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时不时传来的冰凉感觉提示着他发生了什么事。猛地转头,皇帝一眼看到床边跪着的凌柱。
此时的凌柱眼圈青黑浮肿,脸色奇差,显然一夜没睡,确实一身穿戴整齐,只略有褶皱,皇帝一时后悔在自己寝殿里放了那么多对方的衣服!
有一瞬间,皇帝想的是直接砍了这混蛋算了。
然而凌柱与他一眼对视之后,就这么紧紧地盯住他的眼睛,不像以前,一旦对视不是低头就是猛眨眼睛。
皇帝无法描述那种目光,他觉得凌柱在乞求他,乞求什么呢?
你曾因为朕要烧了纳兰的诗词集而乞求朕,你曾因为韩氏和太子的事而乞求朕,你现在是因为对朕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而乞求朕饶了你吗?
“你在求朕不杀你吗?”皇帝直接问了出来,然后声音嘶哑地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凌柱默默起身倒了一杯温水,又回来坐在床上就要去喂他。
皇帝吓得一个后仰,腰间支撑不住,直接倒在了床上,一个握拳,皇帝这会儿是真的恨不得亲手剁了对方。
凌柱默默地把皇帝扶起来,半侧着身抱进怀里,手上的水杯已经喂到了嘴边。皇帝一把夺过了杯子,一口气喝完,就把杯子往地上一摔。挣扎着下床,才发现身上才换好的白色xiè_yī干干净净。
勉强站稳身子,皇帝没唤梁九功,而是直接唤了暗一。暗一一现身,皇帝就一脚踹了上去。暗一生受了,开始服侍他穿好衣服。凌柱想上前帮忙,却被皇帝一把挥开了。
暗一昨天并不是不想出来制止凌柱,只是不能,暗卫没有个人抉择,非主子传唤不得出,非主子命令不得动。
皇帝转身看着凌柱,凌柱已经又在他腿边不远处跪好了,只是眼神还是直直地锁在他身上。皇帝气结,恨就恨他这死不开口的样子。
“你给我跪着!”皇帝一把甩袖走人。只是走路走得很慢。
年三十还有宫宴,皇帝儿女成堆,佳丽三千,总需要见上一见。
硬撑着走完流程,给在病重的圣母皇太后请了安,应付完皇太后的关心,打发了后宫和儿女们的问候,又狠狠瞪回了太子的窥视,皇帝疾步赶回乾清宫。
皇帝这一整天撑得不是体力,毕竟正当年,而且事后有做过妥善处理,正常行动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较平常略累。皇帝担心的是,凌柱还一直在乾清宫跪着,当时一狠心,就让人那么跪着,饭菜都没吩咐,肯定要受罪了。
一回到寝殿,皇帝就怒火冲天,走到跪地笔直的人面前,一脚把人踹翻了。皇帝揪着他的衣襟把人拎了起来,一路走到正厅,扔在脚边。
“传膳!”
梁九功很有眼色地上了一桌子清淡好克化的菜,还有一蛊细碎的鸡茸粥。虽然早上皇帝并没有传他,但是因着特殊情况,梁九功可是亲自在店外守了大半夜的,直到里面动静歇了,又被凌柱威胁着熬好了药才退下睡了那么一会儿。
虽然三观被毁,但是梁九功还是很尽责地照顾自己的主子。
皇帝宫宴上就喝了两杯酒,这会儿早饿地前胸贴后背了,连喝了两碗粥,随便夹了两筷子菜就放下了。皇帝目光沉沉地看着角落又重新跪好的凌柱。
挥退众人之后,皇帝亲自盛了一碗粥,递到凌柱面前,笑得恶劣,“喝光了,然后才有力气办事儿不是吗?”
凌柱就一直定定地看着皇帝,但凡皇帝在眼前,目光就一定放在皇帝身上。虽把人成功地拿下了一次,但凌柱知道还不够,对皇帝来说,自己也许只是一个暂时感兴趣的玩意儿,看上了只需要拿下就好,看他昨天的手段就知道。而自己的反戈一击对于皇帝来说,也只是计划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最多只是在他的心里刻上了一点点痕迹,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其实对于凌柱来讲,上下并无意义,两个男人,只要不是纯0,都会想着征服对方。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只有男人最清楚,上的人多了,就记不住了,但从来身居上位的人被上一次,就能记一辈子。凌柱想让皇帝记他一辈子。
捧着碗三两口就喝完了。凌柱就捧着碗这么看着皇帝,眼睛里已经不泄半点情绪。
皇帝一把把碗打落,又恨恨地踹了一脚。冲过去把人拎起来,“你就这么喜欢跪着?”
说着手一推,把人摔倒在地上,凌柱没有一点反抗。皇帝反而更生气。
“跪床上去!”
凌柱沉默地看着皇帝,眼神里终于有了一点波动,像是绝望。皇帝心里揪紧。这混蛋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气急败坏的皇帝一步步走到床边,见人面对着自己跪着,脊背挺得笔直,但是头又低了下去。皇帝心口抽抽地疼,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冲出胸膛了,气的!
“背过去,趴着!”
追人计划不能停
粗鲁地把眼前碍眼的裤子扒掉,皇帝摸到床头的膏药,一拧开已经少了半盒,立马知道了自己身后涂的药是哪儿来的了,毕竟昨天凌柱做的时候是在水里,可是一点前戏都没有呢!皇帝恨极,一手扣了一大坨摸着地方就伸了进去。
凌柱闷哼一声,抓紧了手下的被褥。加上前世,这也还是凌柱第一次做承受方。算了,对方毕竟是皇帝出身,若想让人次次雌服身下也未免太欺负人了。
直到扩张充分,皇帝才像被释放出来的猛兽再也忍不下去地扑了上去。凌柱昨天可没客气,完全不顾皇帝第一次,翻来覆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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