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可以刷魏元正的忠诚,或者何贺的品阶,”谢无渊问,“哎我说,有时间限制吗?”
“哐”的一声,有一个任务框扔了过来。
“没有时间限制。”
“嗯。”谢无渊应了,自去寻法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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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
谢无渊在书房,看到军营专用的信鸽时,脑海里浮现出陈以柳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难道因为我是女的,就不能站在那个位置了吗?我不服,我也不信!”
啧,哥们儿,对不住了。
谢无渊提笔,一改往日言简意赅的风格,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最后放下羊毫笔,叹息般用蜡烛封好信,系在信鸽腿上。
这么多年来,谢无渊对陈以柳的态度,一直是——“敬她是条汉子”。
不过这次,他也只能对不住了,啧,姐们儿,记得投个好胎,十八年后,做个真正的汉子。
东宫。
陈以柳焦急的转来转去,时不时的望向门口,眼巴巴的等着有小厮来递消息。
沈瑞的儿子,沈敦,早前往京里递了消息,说“三亲王遇刺”的事情,皇长孙自有主张,让太子妃与沈家一系,等着就成,不要插手。
沈瑞对皇长孙也有几分希冀,于是一直在等消息,陈以柳哪怕着急,也没什么用处,沈瑞不愿意动手,陈以柳就只能干着急,好在皇长孙没让大家失望,不过三个月的功夫,就把京城的势力给翻了个遍儿,更是把三皇子在京城的手下,给拔了个干净。
陈以柳颇感欣慰,她的儿子终于能够独当一面,总揽大局发号施令了,既然儿子有决断,他这个做娘的,也就没再怎么在皇长孙身上下功夫,为了坐上皇位,陈以柳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布置,毕竟,沈家是不可能眼睁睁瞧着她夺了皇长孙的权,她需要组建自己的势力。
可这会儿,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皇长孙那边就又出事了。
陈以柳哪里还能不急,这都要火烧眉毛了,“皇长孙暗杀叔父”的折子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摆在皇上的案几上,她怎么可能不急?!
陈以柳第一个反应,就是给谢无渊写信诉苦,顺便再求几个法子。
谢无渊算不上陈以柳的人,却经常给陈以柳出主意,而且每次出的主意都特别管用。
陈以柳早前一直以为谢无渊是不是对她有那么几分想法,毕竟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而谢无渊帮了她太多,太多。
多少年来,谢无渊一直站在陈以柳背后,无怨无悔的为陈以柳出谋划策,哪怕很多事情,只是陈以柳偶然的一个想法,比如当年,陈以柳信誓旦旦说男女有何不同,女人为何不能坐上那个位置,父亲和哥哥都笑她异想天开,只有谢无渊认真的听了,并且提供了两条路给她。
不过,陈以柳一条都没选。
两个法子都要吃苦,陈以柳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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