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皇上大怒,直接将茅贵妃的血书拍到了长公主身上,“祸乱宫闱,逼死贵妃,在御花园行人,朕只是降旨责问,难道还够不上公道?!”
长公主被皇上说的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被人泼了污水:“皇上,何用是本宫的孩子,他什么性子,本宫一清二楚,他是万万不会做出此等事情的!这定是贼人诬蔑啊皇上!”
皇上冷笑:“何家数年前走丢的女娃还在御花园里曝尸荒野,她可是日日夜夜念叨着,好狠心的父亲,小姑娘死不瞑目的等着你们来领呐,冤枉?你要是真觉得冤枉,不如让何用来当堂对质对质?”
长公主一愣:“燕儿不是几年前就找到了,现在嫁入茅府,成了茅皋的夫人,并且育有一女?”
“小德子,”皇上唤道,“把东西拿上来让长公主好好看看!”
大内总管应声退下,不一会儿捧着一个托盘上来。
长公主疑虑不定的掀开托盘上的黄布,年近古稀的人第一次当众失态,颤巍巍的将托盘中的衣料和玉佩取出,望着那完整的幼童骨骸,泪流满面。
“这是何家特用的料子,”长公主放下衣服,转而摩挲玉佩,“这也是何家嫡系专用的玉佩。”
长公主叹了口气,“怪不得,怪不得不论我们怎么催,何用都不着急去找燕儿,怪不得听说燕儿找到了,他的脸色那么难看,”长公主唉声叹气,完全没有了刚才颐指气使的模样,她求皇上,“皇上,看在老身的面子上,把宫妃处决了,留何用一条命吧。”
“宫妃?”皇上冷笑一声,“你知道这衣服、玉佩和一具幼童的尸骨,是在哪儿找到的吗?”
长公主心里咯噔一跳,吞吞吐吐:“皇后宫里?”
皇上讥笑:“御花园太后专用的药园子里!”
“怎、怎么会?”长公主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信了大半,此时只能哀叹一声,先皇在世的时候,太后就传和何用有染,后来长公主拼了老脸不要,救了何用一命,关在家里数月,原以为何用从那以后已经改好了,没承想,背着他们,还是跟太后藕断丝连。
这是重罪!诛九族的重罪啊!
长公主快要七十岁的人,就那么直挺挺的给皇上跪下了:“老身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
皇上瞧长公主来势汹汹,这会儿铁证如山,还是要为何用求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些罪证,灭了何家满门都足够!”
长公主就这样跪在乾清宫门口,跪了整整一天。
与此同时,皇上打压何家的圣旨一下,沈家与陈家顺势而上,隐隐有越过何家的趋势。一时之间,皇长孙的簇拥者数目激增。
茶钟去几位大人府上墙根转了一圈,正在跟谢无渊报告最新的消息。
谢无渊微微颔首,面露得色。
一切都在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皇上对何家的不满以及达到了临界状态,只要再推那么一小点儿,就要拿何家下刀了。
茅贵妃的血书当然是假的,不过人都死了,写过什么,没写过什么,谁知道呢,更何况,茅贵妃原本的手下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茶钟打听了四五次,都没打听出来。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就算知道,也不会有茅派的人站出来说不是,毕竟何家是害的他们家贵妃自刎的罪魁祸首。
因此陈以柳安排在雍和宫的暗线,才敢站出来,以茅贵妃身边人的身份,把这个血书交给皇上。事实上,陈以柳也不知道这份血书是谢无渊伪造的,反正她瞧了瞧,字迹的确是茅贵妃的,内容也都是直指何家,能扳倒何家的东西,有人送上来,她不过是牺牲一个暗线,这笔买卖划算。
谢无渊敢光明正大的把这盆污水往何家身上泼,祸乱宫闱这种事情,真真假假的,只要何用和太后之间的事情是真的,何家小女儿被他俩推进井里是真的,那么茅贵妃到底看没看见何用和太后私通,是不是因为撞破奸|情而被自杀,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重要了,没人会在意的。
找人仿的绝笔,当然要斩草除根,那名能工巧匠没能活的过交活的那天晚上。
至于何用和太后之间的那档子事,谢无渊敢拿他的人头表示,这绝对是真的。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儿了。
那天群臣宴,谢无渊迷了路了,不小心转进了御花园,好巧不巧的望见了何燕儿正在御花园的中间,刚想打招呼,就被人从后面捂着嘴拖进一旁的灌木丛。
谢无渊瞧见捂他嘴的人半截衣袖,正黄色的,还带着淡淡的脂粉香,索性也就放弃了挣扎,皇后要真想把他怎么着,也轮不到他挣扎。
皇后瞧谢无渊放弃了挣扎,也就把手松开了,示意他轻轻从一旁离开。
谢无渊一看这架势,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八成是御花园里有哪位大臣和宫妃私会,皇后接了消息,来现场捉|奸的。
临走前,谢无渊偷偷瞄了一眼,正好看见光天化日之下野|合的何用和太后,衣衫不整的把何燕儿联手推进了井里,发出沉闷的“咚”声,血恐怖。
谢无渊不由后怕,如果不是皇后拉着自己,只怕这会儿躺在井底的,除了何家燕儿,还有他谢无渊!
何用和太后的事情,皇后最终也什么都没说,毕竟身份在那儿,儿媳妇指责婆婆偷人,实在太不像话。
谢无渊却记了皇后的恩情,救命之情。在听到茅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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