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一个人留下来肯定不方便。”
“我也有点儿担心文嘉。再说,好不容易的一个假期,不如在外面玩儿踏实了再回去。”
这一次,张一鸣对着苏哲,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一般经过了24个小时之后,血管就会停止流血。更何况,赵晓声除了睡觉之外一刻不停地更换着冷毛巾,又时不时每5次一组地用手按压着孙文嘉脚踝肿胀的地方。但是到了第二天中午,赵晓声除了换做热敷之外依旧没有让孙文嘉下床。傍晚时分,孙文嘉实在是坐不住了,趁着赵晓声不在,他和陆贺跑到了张一鸣和苏哲的房间。
“你好了么?”苏哲问。
“肿还没消,但是应该没事了。医生也说一天之后就可以下地走走。”
“赵晓声像伺候妈似的伺候了他两天。我说他是不是上辈子欠过你。”陆贺插话进来。
张一鸣抱着双臂靠在墙上,默默地看着孙文嘉。当赵晓声背着他从自己身边跑过的时候,真的是连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又是为了排球太拼命了么?但这次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你们明天有安排吗?”孙文嘉问。
“要去做什么?”
“去游乐场!好不容易的假期,什么都不做实在太浪费了。”
“好。”张一鸣连苏哲的意思都没问,就不假思索地同意了。
虽然满心的不乐意,第二天一早,赵晓声还是被孙文嘉和陆贺拉着来到了省里最大的游乐场。
“说好了,尽量玩儿室内场馆。室外的,一律要有人陪着。”赵晓声不胜其烦地又嘱咐了一遍。
“我又不是陶瓷做的。”孙文嘉心里长草,不自觉地顶了一句嘴。
“不听话就给我滚回床上躺着!老子给你揉脚容易么?”
赵晓声一生气,孙文嘉立刻就老实了,比划着给自己的嘴巴拉上了拉锁。
3d电影馆、激流勇进、旋转飞碟、过山车,五个男生一个一个玩儿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大家凑在咖啡屋,随便买了点面包和牛奶。
“给。”赵晓声递给孙文嘉一盒牛奶。
孙文嘉皱着眉头把牛奶喝了下去,喝完就捂着肚子,好像很不舒服。
“文嘉,你这么讨厌牛奶是不是有‘乳糖不耐症’?”陆贺凑到孙文嘉跟前。
“神马不耐,就他妈矫情!”虽然赵晓声这么说,还是起身买了一杯酸奶。
“恐怖屋。”陆贺指向和咖啡屋斜对着的一所黑漆漆的大房子。“文嘉,去吗?”
孙文嘉一口干掉了面前的酸奶,“我得出去走走。牛奶都恶心死了。”
“我也去。”张一鸣跟着孙文嘉和陆贺朝恐怖屋走去。
苏哲一直就很讨厌这种装神弄鬼的东西,所以坐着没动,依旧细嚼慢咽地吃着手里的披萨。他奇怪地看了看对面同样坐着没动的赵晓声,“你不跟着去吗?”整个上午,赵晓声坚决执行了自己的命令,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孙文嘉身边。
“你说那个?”赵晓声指了指恐怖屋。“文嘉不害怕那种东西。”
“那你不去吗?”苏哲又问。
赵晓声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实在,不擅长恐怖的东西。”
游乐场的恐怖屋做得很用心。既有逼真的模型,又有各种声光电的配合,还时不时地出现一些3d模拟影像。最绝的是,这个恐怖屋是迷宫式的设计。虽然不至于走不出去,但是在各个叉路口之后都会出现一个有真人参与的恐怖场景。枯井、实验室、夜晚的楼道、封闭的电梯,恐怖或者电影当中出现过的场景简直应有尽有。
“啊!!!”在一次转弯之后,陆贺被停尸房的女尸抱住了腰。他大喊一声,转身就跑。
“陆贺!还是我们一起走比较容易出去!”碍于脚上的伤,孙文嘉没有去追,只能朝着陆贺飞奔的背影着急大喊。
“没关系,那男孩再走走就是出口。倒是你们,还继续么?”“女尸”说话了。
“这条路还要多久?”孙文嘉指了指前面更加漆黑的空间。
“你胆子好大啊!”“女尸”用流着脓水的眼睛看着一脸镇定的孙文嘉。“前面至少还有一处真人互动场景。因为太少有人过去,他们估计都闲得无聊了。”“女尸”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别逞能啊,前面真的挺吓人的。”
“谢谢!你也挺吓人的!”孙文嘉笑着和“女尸”挥挥手,步履轻快地继续向前走。
“文嘉!”身后传来张一鸣带有颤音的呼喊。
孙文嘉回过头,发现张一鸣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一鸣,难道,你害怕?”他犹犹豫豫地问。
张一鸣本来打得是和孙文嘉独处一会儿的算盘。可没想到,这小子的胆子居然这么大!对正面情感不敏感,难道对负面情感也迟钝么?张一鸣突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虽然一开始就没指望孙文嘉喊着叫着躲到自己怀里。但先害怕的居然是自己,这也太逊了!
“要是害怕的话,就走那条路先出去吧。”孙文嘉指着陆贺逃跑的路线。
张一鸣摇摇头,“我不能丢下你。”
“这种程度的话,我根本不怕。”
“不是!”张一鸣生气地打断了孙文嘉,“我是担心你的脚!”
突然,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孙文嘉的眼睛在漆黑的恐怖屋里,就像启明星一样在闪烁。
“我拉着你,行么?”孙文嘉向张一鸣伸出手。
张一鸣半天没动。
孙文嘉急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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