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挤出一个笑容。屏退了其余的下人,三人入座。
方知惜不自在地坐在椅子上,虽然造椅子的时候用的是好木,但这椅子也着实地硬。
凌凤萧见状,直接将人拉到自己的身上。“现在好些了?”
下面好了,面上红了。方知惜一爪给人挠去,只是这一动弹,他却是不敢再动了。
“姓凌的!”方知惜恶狠狠地挤出几个字。
“哎。你说,我听着呢。”凌凤萧把手微微下放,嘴唇移到方知惜耳边,却是用灵识传音入耳道,“湿了。”
方知惜脸色瞬间变了,动作也在那一瞬间停止。方知惜黑了脸,却并未看见身边人脸上的那点狡黠之色。
自作孽,不可活。就算自己一辈子也不能进阶,他也不该对凌凤萧的‘献·身’抱有任何幻想,他从来都知道,凌凤萧不是那种会吃亏的人!
只是现在想什么都已经完了。
方知惜老实了,凌凤萧的手熟练地带着灵气给他轻揉。
萧永逸见两人亲密无间地坐在一块儿,心中那点抑郁的情绪不知怎么的,渐渐消失。兴许,皇子妃从来都未将自己放在眼里过。不由得,那点情绪又变的悲哀了。
室内安静着,萧永逸不知在想些什么,凌凤萧轻易不会开口,方知惜干咳一声,道,“想必大皇子已经知晓我此次谈话的目的了。”
“你说你叫方知惜?”
“正是。”方知惜点点头,故作镇定道,“之前不能说话是被人设计,而后才阴差阳错进了皇子府。想我方知惜也有头有脸,更是不会瞎掺合大皇子的娶亲事宜。只是事态紧急,当时知惜也被人胁迫,不敢说出真相。再者,我若说了真相,恐怕也只会让皇子府陷入危险之中。”
而且,他口不能言,手写的别人不认识,这要他怎么向他人通风报信?最重要的是,他拿捏不准这些有身份的人的脾气,不敢说。
“那你也不是东辰派来的卧底?”萧永逸听后,突然没头没脑的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方知惜也觉得这个问题没水平,笑道,“就算我说不是,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公道自在人心,我多说无益。再者,除了隐瞒身份,我的确未做任何伤及王府之事。若不是他找来正好碰见,想必我也不会在王府多做久留。”
“那余侧妃呢?”
“哦。”方知惜故作深思,这个余侧妃,要是告状吧,就显得他没品,毕竟余侧妃是在兢兢业业地走剧情,要是不告吧,自己这些天白受气了?“这是大皇子的家事了,只是,知惜不得不说,娶妻当娶贤,我无意与余侧妃争风吃醋,但她却是拿皇室血脉做赌注,只为了将我扳倒。这恐怕还得由大皇子斟酌了。”
尽管萧永逸也觉得余侧妃做事欠缺,但是现在听了方知惜的话,却也开始思索了。之前自己没当回事,现在想来,余侧妃品行自己也的确从来没有看清过。
拿自己的血脉做赌注,只为了自己的位置?虎毒不食子,余侧妃这心也太狠了!
大皇子正在气头上,方知惜又道,“知惜也不知得罪了谁,竟然将我拿来替嫁。只是,思家这样的态度,恐怕也没有将大皇子放在眼里。毕竟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介凡人。东辰虽大,但却不能拿那些世家大族随意处置。想必东辰皇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东辰的与之联姻从未放在眼里过,不然,皇子妃又怎会不是皇室的人呢?”
萧永逸也知道这一点,之前他们吃了败仗,也再没有翻身之力。玄灵派支持南煌与东辰交好,又怎么回顾及东辰联姻对象是皇室之女还是其他身份?现在想来,恐怕同意与南煌联姻,都是天大的荣幸了。
想到这里,大皇子不由得更加愤懑。
方知惜点到为止,人却是坐不住了。既然剧情要发展,他就再推一把。大皇子会一鼓作气将战火烧到东辰去,他们只要不去东辰便好。
方知惜向大皇子告辞,除了在这里有些受气之外,他也的确像是在做客,所以也没有得罪对方的心。
等两人走了之后,大皇子才去西苑。
兴师问罪。
余侧妃显然没有想到方知惜会这般轻易地脱身,想到大皇子多日不曾过来,余灵菱满心欢喜。只是,本是高高兴兴地迎进大皇子,对方却是一脸冰冷。
“余侧妃,因争夺皇子妃之位而涉嫌杀害皇室血脉,你可知罪?”
方知惜非但没被安上卧底的罪名,自己反而被大皇子怀疑。余灵菱反应慢了那么一下,而后一下子跪了下来,眼中两行清泪流下来。
“大皇子,妾身是冤枉的……”
“冤枉?皇子妃是男人你是知道的,你为了嫁祸于他将腹中尚未足月的孩子当做赌注,你究竟置本皇子于何地?!”
余灵菱一下子有些凌乱了,她突然想到,思无邪,一下子脱口而出,“妾身并未怀有大皇子的血脉,是思无邪给妾身出的点子……当时妾身并不知道她才是替嫁的那一人,所以妾身才鬼迷了心窍,以为她能将皇子妃之位给抢回来。”
余灵菱说着,边哭边偷看大皇子的脸色。
只是,大皇子的脸色变得更加深沉。
“余侧妃,你好大的胆子!”萧永逸震怒,他到底是养了个什么东西在身边那么久!
“大皇子……”余灵菱跪着也不敢去碰他了,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泪水弄花。
萧永逸显然没有心情再听余灵菱哭下去,甩袖出了西苑。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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