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的家人。
而太子不仅是比皇帝更蛇精病的存在,还是皇帝的心尖尖。
这个时候太子正受宠,蛇精病不明显,但是心尖尖是一定的,而且还会心尖尖二十年。
不说凌柱对皇帝抱有的那般心思,就是刚入皇帝眼的宠臣也绝不能碰太子,那是触之即死的禁区。
更何况,跟太子牵扯上的还是他名义上的嫡妻夫人。简直是,作死玩出了新花样。
凌柱到达正厅时,略整理了一下衣襟,使得衣衫更加凌乱,然后就急冲冲地走了进去。正对太子胤礽“扑通”一声跪下连磕两个头,显得很是慌乱。
作者有话要说:
☆、圣上救命(修)
“臣钮祜禄·凌柱参见太子殿下,臣该死!臣该死!”
“侍郎大人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太子虽口上说得客气,但见他这番姿态就知道他是有事冒犯到了自己。于是老神在在地品茶,连虚扶一下都没有。
凌柱自然不是那没眼色的。当即也不起身,跪在地上抱拳,一脸羞愧之色。
“太子殿下容禀,舍,舍妹无状,罪该万死!”
“舍妹?”
两个字在太子舌尖打了个转才吐了出来。原本只以为遇到一个奇怪的有很多赚钱的想法的少年,却原来是个顽劣的丫头吗?有意思。
“你是说,钮祜禄·凌重?”
“这,舍妹只是贪玩儿,不是有意欺瞒殿下的。都是臣教导无方,臣罪该万死。”凌柱又扑地行礼。
“钮祜禄大人泡的这大红袍实为雅致,看来孤少不得要多来钮祜禄府上坐一坐了,钮祜禄大人,你说呢?”
太子果然没生气,反而笑眯眯地提要求,凌柱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
只是不知道太子今晚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恨不得回来吃了他。
凌柱恭送太子离府,又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宫。
太子之后一句话都没提之前那个跟他满嘴跑火车的女孩儿,反而跟凌柱引经据典,天文地理聊了很多,又有大红袍做引,算得上宾至如归。
但是越是如此,凌柱越是不敢大意,天家的事,向来没有道理可讲。
而他手中筹码还太少。赌的就是皇帝对太子的爱护和忌惮到底各有多少了。若是足够爱护,自然不会让太子背负霸占臣妻欺辱臣子的罪名。
但凌柱更倾向于皇帝已经对太子起了忌惮之心,毕竟皇帝已经33了,而并没有多少皇帝能活过40岁的。拼的就是皇帝不知道自己的寿命。
“圣上!圣上救命!”
凌柱一进殿,二话不说就冲着皇帝扑了过去,也不管满殿的太监宫女,也不顾殿内是否还有他人。把皇帝都吓了一跳。
梁九功瞬间被定住了,可算是长见识了,只见过哭喊“圣上饶命”的,各种各样姿态的都有,还真没见过抱着主子爷大腿喊“圣上救命”的。
嘿,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皇帝被扑中的时候其实是不愿意的,踢了两下,凌柱死抱着不松手,不能拖下去砍了,只能随他去了。
摆手让殿内众人退下,这不仅不能砍,看样子还得救?
皇帝为帝二十五载,第一次感觉到憋屈的滋味。
“起来!”皇帝语气沉沉。
“臣不起!”凌柱像是突然胆大起来,竟敢出言反对了,可喜可贺。
皇帝正要发火,腿边的人却自顾自地哭了起来。皇帝忍了又忍,才没把这个敢往他衣服上抹泪的家伙推出午门斩首。
“圣上救命!臣,臣这次死定了!”
凌柱哭地打嗝,似乎真的吓坏了,二十多的大老爷们哭的一脸绝望,幸好没流鼻涕,否则皇帝发誓,他一定会灭了这个大逆不道的人。
“你不说什么事?朕怎么救你?一大把年纪,哭成这样你丢不丢人?”
皇帝是才把这个傻大个划到自己的手下,转眼这傻大个就被人欺负了,能忍?
凌柱抽了两下鼻子,一只手抹了把眼泪,哭是不哭了,另一只手却依旧仅仅抓着皇帝的衣摆,只是脸撇到了一边,低着头,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
在皇帝不断追问下,终于断断续续把事情讲清楚了。
开始还敢卡两下,后来越来越没骨气,一股气把所有的大事儿小事儿包括后来跟太子的谈话都一字不落地复述一遍。
当然,跟倪睨的密谋已经篡改了大部分细节,去掉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东西。
越说手攥的越紧,皇帝衣服都给他抓皱了。越说也越没精打采,到最后连头都不抬了,大概是觉得自己死定了,声音已开始低哑。
像是知道自己一说完估计就会迎来雷霆之怒似的,凌柱越说越慢,但是依旧一副一字不多地叙述事实的样子。
到说完的时候,才抽了一下鼻子,然后就只跪在地上,单手攥着皇帝的衣服下摆,手指用力到失血苍白,也不再说一句讨饶的话,背挺得特别直。
“你没跟保成讲,那是你家夫人?”
皇帝装作很高深的样子问,其实脸上已经笑得不行了。
明显看到凌柱僵了一下,皇帝更高兴了。
“回圣上,没有。”肩膀塌了一点。
“你还教了韩氏怎么对付太子?”
皇帝这话越说越不客气了。
“回圣上,是的。”眼看背也弯了一点。
“你怎么知道太子还会跟她牵扯?”正常人都不会这么想吧?
“回圣上,臣哄她的。”这下更蔫头耷脑的了。
“你是知道保成一定会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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