒,朦胧间揉着眼睛看见苏建辉时就喜欢上他。
偷跑回国不敢回家,在酒吧丢掉了所有的行李。陌生的环境陌生男人在他旁边把玩着一张名片,谈论着一个叫做“苏建辉”的人。
在他最仓皇无助最狼狈的时候他听到这个名字,想起小时候见过那个特别温柔还会买礼物给他的哥哥,虽然不能确定一定就是那个人,但他觉得如果运气好就是的话,这个哥哥肯定会帮他!不论是不是他都要那张名片。
苏建辉一走动,楼道里的感应灯亮起来,苏建辉已经走上了半层楼梯,眼看再上去就要消失在西泽洋的视线里。
西泽洋呆呆地站起来,他知道苏建辉听见了,但对于苏建辉的沉默,他一头雾水,追着苏建辉的背影,他唇瓣蠕动着却不敢发出声音让苏建辉听见。
“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可以喜欢我。就算有也没关系,我喜欢你,我可以等。”
作者有话要说:
☆、被他知道了……天塌了……
“靠靠靠,苏建辉你怎么把我弄你家来了!我被你害惨了!爷这个月的全勤奖没有了!”坤胖儿被手机定的闹铃吵醒,从床上滚起来,边套上衣服边一脚踹开苏建辉的卧室门,却见床上有两个人,多出来的人手脚缠在苏建辉身上,好一副暧昧的姿态。
西泽洋本就醒着,坤胖儿推开门他便防备地睁开眼睛瞪着他,苏建辉一动他却立刻合上了眼睛,装着睡着的样子。坤胖儿眼里泛起一丝笑意,没有戳穿他。
苏建辉醒过来,看见坤胖儿眼里带着暧昧不明地笑懒散地站在门口,西泽洋手脚把他勒的很紧,他恨不能立刻把西泽洋从他床上踹下去。
苏建辉把西泽洋的手脚从他身上拆下去,打着哈欠。
“你不是从来不带人来你家,干嘛把我弄你家里来?!”坤胖儿心塞的厉害,平常他俩出去喝酒不管谁喝醉了一准儿是回他那儿。现在八点一刻,酒店和苏建辉家隔着小半个城,他就是飞过过去也赶不上九点钟上班!
苏建辉无辜地说:“谁叫你喝的烂醉,我不放心把小孩儿一人放家里只能把你也弄回来了!已然迟到了,既来之则安之吧。”苏建辉拍了拍坤胖儿的肩膀。
苏建辉踢踏着拖鞋起来往卫生间走,坤胖儿追着进来。苏建辉拿出新牙刷和毛巾递给坤胖儿。
坤胖儿转着牙刷端详,问:“你不是从来不带人来家里怎么还随时备着新牙刷?”
“以前是没有,这不前天刚从你的酒店捡了个小孩儿,反正是买就多备了点。”
坤胖儿恨恨地咬牙切齿说:“呵,你对他是真爱。”
“……”
苏建辉把洗手池和镜子让给了坤胖儿,自己接了杯水对着马桶刷牙,两人被对着被,坤胖儿又说:“我说你这小两居收拾地真干净,干净地不符合你的风格。你家小孩收拾的吧?”
“嗯。”
镜子里坤胖儿瞥见在卫生间门口竖着耳朵,装着困顿地样子徘徊地西泽洋,故意说道:“看来他对你也是真爱。你俩可以凑成一对了!”
“我发现你过了三十有个毛病。”
“什么毛病?”
“不论看见公的母的都惦着让我跟他凑一对。”
“咳,哥们儿这不是担心你的终身大事嘛!”
“你可比我妈操的心都多。我跟他亏你说的出来!”
坤胖儿在镜子里瞄了眼外面贴着墙站着的人,一双放光地眼睛在听见苏建辉这话地时候暗了下来。
坤胖儿原本是不想揭穿西泽洋的小心思的,这会儿看见他在门口心虚地探头探脑反倒有想逗逗他的恶趣味。
“我看的出那小子对你的感情挺不一般,感觉你们俩之间肯定有点什么……”
苏建辉故作严肃地说:“你可别诬陷我!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对谁我都下得了手,对那位小少爷我可是真不敢,也绝对没这个心思,我还想多活几年。”
坤胖儿再看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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