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我!”陆瑾一把推开宋于明,径往门外走去。
陆瑾刚走到房门口,一个人张开双臂堵在了门口,对宋于明喊道:“陛下!他今晚上中邪了吧!”
陆瑾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回头对宋于明道:“你们不要再纠缠我了!”
“我并不想纠缠。”宋于明走到他身边,道,“阿瑾,我也觉得你最近很奇怪。你到底怎么了?”
“我很奇怪?呵……”陆瑾冷笑道,“你们才奇怪!你们再不让我走,我就不客气了!”
“好,让你走!”宋于明着急地对他喊道,“你只要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那个香囊是谁的你真的很喜欢他吗!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不会再纠缠你!”
“那好,我告诉你!”告诉他自己喜欢的是耶律天泽让他趁早死心吧!陆瑾不屑地看了宋于明一眼,道,“没错,我喜欢他!我喜欢耶律天泽!”
宋于明心头猛然一震,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差点倒在地上。
“够了么?”陆瑾不屑多看一眼,转头对春服喝道,“让开!”
看宋于明难过得魂不守舍的样子,春服急了,对他喊道: “陛下你别难过,他是中邪了中邪了!”
这个太监一直喜欢和自己过不去,今晚拦着自己的去路还莫名其妙屡次三番说自己中邪!陆瑾彻底忍无可忍,抓住春服的衣领往门外重重一扔,摔得春服七荤八素半天爬不起来。
中邪?宋于明想起来,阿瑾最近确实大大的不对劲!不但对周围的人都十分排斥,脾气也暴躁了很多!怎么看怎么不像他以前的样子。
耳边猛然响起泰山祠里逸清大师对自己说那段话:贫道没有别的能力相助,听闻大越国巫术流行,只有一个口诀,愿传与陛下。
巫术?口诀?是了,不由得自己不信,他这样子恐怕真是中了什么邪术。宋于明虽然依然有些将信将疑,可是眼下走投无路,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按照自己记得逸清所教的咒术掐起手诀,心里默默念起他辟邪的咒语来。
一边念着咒,宋于明一边追到门外看陆瑾走去了哪里。
他原本匆匆的大步渐渐放缓,渐渐放慢……直到几乎停住了脚步。
真的有用?他的脚步几乎停了,宋于明便一边念着咒语,一边跑上前。
他站在原地,眼中迷离不清,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霭。怔怔地听着宋于明在自己耳边轻声念着咒语,没有丝毫反应。
原来,这蛊毒全靠巫师用咒语操纵植入体内的蛊虫来控制人体甚至人心,而此刻蛊虫却被逸清交给宋于明的辟邪咒语给震晕了,陆瑾也自是头脑中一片空白。
宋于明一直盯着陆瑾的脸,直到逸清教的咒语念完了,他竟然眼睛一闭,往前一倒。
宋于明连忙上前一步,刚好接住他倒在自己怀里,托着膝盖就公主抱回了房中,放在床上。
此时春服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忙也冲上前看情况如何。
“晕过去了?”春服看着昏迷不醒的陆瑾道,“还真是中邪了!”
“春服,明天去请个大师来看看吧。”以前,觉得找大师这种愚昧可笑的事情,这辈子也不会发生在自己这个热爱科学相信科学的好青年身上,然而如今,是没有办法,不得不信了。宋于明道,“明天一早我就去请大师,你在这里帮我看着他吧。”
“我才不要看他。”春服不情愿地撅起嘴,“我去帮你找大师,你自己看着他吧。”
“那也好。”宋于明道,“那就麻烦你了。”
“陛下……不要和奴婢这么说……奴婢会不好意思……”春服娇羞地低下头,“我们谁和谁啊……”
“呃……好……”
春服看了一眼陆瑾,对宋于明道:“要是他一醒来还是刚才那样,我们根本拦都拦不住,跑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万一出点事陛下你肯定又要担心死了。把他绑起来吧!”
“不行不行!”这家伙是刚才被阿瑾摔了一跤伺机报复来的吧?宋于明连忙挡在陆瑾面前,“不能绑起来。”
“等下他要真醒了,我们俩加起来也拦不住他啊陛下!”春服道,“我这真为了你好。他现在这么不正常,要是我们拦不住他让他跑了出去,发生什么三长两短我巴不得!但是你怎么办!”
说的好有道理!他要是醒来又要走,自己和春服根本拦不住!要是真的跑出去出什么事怎么办?宋于明考虑了会儿,好像绑起来确实也是为了他好,点点头道:“那怎么绑?”
这种事,春服简直就是轻车熟路。以前陛下看上哪个大臣不是要让自己绑起来?然后……嘿嘿嘿,春服没有把那种事想下去,但愿陛下永远不要和这个陆瑾发生那种事!
春服在房间里找来找去,找到一条系书箱的麻绳。
“不行不行!”宋于明连连摆手,“这个会勒肉里,很痛的!”
春服无奈,陛下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心里老大不高兴地放下那条麻绳,又找了一条麻布做的腰带:“这个?”
宋于明接过腰带去摸了摸:“布料会不会太粗?不会磨痛吗?”
“这个腰带已经很软了,丝绸什么的虽然更软,不过他一挣恐怕要断,毕竟他身手不错。不过陛下要是还是不放心的话——”春服掏出一块丝绸手帕,“先把他的手缠起来再绑。”
“这样好。”宋于明接过春服递来地手帕,仔仔细细的把陆瑾的手腕轻轻包起来,再接过春服递来地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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