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珂在宿舍吗?我没她电话,喊她来医务室。”
胡燃眉头紧皱,“你这龟孙子又被人打了?操,我现在过来,在那儿等着。”
白大褂医生坐在案桌上打着哈欠,林悻手上拿着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材。
五分钟后,温珂进来了。她的小脸儿泛红,嘴里还喘着气:“悻哥,你来南翼了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哥......对了,你怎么了?怎么脸成这样啦?”
温珂眼里含着心疼和不解。
林悻顾不了那么多,“妹妹,给钱。”
温珂兜里揣着五百块,给了三百白大褂说了几句话后,连忙过去搀扶着林悻往校门口走去:“悻哥,你怎么了啊?胡燃正在赶来的路上,咱们逃出去。”
刚走到南翼后门,一声机车的响声顿时刹在了铁门的面前。四下漆黑一片,墙边有个小洞,林悻顾不了身上的伤,弯腰从那个口子爬出去。
他生来就好像是这样的,被人践踏,只适合钻狗洞。
温珂也不在意这么多,也低身从狗洞里爬出去。
胡燃在门外接应,林悻身上痛得快要站不起来。拖着身体去医务室的时候,还没这么痛。怎么去了医务室,赔了三百块。还越来越痛了?
林悻靠在胡燃的身上,胡燃和温珂两下就把林悻抬到了机车上。胡燃再跨上机车,前面搂着林悻,后面是温珂的身子。胡燃看了下时间,十一点。
南翼十一点十五分熄灯。
胡燃把温珂推下车:“回去,不然会被处分。”
温珂死活不干,想跟着一起去医院。胡燃见她死搅蛮缠,只好从机车上下来,走到温珂面前,左手钳住温珂的下巴,右手扶着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了上去。只不过三秒,胡燃死死盯着她,语气温柔如水:“乖,回去。有你哥在呢,你悻哥不会有事的。”
胡燃再也不看温珂一眼,机车飞甩了出去。
到了医院,胡燃忙里忙外,挂号急诊,一切安排齐全时,都凌晨一点了。
林悻肩头骨折,浑身淤青,在输水。
他低声问了林悻班主任的电话,把自己伪装成林悻的家长给林弯打了电话请假,然后趴在一边和温珂发短信。经不起倦意,他直接趴在林悻的旁边睡着了。
林悻被痛醒的时候是在午夜三点,头冒着虚汗,鼻子里喷去的又是消毒水的味道。浑身酸软,怎么都不舒服,肩头那块简直是动不得。他觉得自己置身于天堂,嘴里虚弱的说:“燃瓜,燃瓜,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燃被他吓醒了,看到林悻这样,他眼眶泛红,单手握住林悻的手:“林悻,看得清我么?”
林悻神色迷蒙,脑袋昏涨,嘴里喃喃自语道:“不知道,燃瓜,我好像看到我的爸妈了,他们在朝我招手,我也想去了。身体痛得快受不了了。为什么他们都要欺负我,燃瓜,我好痛苦......”
胡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死死的抓住他的手:“呆瓜,林悻,都怪我没用,兄弟啊!我要去找他们报仇!是谁?白烽汶吗?是白烽汶打你的?”
林悻听到白烽汶这三个字,皱起的眉头忽然散开,目光霎时清明过来:“燃瓜,不是他!”
胡燃怒道:“不是他是谁?操,你还能被谁打?”
林悻急道:“小声点!真的不是他,他还来救了我。算了,别惹事。就这样吧。”
胡燃疑惑了,摸了摸林悻的额头:“操,你他妈没发烧啊,他不是把你当狗么?你怎么还替他说话了?受虐受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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